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進去了嗎?”
“扎進去了!”
“扎進去了?”
“沒錯!確實扎進去了!”
伊布拉希莫維奇和林毅晨的對話非常快速,周圍的人們都在緊張地看著林毅晨扎針,看著那麼長的針扎入伊布拉希莫維奇的腿部,都不禁感到頭皮發麻,就好像那根銀針是扎入他們的身體裡,全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不忍繼續看下去。
只有凱澤爾醫生睜大的眼睛,蹲在伊布拉希莫維奇的腿部水平方位,認真地看著銀針一點一點地扎入伊布拉希莫維奇的腿部,臉上還帶著興奮的表情,那樣子就好像變態一般。
預想中尖叫的聲音沒有響起,海倫娜睜開了眼睛,急忙看向伊布拉希莫維奇的臉龐,發現他正在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的腿部,完全沒有疼痛和糾結的樣子,就好像林毅晨扎的是別人的腿,而不是他的腿一般。
海倫娜急忙看過去,發現就在她閉住眼睛的這短短的時間裡,林毅晨已經在伊布拉希莫維奇的腿上扎入了四根銀針,眼下真正扎入第五根銀針。
“我的上帝啊。”海倫娜看著那些銀針在伊布拉希莫維奇的腿上反『射』著光,還在微微地顫抖著,她忍不住有種想要暈過去的感覺。
海倫娜連忙走到伊布拉希莫維奇的身邊,用手撫『摸』著他的頭部和臉蛋,垂著眼睛看著伊布拉希莫維奇的雙眼,沉聲問道:“親愛地,告訴我疼嗎?”
伊布拉希莫維奇微微昂頭親吻了一下自己的愛人,搖頭說道:“不疼,只是稍微有些酸酸地,麻麻地,脹脹地。其他的沒有太大的感覺。”
“那些針都扎入你的肌肉裡了,你還感覺不到疼?”海倫娜有些驚恐,她抬起頭來,驚慌地看著凱澤爾問道:“凱澤爾醫生,茲拉坦他的腿部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了?!”
伊布拉希莫維奇聽到妻子地喊聲,頓時也反應了過來,一臉驚慌地看向了凱澤爾。即使是不能踢球也不要緊,可是千萬不能把自己給治癱瘓了啊!
凱澤爾也無法解釋這個問題,只能求助地看向了林毅晨。
林毅晨無奈,又掏出一根銀針,照著伊布拉希莫維奇的腿上輕輕紮了一下。
“啊!疼!!!”伊布拉希莫維奇瞬間感受到非常尖銳的東西紮在自己的腿部,只不過那只是一瞬間的疼痛感,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天吶,太神奇了!那麼長的針扎入人的身體凌厲,竟然不會感覺到疼痛,這難道真地是什麼巫術嗎?”海倫娜彎下腰,認真地去看伊布拉希莫維奇腿上的銀針,一根根發亮
,晃的人眼暈。
“在華夏醫學裡,這些扎針的位置,都被成為『穴』位,是針灸的一項基本理論依據,有專門地學科。”林毅晨簡單地為海倫娜解釋,同時也是為了向凱澤爾解釋。
“就是這種神奇的醫術!我終於見識到了!”凱澤爾興奮地溢於言表,他緊握著雙拳使勁地揮舞著,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他急忙走到自己揹包旁,一邊從裡面掏出本子和筆,一邊對林毅晨說道:“林,我可以做筆記和拍攝錄影嗎?”
“當然,請隨意。”林毅晨低著頭扎針,痛快地答應了凱澤爾的要求。
華夏醫學的發展道路,必然是崎嶇而艱難地,但是為了能夠讓更多的人接受它,信賴它,他願意留下更多的影像資料,來宣傳華夏醫學。
凱澤爾興奮地拿出三腳架來,擺好位置和角度後,對準林毅晨開始拍攝,然後自己便在旁邊記錄著治療要點,同時還細心地把跟林毅晨的對話記錄下來,不僅是為了留下資料,也是為了能夠方便回去後仔細研究。
“茲拉坦,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嗎?就是針紮在你腿上後,你本身有沒有感覺變化?”凱澤爾湊到伊布拉希莫維奇的身邊,認真地問道。
“非常舒服的感覺,就好像在溫泉裡一樣,腿部好像有一套小魚在游來游去,有時候我會感覺到癢,有時候我會感覺到擁擠,有時候還會麻酥的感覺,好多感覺,都不一樣。”伊布拉希莫維奇憑著自己的想象來形容這件事,只是累壞了凱澤爾,需要翻譯過後,用術語來記錄治療過程中的感受。
整個屋子裡的人都在忙碌著,林毅晨在為伊布拉希莫維奇治療,時不時地還要接受凱澤爾的採訪,而伊布拉希莫維奇則是躺在躺椅上,身體舒服地享受著治療,同時也在接受凱澤爾的採訪。
凱澤爾更是忙碌,不僅要忙著記錄林毅晨治療的影像資料,還要到處採訪人;不僅要採訪醫生、患者的感受,他甚至還去採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