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知道隱經脈?!”
劉教授剛剛消停下來,聽到林毅晨的話,立即失聲大喊了起來,情緒激動地大聲追問林毅晨。
林毅晨被劉教授嚇了一大跳,心說你這麼激動也能理解,周老當初聽到隱經脈時,也是這麼激動。可是你好歹控制一下自己的嘴,別這麼一驚一乍地大喊大叫,再被你嚇出病來了!
不止是劉教授,其他教授的反應更強烈,離得近地一把抓住林毅晨的胳膊,似乎生怕他跑了,有的人直接驚得站起身來,震驚地看著林毅晨,當震驚的情緒緩過去之後,所有人都情緒激動地把林毅晨圍了起來,拼命地追問他。
“小林,你知道隱經脈?!”
林毅晨點點頭,故作高深、其實被驚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強壯鎮定地說道:“我不僅知道,我還懂得隱經脈。”
平淡的語氣,立即讓幾位老教授不淡定了。尤其是劉教授,他擠開自己的老夥計,一把抓住林毅晨的肩膀,激動地追問隱經脈的事情。
要不是看他年紀大,怕自己一個脫身再把老教授給磕著碰著了,林毅晨早就脫身了不會被一群老頭老太太給包圍起來。
“安靜,安靜!”林毅晨不得不提高聲音,把這些打了雞血一樣的老頭兒老太太們給鎮住。
林毅晨看著他們,激動的神『色』還留在臉上不曾褪去,林毅晨緩了口氣,慢慢說道:“各位教授,大教授!我人就在這兒,又不會跑了,你們著什麼急啊?”
“我們怎麼能不急?!”劉教授剛剛還急赤白臉地訓斥林毅晨,這會兒完全沒有老知識分子的自尊心,調轉風向賣起了可憐,他雙手顫巍巍地說道:“我從年輕的時候就聽說過隱經脈,本以為人生還長,有緣會見到地。可沒想到,這一等就等了幾十年,你說我能不急嗎?!”
劉教授猛地昂起頭,頭頂碩果僅存的幾根白髮來回飄『蕩』著,整個人的樣子好像被人拽住脖子的公雞。
然而他的這番話卻無法讓人聯想到那種可笑的場面,林毅晨不知該說什麼來安慰劉教授,只能怔怔地呆在原地看著他,看那老人臉上的皺紋溝壑縱橫,看那老人激動的雙眼通紅,再看那老人“朝聞道、夕死可矣”的渴望表情,林毅晨心中生出一股荒唐的心思,要是自己今天不把隱經脈告訴他,自己就會變得可惡的罪人。
“玩這麼大,這不是『逼』得人下不了臺嗎?”林毅晨很不喜歡這種被『逼』到牆角的感覺,嘴裡小聲嘀咕著。
李清檯看到林毅晨面有難『色』,覺得這麼僵持著不是辦法,於是他拍拍手,對自己的老夥計們說道:“咱們別這麼激動,毅晨是咱們學院的學生,什麼時候問不行?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咱們做,先辦正事!你們這麼兇,把毅晨嚇跑了,以後想找人就更難了。”
“對對對,咱們也不要急於一時,毅晨要說地話,一定會對咱們說地,不要『逼』他嘛。”一位女教授立即附和李清檯,她『露』出和藹的笑容安撫林毅晨道:“毅晨啊,你不要怕,我們就是突然聽到隱經脈的訊息,有些激動,如果你不願意說地話,我們也不會『逼』你地。”
其他老教授在李清檯的勸說下都重新坐了下來,他們看著林毅晨的眼神裡都帶著依依不捨,就好像林毅晨身懷絕技一般,事實確實如此,可林毅晨卻不知道自己身懷秘籍。
林毅晨看著這些老人渴望的表情,或許在他們漸漸變老之後,很少再有這種渴望的追求。
想到這裡,林毅晨考慮了一下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們,實在是我自己也沒有完全搞明白,也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你們怎麼學。”
劉教授立即拍桌子激動地說道:“那就更應該說出來,我們大家一起研究啊,這麼多人的力量要比一個人的力量強啊。”
“老師們想要知道,我又何必藏私呢?我家老頭子也沒有說不準傳授給別人,我很樂意給大家分享。”林毅晨坦白了自己的想法,他從來都沒有門戶之見,而且中醫復興了,他也有更多的機會賺錢養家,自然很樂意。
“敢問令尊是哪位大師?”一位教授好奇地問道。
“什麼大師,我家老頭子就是山村裡的一個醫生,平時給鄉親們看看病,以此為生。”林毅晨想起周老也曾經問起過老頭子,可惜走南闖北的周老也未曾聽過老頭子的名諱。
老教授們見林毅晨不願意多說,心急於隱經脈,於是急吼吼地轉移話題。
“那你趕緊說,誰去再拿點紙來?”
“老劉,你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