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晨用手搭在安東尼的身上,安東尼並不知情,他的腦袋裡被劇烈的疼痛感折磨地欲仙欲死,只覺得有那麼一瞬間疼痛感好像減弱了許多,於是他急忙保持著相同的姿勢不動,生怕做其他的動作又會引起強烈的疼痛感。
林毅晨將安東尼側過身來,仰面躺在地毯上,安東尼睜開眼睛,眼淚已經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看到林毅晨在自己面前,他立即抓住林毅晨的手,輕聲地哭訴道:“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了!”
此時的安東尼完全沒了之前喊打喊殺、氣焰囂張的模樣,雙手拉著林毅晨的手不放,那樣子柔弱地好像大型寵物一般。
林毅晨伸出手,一把摁住安東尼的腹部。
“你這前後態度轉變地也太大了,沒事之前叫孫子,出了事就管人叫爸爸,你這好歹有些骨氣好不好?”林毅晨畢竟是個醫生,看到安東尼這麼難受,心裡舒服了之餘,還是讓靈氣減小了鬧騰的動靜,也讓安東尼能夠好受一些。
被林毅晨這麼一摁,安東尼立即感覺腹部好受了許多,之前那種錐心的疼痛感減輕了許多,心裡就像得到安慰的小孩子一般,立即保住了林毅晨的腳,死活都不願意放開了。
“求求你,救救我吧!”安東尼被之前的劇痛刺激地有些神志不清,也不管之前是怎麼對待林毅晨地,只管抱著林毅晨的腳求情。
林毅晨也沒料到安東尼這麼“沒出息”,只不過稍稍有些疼痛,連徐天嵐痛經的程度恐怕都達不到,竟然把他折磨成這個鬼樣子,要是把女人痛經移植到他身上,安東尼豈不是要被折磨地『自殺』去了?每個月都來那麼幾天陣痛,要瘋了不可!
從這個側面林毅晨也不得不感嘆女人的不易,單單是痛經這種病,女人每個月都要忍受一次,這簡直令人敬佩,換成絕大多數男人,恐怕都難以忍受這種痛苦。
林毅晨不去理會腳下的安東尼,他扭過頭來,看著不遠處扶著克里斯汀的徐天嵐,語氣莫名地說道:“要不,我還是先給你治療痛經吧?我想他一時半會兒也沒有太大的危險,我覺得這種程度,跟你的病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徐天嵐沒有想到林毅晨站起身來對自己說地竟然是這些話,不由地面『色』緋紅,惡狠狠地瞪了林毅晨一眼。心說你在這個噁心的男人面前提我的病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想要噁心我嗎?
安東尼聽到林毅晨的話,根本沒有注意林毅晨話裡內容,只是聽到林毅晨想要先給別人治病,不管他的病了,他立即就緊張了起來,生怕之前的疼痛再折磨自己,他急忙使勁保住了林毅晨的腳,死活不願意放開。
“醫生,求求你了,先救我吧,我真地快要疼死了!求你救命啊!”安東尼抱著林毅晨的腳,頭枕著林毅晨的腿,一副撒潑耍賴的樣子,讓旁邊的徐天嵐和克里斯汀都沒眼看了,連林毅晨都說了他的疼痛感還不如女人的痛經,他竟然哭成這樣子,真是還不如女人來得堅強。
徐天嵐也想盡快地治療,尤其是她還很痛恨安東尼之前的胡言『亂』語。可是當他看到那麼可憐的安東尼,身為女人的她還是不由地感到心軟了。
畢竟安東尼哭得是在太慘了,讓人忍不住開始同情他。
“要不,你還是先給他治吧。就他這麼個勁兒地嚎叫,我擔心他會影響你治療的過程,出了問題怎麼辦?”徐天嵐想來想去,只想出這麼一個理由來勸林毅晨。至於能不能勸動,她也不管了。自己還是一個等待治療的病號了,也沒那麼多心情一直去同情別人。
“林,求求你了。”克里斯汀見徐天嵐開口了,她也趕緊向林毅晨求情,雙手合十地不斷地向林毅晨求情,看著安東尼受苦,她的心裡很不好受,畢竟是她的恩師,感情是很深厚地。
“好吧。”林毅晨無奈地點點頭,徐天嵐的心軟既讓他感到有些不爭氣,也莫名地感到了欣慰,人啊,就是這麼複雜的動物。林毅晨看著腳旁蜷縮成一團的安東尼,立即從點頭變成了搖頭,語氣玩味地說道:“但願我不會變成‘東郭先生’。”
說著,林毅晨蹲下身子幫安東尼翻過身,準備對他進行急診。
克里斯汀扭過頭看向徐天嵐,好奇地問她道:“徐,‘東郭先生’是誰?你認識他嗎?”
徐天嵐眼看著林毅晨開始為安東尼治療,趁機把克里斯汀拉到一旁讓她坐下休息。克里斯汀的腿傷還沒有痊癒,過度勞累不宜於她的恢復,把她安頓好之後,這才給她講起東郭先生的故事。
等到徐天嵐簡單地把故事梗概介紹給克里斯汀時,克里斯汀立即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