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河山聽了楊慧茹的話,抬手示意楊慧茹先不要著急,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汽車聲,便開啟了大門,向外看去。
站在屋內的眾人都感到好奇,寧河山好像是在專門等候什麼人,連外套都沒有脫,就站在門口處等待,可見等待的這個人還是個重量級的人物。
楊慧茹走上前去,輕聲地問道:“在等誰啊?”
跟在後面的林毅晨等人全都豎起了耳朵認真地聽,想要知道是誰能讓省長大人專門站在這裡等候。
架子也忒大了!
大門開啟,只見一輛低調的賓士出現在大門口,後車廂門開啟,只見一個精神奕奕的中年男人從車上下來,所有人頓時都不再感到驚訝了。如果是這個人,寧河山專門等候在門口,確實不算降低身份。
林毅晨一看,頓時感到了驚訝,這不是早上才見過的胡首富胡天嗎?今兒個是怎麼了,難道今天他跟首富有緣嗎?
還是說……這個每年重要的節日都揮金如土的男人,這一趟是專門為了他的那一套指肚瓷器而來地?
如果是孔勝明和楊慧佳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盡情地恥笑他臉皮夠厚,自戀成這樣也沒誰了,首富會為了你那一套瓷器專門而來?你真以為你那些東西是國寶啊?!
林毅晨卻不覺得自己是在自作多情,實在是今天這一天的時間湊的太巧了,再加上早時,胡天一直都對指肚瓷器表現出喜愛和依依不捨,林毅晨只覺得自己跟首富只見如果有緣的話,那緣起也是在指肚瓷器上。
正在思索間,胡天快步走到了寧河山的面前,主動伸手向寧河山。
“真不好意思,寧省長,今天打擾了。”胡天說話很客氣,跟寧河山握手後,又對寧河山身側旁的楊慧茹伸出手。“今天楊董也在家啊,好巧。”
楊慧茹臉上掛著笑容,輕聲說道:“得知胡總大駕光臨,沒空也得有空啊。”
“哎呀,這玩笑開大了。”胡天笑呵呵地回道。
三人簡單地寒暄,胡天看到寧河山兩人身後站著三個人,表情中略顯尷尬地對寧河山說道:“我不知道寧省長今天有家宴,如果忙地話,那要不我改日再來。”
寧河山可不會錯過任何一個跟胡首富交談的機會,他總管一省之地的經濟,下轄有胡天這樣的全國首富,如果不能把握好跟胡天之間的關係,那他這個省長當地也太讓人失望了。
寧河山趕緊攔住胡天的去路,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拉住了胡天的手腕,笑道:“來都來了,還跑什麼啊?咱們倆也有很長時間沒在一起喝過酒了,難得今天能湊出這麼一小段時間
來,怎麼能這麼錯過呢?等到下次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慧茹,去把家裡珍藏的老窖拿出來,今天中午我和胡總好好地喝兩杯。”
楊慧茹聽到寧河山的話,忙痛快地答應下來。今天寧河山就算是喝多了無法去上班,她也不會說什麼。寧河山和胡天都是大忙人,時間能湊到一起就更不容易了,想要在工作時間之餘湊在一起喝杯酒,更是難上加難,有這樣的機會拉近彼此之間的關係,對寧河山來說是大有裨益地。
楊慧茹轉身準備拉著妹妹等人回屋,忽然聽到身後傳來胡天的聲音,卻是在對林毅晨打招呼。
“小夥子,我們又見面了!”
林毅晨看到胡天主動跟自己打招呼,心裡對自己的猜測更相信了幾分。
這個首富,果然是衝著指肚瓷器來地。虧得他這麼短的時間裡竟然能查得到我來的地址,而且還大咧咧地跟了過來,這臉皮之厚也是沒誰了!
“胡首富,您好。”林毅晨乖巧地跟胡天打了聲招呼。在面對陌生人的時候,林毅晨總會表現出自己乖巧地一面,一方面是保護自己,另一方面就是『迷』『惑』對方。整天『露』出一副誰也不忿、見誰都要懟的架勢,也是蠻累地,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
寧河山和楊慧茹全都驚呆了,胡首富竟然跟林毅晨見過,而是看樣子似乎還頗為熟悉,這兩個人之間的身份似乎有些差距啊,這個臭小子怎麼整天都給自己帶來驚訝呢?
而另一旁孔勝明和楊慧佳聽到胡天的話時,神情比寧河山夫『婦』要來的更加誇張。
林毅晨和胡首富?什麼跟什麼啊?!
之前孔勝明還覺得林毅晨跟自己的差距很大,一輩子都追不上自己呢,轉眼間人家已經跟首富搭上茬兒了,而自己這邊連介紹都沒機會做,這之間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林毅晨總覺得胡天是有目的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