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主任,你放心吧,那個老外純粹是沒事找事,覺得我治好了他的病人之後,他的臉上掛不住,所以才會追著我不放地。”林毅晨可不像韓冬梅和鄭老師那般憂心,就算對方是世界著名的運動醫學專家,那又怎樣?他說過的話就一定是對的?!
起碼靈氣這種未知的神奇的東西,他是探究不清地。這也是林毅晨最大的底氣。
韓冬梅知道林毅晨的脾氣,越是勸說他,他就越來勁。韓冬梅當年也曾經是這種硬脾氣,看著林毅晨,她彷彿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那種自信而不畏的風格,永遠都看起來那麼自信滿滿。直到她慢慢地被社會“磨平”了稜角,然後一路走來吃過了許多苦。再看林毅晨時,欣賞地同時也多了幾分憐惜,她不希望林毅晨經受太多磨難,可是,他們這種『性』格的人,似乎無一例外地都會經歷這些磨難。
“毅晨啊,咱們對運動醫學方面的研究實在太淺了,這不是簡單地能讓病人走路、跑步就可以了,運動員是要重新回到賽場承受那種激烈地對抗,在這方面,咱們沒有經驗和話語權啊。”韓冬梅微微地搖了搖頭,這一次的事情已經超出了她的能力範疇,所以這一次,韓冬梅心裡對林毅晨的信心也降低了許多,因為不瞭解,所以敬畏。
“是啊,林毅晨,咱們華夏很早以前只有寥寥幾個運動醫學研究所,到現在數量幾乎沒有增長,就是因為我們不重視,導致了水平落後於世界水平。你跟老外比拼給運動員治療,很吃虧地啊。這方面的差距,咱們不能不正視啊。”老鄭心裡對林毅晨還是比較偏愛地,否則也不至於聽到訊息就趕緊來通知韓冬梅。可是這一次他覺得林毅晨有些盲目自信了,說不好聽地,就是近期取得了不少成就,人就開始膨脹了。
林毅晨見韓冬梅和鄭老師輪番勸說他,他也不準備跟他們爭論什麼,一切他都安排好了,只要見招拆招即可。此時,他也不願意多解釋,就笑笑對韓冬梅和鄭老師說道:“你們就不用擔心了,就連運動員自己都願意繼續接受我的治療,放心吧,那個老外醫生已經判了病人‘死刑’,是我給了她希望,所以沒關係,無論成敗,我們都是在繼續努力,沒有放棄她。這也是我們做醫生地本分嘛。”
聽了林毅晨的話,老鄭表示不贊同,既然國際大牛都已經放棄了,咱們還沒事惹得一身『騷』做什麼?
不過,韓冬梅的臉『色』好轉了許多,雖然林毅晨“招惹”了世界知名專家有些不明智,不過她也覺得那個老外有些可恨。你都已經判病人了“死刑”,還不許別人抱著一線希望繼續尋找醫生救治?也太霸道了!
“你的病人現在在哪裡?如果方便地話,咱們學院的老師一起幫你把把關,說不定還能有希望。真不行了,咱們找周善一老前輩幫幫忙,說不定也會有更好的辦法。”既然認同了林毅晨的想法,韓冬梅也不再過分糾結,不管什麼事,先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才是最重要地。
“……”林毅晨很想說自己一個人就足夠了,可是看到韓冬梅雙臂抱胸、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深怕自己的拒絕會傷害到韓冬梅的感情,心裡一軟,笑著回道:“我回去問一問病人的意見,如果她沒有意見,我也贊同。”
“嗯。”韓冬梅點了點頭,她雖然還沒有跟魏格曼見面,可是心裡已經把他當作了敵人,她想了想,問林毅晨:“待會兒如果院長找你,不要跟那個老外發生爭執,病人現在是站在我們這一邊地,凡事都講究個策略,咱們一直拖著就行,只要不耽誤病人的治療,我覺得那個老外也堅持不了多久!”
林毅晨表示自己很委屈:“其實我也沒有跟他起爭執,主要是他無視我,看到病人的病情有了好轉,就想從我手裡搶走病人,哪兒有這種好事?佔便宜也沒有這麼明目張膽地!我只是向他申明瞭我現在才是病人的主治醫生,不要妄圖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有關治療的秘密。要真是起了爭執,那老外就不是走出派出所地,而是躺著出去地!”
“喲嗬,脾氣不小啊!是個爺們兒!”老鄭起鬨地叫了一聲。
韓冬梅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看著故作委屈的林毅晨,哼道:“知道你厲害,連軍訓的教官都能一對二,別說一個手無寸鐵的老外了,是吧?”
林毅晨一縮腦袋,知道韓冬梅說地是反話,也不敢應聲了。
正在說話間,林毅晨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李清檯院長的電話。
林毅晨看了一眼韓冬梅,韓冬梅掃了一眼手機,對林毅晨點了點頭,示意他接通電話。
林毅晨接通電話,笑著說道:“院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