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午飯過後,林毅晨坐不住,總是擔心秦湖的病情,最後實在不願意再等下去,林毅晨拉著牛大壯一起趕往二醫院。或許有牛大壯在,劉惠的態度會緩和一些。
兩人根據地址來到住院部,值班的擎天安保的兄弟正百無聊賴地坐在門口,看到林毅晨和牛大壯趕來,連忙起身迎了上去。
牛大壯站在窗戶口向裡張望著,林毅晨則是詢問秦湖的情況。
“情況很不樂觀,醫生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秦哥的胳膊從胸口扳開,結果秦哥又雙腿蜷了起來,醫生們把腿扳直了之後胳膊又彈回去了,醫生只能檢查胸部把腿扳下去,讓秦哥保持抱胸的姿勢。”看守的弟兄說著往裡瞅了一眼,嘆了口氣說道:“上午一直持續到現在,還沒有檢查完。”
林毅晨緊緊地皺起眉頭,這麼慢的速度,秦湖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再這麼拖延下去,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我進去看看,辛苦你了。”林毅晨說道。
“秦哥是我們的老排長,這是應該地!”
林毅晨對牛大壯使了個眼神,牛大壯推門而入,林毅晨緊隨其後進入病房。
“屋裡不要進這麼多人,不是給你們交代過了嗎?!”面對房門的一個醫生抬起頭看到林毅晨和牛大壯走了進來,不耐煩地喊了一聲。
醫生的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劉惠看到牛大壯對他點頭示意,可等看到林毅晨後,她神情激動地朝他大喊道:“出去!你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劉惠的突然大喊嚇了房間裡的人一跳,紛紛看了過來。
牛大壯趕緊上前攔住劉惠,不停地安慰劉惠道:“嫂子,你別急,別急,小郎中來這裡也是為了救秦哥地。”
“他?要不是他,我家老秦會成這樣嗎?!”劉惠更加激動了,隔著牛大壯朝林毅晨推去,“說什麼為我家老秦治病,到最後把我家老秦整成這副模樣,他害我們還不夠嗎?!”
林毅晨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看來劉惠是認定秦湖是他林毅晨害地,恐怕除了治好秦湖之外,再沒有其他辦法能扭轉她的觀念了。
牛大壯還在勸劉惠,看病的醫生卻是喊了一句:“怎麼回事?家屬,你把話說清楚,病人之前接受過他的治療?”
劉惠忍不住哭了出來,喘著氣哭訴道:“王醫生,我家老秦之前一直有偏頭痛的『毛』病,好多年了,後來碰到了這個傢伙,他給我家老秦開了一個方子,然後我家老秦的偏頭痛就好了,可是突然有一天我家老秦就暈倒了,就像現在這個樣子。他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你說,我們家老秦為什麼吃了他開的『藥』方就突然暈倒了,不是他害地還能是誰?!”
王醫生口罩上的一雙眼睛凌厲地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林毅晨,語氣不善地問道:“你是誰?哪家醫院的醫生?年紀輕輕就敢隨便給人開『藥』,你們醫院的領導還真是大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