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那小子敢在那家酒吧這麼肆無忌憚地做出這種事情,顯然跟酒吧的老闆很熟,否則不會有人容忍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店裡。敢肆無忌憚地這麼做,這種行事風格,讓我不得不聯絡到某些肆無忌憚的勢力。所以我推測這家酒吧很有可能就是王運成安排他以前那些有關係的人的地方。”
“不過,這些都只是我的推測,你記在心裡,以此提醒自己要小心,知道了嗎?”林毅晨再一次地叮囑張古。
“好地,我記住了。
”張古聽著林毅晨的分析,雖然說地很簡單,很多重要的推理線索都分析地比較模糊,可是張古聽地依然很明白,那些傢伙十有八九就是躲藏在那裡。
這不就是我立功的機會嗎?!
張古隨手招來一輛計程車,快速地奔向了后街。
……
后街,是一條時尚酒吧街,許多年輕人都喜歡來這裡過夜生活,這裡的夜生活十分豐富,同時也意味著這裡魚龍混雜,秩序也非常地混『亂』。
張古乘車前往後街,司機看了一眼張古,奇怪地說道:“那裡晚上才最熱鬧地,你現在去那裡幾乎都沒有人地!都是剛剛才散攤。”
張古衝著司機神秘地笑了笑,說道:“這時候去,也別有一番滋味啊,要看到別人看不到的地方,這種滋味兒也就是別人體會不到地,豈不是更好?”
司機看著張古『露』出的笑容,隨即也『露』出了一副相同的笑臉來:“看來你不是外地來的遊客啊。”
“呵呵,外地來的遊客,都奔著那條最有名的酒吧街去了,那裡早就沒有了原先的味道,真正懂行地,現在都來后街了。”張古笑呵呵地說道。
在首都混了這麼多年,這些事情,他都『摸』得清楚。
司機衝張古豎起了大拇指,滿面笑容地,卻是不再多說什麼了。
這麼熟悉后街情況的人,而且還知道后街白天時的秘密,這樣的人,不是癮君子就是『色』中餓鬼,這兩種人都不是一般人願意接觸的人。
除了有共同點——都容易得艾滋病——前者完全就是一個廢物,再多的錢都填不滿;後者一身臭病,那些病光是聽著就渾身不舒服。
司機見張古對后街這麼瞭解,就把他當成了這二者其中之一,於是便不願意再跟他多聊天,對於這兩種人,只管做著生意送到地方就得了,沒什麼好攀交情地。
一路無言,張古看著幾乎是逃一般離開的計程車,心裡忍不住感慨,這還是他在首都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坐車如此之安靜。
張古慢慢地走在後街空曠的大街上,除了幾個年老的清潔工在這裡打掃夜晚留下的成噸的垃圾之外,路上再沒有任何一個人了。而張古也不是漫無目的地到處『亂』走,他來到了家酒吧門口,抬手在門上敲了幾聲。
“下午五點開始營業!”門後面響起了一聲慵懶的聲音。
“篤——篤篤,篤篤篤。”張古沒有回答,而是又在門上有節奏的敲了幾下。
“吱呀”一聲響,酒吧的大門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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