患者的心態是否對病情有所影響,答案是肯定地,這種案例不要太多,各個醫院都能聽到不少。但是要說出具體的理論來,沒有人能給出答案。
自從鍾老的病情有了突破『性』地恢復後,他恢復的速度簡直不要太快,雖然還不能下地活動,但是在床上的一些活動完全可以自己完成,最明顯地是鍾老的身體在漸漸地豐腴起來,昨日的骷髏模樣已經不見,氣『色』也越來越好。
“你個老匹夫,每天就吃那麼一點兒東西,長肉還長得這麼快,小心一下子恢復過度再病倒了。”周老再三強調不許給鍾老計劃外的進餐,可是以他現在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身體,用腳趾頭就能猜到,肯定有人私底下讓鍾老加餐了。
鍾老才不會被動挨打,他拍著床,忿忿不平地反擊道:“我就沒見過你這種不人道的醫生!我餓了,憑什麼不讓我吃飯?我不吃飯就沒力氣,怎麼恢復身體?”
周老被鍾老地胡攪蠻纏氣得不行,撂挑子不幹了:“你愛找誰就找誰給你看病吧,我不管了!以後再有什麼『毛』病不要找我!”
林毅晨眨巴著眼睛,神奇地看著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周老,他還從未見到過如此孩子氣的周老,看來鍾老的恢復讓他身上的壓力減輕了不少。
林毅晨為鍾老例行按摩完,來到鍾承軍的房間。
敲開門,林毅晨看到鍾承軍坐在桌後在看什麼東西,有些驚訝,鍾承軍的『性』格,可不是能夠安靜地坐在那裡看書地。
“有事?”鍾承軍讓林毅晨自己坐下。
“我就是想問一下我的那些錢送回家了嗎?”林毅晨之前拜託鍾承軍將自己的工資送回生母家,給弟弟妹妹備著當學費用。
鍾承軍嗤笑一聲,對林毅晨的擔心表示很不屑:“就幾千塊錢,連一萬都不到,你還怕我私吞了你的錢啊?”
林毅晨當然不信鍾承軍會貪心到私吞自己那八千塊錢,就鍾承軍這間屋子裡,隨便拿一件東西都比他那八千塊錢值錢,他其實是想知道家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其實他自己打電話也可以,可惜他跟生父生母的關係並不熟絡,打電話很多時候都是雙方都少言寡語,一來二去他們連電話都漸漸變少了。這次鍾承軍專門派人去送錢,也可以客觀地看一看生父生母過的日子到底好不好。因為他能感受地到,生父生母對他都抱有愧疚之情,每次都報喜不報憂,他也想知道這些日子他們過地怎麼樣。
調侃了林毅晨兩句,鍾承軍不再賣關子,他對林毅晨拿出自己的全部工資資助家裡的舉動很是佩服,換成他自己,不向家裡要錢花就算是獨立了。
不過佩服歸佩服,表面上鍾承軍是絕不會承認地。
鍾承軍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然後說道:“你再等等吧,他還沒有回電話,應該就今天了,你也不要著急。”
既然還沒有傳回來訊息,林毅晨起身準備離開,剛邁出腳步,就聽到身後鍾承軍叫住了他。
“小林子,你對食龍獸瞭解嗎?”鍾承軍突然語氣嚴肅地詢問林毅晨,如果沒有那一聲小林子,林毅晨就會相信了。
“想知道,以後別叫我小林子。”林毅晨沒好氣地警告鍾承軍,他不喜歡這個名字。
哪知鍾承軍的骨頭硬的很,當即回道:“那算了,我還是繼續自己查吧。”
於是林毅晨也毫不猶豫地送給他一根中指。
“說正經地,小林子,你瞭解食龍獸嗎?”鍾承軍嘴上說著放棄,實際行動卻還很誠實,繼續追問林毅晨。
說正經事還喊我小林子,你嚴肅起來的樣子很無恥你知道嗎?
“瞭解。”林毅晨老老實實地回答。
“喔,那你說說。”
“……”
“怎麼不說話?”
“我只說我瞭解,我有說要告訴你嗎?”
“……”
“好吧,毅晨,你知道有誰養有這種動物嗎?”鍾承軍調戲夠了,終於不再叫小林子了。
“食龍獸是洪荒異種,之前我也說過,這種蟲子異常罕見,就算是南疆人,終其一生也未必能見到,更不用說飼養了,我只是知道它在我們這裡存活的機率很小,若是如你猜想地那樣是有人蓄意謀害,這人必定是個高人,否則一般人不可能將活著的食龍獸帶到這裡來。”林毅晨知道鍾承軍懷疑有人故意謀害鍾老,實際上他也是這樣想地,但是具體使用什麼方法,是什麼人,他就不清楚了。
鍾承軍喃喃自語道:“能瞭解這種稀世罕見的蟲子的人,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