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拍即合之後,老祁馬上又提出了一個要求。
“‘變異螞蚱’這名字實在太難聽了,不如把命名權讓給我吧?”老祁用商量的口吻對林毅晨說道。
林毅晨眨著眼睛,有些不理解老祁的想法:“怎麼?螞蚱這個名字不好聽?”
老祁看土包子的眼神看著林毅晨,忽然發現他除了醫術了得,懂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其餘的方面確實是土包子。
就像現在,他竟然還穿著錢副院長送來的醫院的白『色』制服,更可怕地是今天他上身穿著長袖,下身穿著短褲,卻完全沒有『潮』人的時尚感覺,只讓人看起來上身比下身長出一截,像個怪異娃娃;腳下踩著醫院的拖鞋,頭髮遠處看還行,近處看『亂』糟糟地,顯得太邋遢了。
怎麼說呢,乍一看,好像電影裡的古怪又變態厲害的科學家。只不過電影裡地都是老頭兒,林毅晨這張臉卻非常嫩,一看就很年輕。
一點審美都沒有,果然是個土老帽。
老祁自打來到中醫院後,總算在臨走前從林毅晨身上找回了一些自信。誰讓這傢伙知道那麼多的珍奇異獸,更要命的是這小子救了自己一命,這讓老祁心裡一直壓抑地很。
他不喜歡欠別人的東西,那感覺不好。
“是這樣的。”老祁覺得自己有必要讓林毅晨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你以前見過一根觸角的螞蚱嗎?”
林毅晨撕下一片不知道從哪順來的麵包吃了起來,十分淡定地說道:“見過啊。”
老祁瞪圓了眼睛,滿臉地不可置信,他覺得自己之前的快三十年時間都白活了,總覺得自己什麼都見識過,可實際上連個小山村裡出來的棒槌小子都不如,這讓他有種自己是個笑話的衝動:“你又見過?逗我玩呢吧?你什麼時候見過獨角的螞蚱?”
“小時候啊,經常見的。”
林毅晨表現地異常平靜,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淡定地吃著麵包,眼神很真誠,沒有絲毫猶豫,搞得老祁都有些開始動搖了。
“你們山溝裡這種獨角螞蚱很多?”老祁看著林毅晨篤定的態度,這一刻他都不想回家了,心底想要去一探究竟的衝動蠢蠢欲動。
“當然,小時候我們村子周圍的草叢裡多地是。”林毅晨的笑容中隱隱帶著嘚瑟地說道。
老祁忽然有一瞬間覺得不太對勁,他疑『惑』地看著林毅晨,忽然問道:“那些螞蚱的觸角都是長在腦袋的正中間嗎?”
林毅晨爽快地搖頭:“不是啊,都是在兩邊,我小時候經常掰螞蚱的觸鬚玩。”
“滾!”老祁哪兒還能不知道林毅晨在逗自己玩,他乾脆利落地送給林毅晨一根中指。“你他麼沒事掰人家的觸鬚幹什麼?不知道那是人家生存的依仗嗎?!”
林毅晨笑地『奸』詐:“我可不會跟食物講什麼『亂』七八糟的大道理,食物就是食物,只是為了吃飽肚子啊。”
老祁舉著柔弱的右手說道:“要不是我的右手使不上力氣,我一定暴揍你一頓!”
林毅晨樂了:“你以為我為什麼要現在說呢?”
老祁冷笑:“別忘了我還有左手。”
林毅晨拍拍老祁的肩膀,勸慰道:“沒想到你左右手可以左右互搏,看來以前單身的日子沒少鍛鍊身體啊。”
尼瑪!老祁瞪著林毅晨,氣鼓鼓地說不出話。心說憑老子的英明神武、帥氣多金,用得著靠雙手陪自己過夜嗎?
林毅晨看在眼裡,卻以為老祁被自己說中了心思,很是不好意思地勸慰道:“這樣也好,不至於像鍾承軍那樣,腎氣不足,現在都得禁慾固本,慢慢調養回來,不然的話以後能不能生出孩子都難說。”
老祁默默地看著林毅晨,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丫的動不動損人斷子絕孫,太尼瑪可恨了,自己怎麼就認識了這麼一個壞種?
“你說誰以後生不出孩子了?”一個聲音在林毅晨的身後驟然響起,話裡的語氣都能讓人聽出牙咯嘣響的聲音。
“就是你啊!”林毅晨扭回身,看見鍾承軍就義正言辭地說道:“你再不注意身體胡『亂』搞,即使不會出現像‘馬上風’這樣的大病,但是精『液』稀少,是一定會減少精子的數量和質量,這樣是真地有可能生不出孩子啊。我騙你幹嘛?”
鍾承軍本來是想嚇唬一下林毅晨,沒想到林毅晨回身就給自己普及了一堆生不出孩子的原因,被他唬得一愣一愣地。
“如果你不信呢,可以去問周老。”林毅晨吃著麵包,笑嘻嘻地看著鍾承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