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晨正在和李清檯聊著浙杭市一行的趣事,不一會兒的時間,聽到‘門’外走廊傳來了問候聲,下一刻,翟東楠出現在了院長辦公室,連‘門’都沒有敲,那麼直愣愣地闖進來了。
翟東楠看到林毅晨也在,立即走前去,看也不看一眼院長,直接問林毅晨:“怎麼樣,你考慮地怎麼樣了?要不要參加我的研究小組?!”
林毅晨只跟翟東楠教授打過照面,卻從未有過‘交’集,見她一來直接問自己答案,一時間愣在了原地,回過頭來向李清檯使了個眼‘『色』’,向他求救。
院長,你說不要一來答應翟教授,可是翟教授一來直接問我答案,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啊?!
李清檯收到林毅晨求助的眼神,坐在椅子裡使勁咳嗽了一聲,向翟東楠提醒這是自己的辦公室,自己還坐在這裡呢,別無視自己這個院長!
翟東楠聽到李清檯的咳嗽聲,總算是穩定住自己的情緒,衝林毅晨抱歉地笑笑,轉過頭來向李清檯問好。
“嗯!~”李清檯應了一聲,不過還是責備地提點了翟東楠兩句:“你怎麼說也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大教授,怎麼辦事還跟年輕人一樣冒冒失失地,你說這裡現在要是坐著客人,你這樣是很沒有禮貌地!”
翟東楠心說你這裡要是有客人,我來都不會來!
不過總算翟東楠還知道是自己求著李清檯幫忙邀請林毅晨,不能把李清檯給惹惱了,否則地話不僅人沒希望得到,說不定連以後的資金都難領到手了。
“院長!我這不是心急嗎?!”翟東楠為自己辯解道:“您也知道,我的實驗進行了嘴關鍵的時候,可偏偏這時候進入了瓶頸期,現在十幾人的實驗室全都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進行下去,每次進行都是失誤,每次都是錯誤,這還怎麼進行下去?!”
說起實驗專案,翟東楠越說越‘激’動,這可是她耗費了很多年籌備的專案,雖然在她心裡,沒有像外界傳聞地衝擊諾貝爾獎那麼誇張,可實際翟東楠也是把自己的全部心血都投入到了這個專案,不說寄希望這個專案能讓自己獲得巨大的名利,起碼讓自己多年的心願得以實現,這才是她最關心地,所以一想到實驗陷入了困局,翟東楠忍不住‘激’動。
李清檯連忙擺手勢,示意翟東楠不要‘激’動,他指著林毅晨對翟東楠說道:“專案陷入困境是常有的事,你叫毅晨加入你的小組,也未必能解決問題。你現在不要著急,應該冷靜下來仔細地從頭到尾梳理一遍,看實驗有沒有出現紕漏,你不要一味地指望別人給你帶來驚喜,最重要地是從自身開始找原因!”
李清檯一頓說教並沒有說服翟東楠,她是個老學術家了,從事草‘『藥』’研究已經很多年了,光學術報告和實驗成果已經拿了許多大獎,她很清楚專案遇到困難該怎麼辦,用不著李清檯來教她,她現在只想知道林毅晨能不能給自己帶來什麼靈感,這才最重要地。
至於院長什麼,心情好的時候尊敬一下,心情不好的時候理也不理,這是學術狂人的日常行為。
“院長,你別囉嗦那麼多了,我現在想知道林毅晨願意不願意來我的專案小組?!”翟東楠聽著李清檯說了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了,開口打斷了李清檯的話。
李清檯這個尷尬,之前他還想著救林毅晨於水火之呢,現在反而自己掉了進去,被翟東楠一頓搶白,連老本兒都沒有撈回來,老臉一頓青白‘交’錯。
“翟教授,我答應加入你的小組,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林毅晨見老院長敗下陣來,顏面掃地,他趕緊出面來救場,免得尷尬的氣氛越來越濃,搞到最後惱羞成怒了不好了。
翟東楠初一聽林毅晨肯加入她的專案小組,心裡非常高興,果然如同李清檯所說地那樣,起身拉著林毅晨去實驗室。聽到林毅晨後面說還有要求,她很大氣地對林毅晨說道:“說!你有什麼條件,能滿足地我一定滿足你!”
林毅晨看了一眼李清檯,心裡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剛剛加入小組請假,翟東楠會不會像搶白李清檯那樣,給自己下不來臺?
翟東楠一涉及到自己的專案,脾氣較急,見林毅晨猶豫著沒有說話,便催促他趕緊說。
這一催促,林毅晨心裡更加不安了,他硬著頭皮對翟東楠說道:“翟教授,你也知道,我剛剛從浙杭市飛回來,離開學校了好幾天,家裡還有很多事需要我處理,所以我想先請個假,我會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完事務,然後專心地回到實驗室工作,您看行嗎?!”
林毅晨緊張地看著翟東楠,要是翟東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