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晨的病房裡,柳若若和陳羽君相對而坐,嘴裡聊著天,臉上帶著笑,卻一點也不給人和諧相處的感覺,倒好像是在針鋒相對。
躺在床上的林毅晨幾次想要睜開眼睛裝作醒過來,都被兩人有建設『性』的談話給阻止了。
“來這裡工作還想著來看病人,你對這小子挺好啊。”陳羽君翹起二郎腿,笑眯眯地看著床對面的柳若若,眼神不時地瞟向林毅晨,眼神裡盡是八卦和曖昧。
“我對他的印象確實挺好地,人長得清秀,懂得也多,關鍵是跟我有共同語言,這樣的男人可不多,想交個朋友來探望一下,不好嗎?”柳若若同樣是笑眯眯地說道,“我對朋友的要求很高,可恰恰家世背景不在其中。”
喔?這話說地,難道這個陳羽君交朋友只交有家世背景的人?
林毅晨用異能看向陳羽君,果然,這個女人的表情已經不那麼從容淡定了,笑還是在笑,只是沒有那麼燦爛了。他能察覺到,陳羽君的咬肌在不斷地抖動著。
嗯……抖動地比較厲害,看來她對柳若若的話或者這個人很有敵意啊。
兩大美女在身邊,林毅晨在考慮著要不要檢查一下美女們的身體構造,說不定有什麼隱疾呢,他也能提醒美女,排除隱患,達到治病救人的目的。
林毅晨用自己淳樸的醫者之心,打敗了心中狡詐的慾念,正準備開始檢查的時候,周老突然出現了。
做賊心虛的林毅晨下意識地收回異能。
柳若若和陳羽君起身問候周老,以表尊敬。
“周爺爺,今天鍾承軍出去幹嘛呢,帶著那麼多車,又出去泡妞啊?”陳羽君看了一眼柳若若,親熱地跟周老聊了起來。
“承軍這次出去可不是玩鬧,他是去把毅晨的弟弟妹妹接到湘南來,想讓他們在湘南上學。”手下人在擺弄著儀器,周老負手站在旁邊,樂呵呵地看著陳羽君。
陳羽君大吃一驚:“鍾承軍還有這麼好心的時候?”
周老正『色』道:“承軍比你大很多呢,稱呼應該禮貌一些。總是鍾承軍、鍾承軍地叫,怪不得你跟承軍之間的關係一直好不起來。”
“誰要跟他關係好。”陳羽君撇了撇嘴說道,“小時候他跟鍾承圻沒少戲弄我,要我尊重他,他得先有哥哥的樣子才行啊。”
周老無奈道:“那都什麼時候的事了,你還記到現在啊。”
陳羽君哼了一聲:“那可是給我幼小的心靈帶來了不小的陰影,沒那麼容易過去地。況且,我敢對他好,他敢不敢接受還是個問題呢。”
“你們這些孩子啊,沒一個能讓人省心地。”周老搖了搖頭。
陳羽君忽然『露』出笑臉問道:“那夢琪現在讓不讓您省心啊?”
周老忽然感嘆道:“人家都是男孩兒鬧騰,女孩兒乖巧,怎麼換到咱們幾家,女孩兒一個個比男孩兒還鬧騰呢?”
陳羽君笑著湊到周老身旁安慰道:“周爺爺,這樣您不就放心了,以後嫁了人,別人可欺負不了我們了。”
周老衝她重重地一點頭,道:“是啊,我們該擔心你們把人家給欺負哭了!說出去多丟人。”
陳羽君搖晃著嬌軀雙手往後一背,揚起小下巴傲嬌地說道:“哼~我們才不會找這麼沒出息的男人呢!”
一老一小親熱地聊著,旁邊的柳若若瞅了個機會忽然問道:“周老,現在毅晨他們不能上路了,誰去接毅晨的弟弟妹妹?”
周老哎呀一聲:“光急著給他們治病了,把這件事忘了,我去跟老匹夫商量一下,看派誰去接毅晨的家人。”
看著儀器還沒有整理好,周老先行離開了房間。
“你是真地挺關心這小子啊。”陳羽君是真地有些驚訝了,她好奇地看著柳若若,這柳若若平時對男人可是不假顏『色』的主兒,整個湘南大學都知道,像她這麼關心一個男人,要是被學校裡的那些天之驕子們知道了,這個林毅晨不知道會死得有多慘。
陳羽君隨即又搖了搖頭,知道林毅晨住在中醫院的一號別墅裡,估計沒一個人敢來找林毅晨的麻煩。
都是一群軟骨頭。陳羽君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嘴裡嘟囔了一句。
“身為朋友,互相關心不是應該的事嗎?”柳若若淡淡地回道。
“切。”陳羽君不屑地哼了一聲,“自作多情,人家還不一定把你當朋友呢。”
躺在床上偷偷欣賞美女的林毅晨“害羞”的想道:“我願意!當然願意!誰不願意跟美女做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