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最後反倒被汙衊成害人兇手,哪有這樣的道理?而且不是說檢查結果沒有問題嗎,這怎麼還能怪到林毅晨的頭上?
治好了你家先生的偏頭痛,到最後反倒成你倒打一耙的理由,人不能這麼地無恥!
好在鍾承軍和浮青駱都認為自己不是無恥的人,沒有在憤怒的一刻掉頭離開,而是仍然朝著秦湖家趕去。
“這女人已經瘋了,毅晨,待會兒你不要上去,我跟青駱一起上去,免得你跟秦湖他媳『婦』見面後再鬧起來,到時候更耽誤事!”鍾承軍充分表現出老闆的素質,迅速地分配完任務,直接隔離兩個危險源見面,以解決問題為主。
浮青駱拍了拍愣住的林毅晨的肩膀,同情地安慰他說道:“你不要往心裡去,秦湖他媳『婦』肯定是因為受了很大的刺激,才會胡言『亂』語,這未必就是她的真心話。”
林毅晨卻搖搖頭說道:“人在悲憤絕望之中發出的吶喊,往往都是他們壓抑在心底的話,看來上一次秦哥暈倒,她就對我有些不滿了,怪不得之前她來的時候,總是莫名地改變對我的態度,有時親近有時卻很疏遠,原來是這樣啊,她心裡早就對我不滿了。”
林毅晨回想起之前劉惠對待自己的態度,忽然想明白了什麼,劉惠一定是覺得治療偏頭痛之後秦湖才出現了暈倒的現象,哪怕是林毅晨治好了秦湖的頭疼,她也認為是林毅晨的治療是導致秦湖昏『迷』的主要原因。
而在林毅晨心裡,他也有類似同樣的感覺,有一絲想法確實也是這樣——是不是因為我的治療,導致了秦湖的昏『迷』?所以這個時候他的內心是有一絲歉疚地,他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在意劉惠的感受,而是把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等會兒見面該如何救治秦湖這件事上。
浮青駱見林毅晨說話還有條理,知道他沒有收到太大的影響,心裡多少放心了。
鍾承軍開車一路撒野,所幸此時時間已經到了凌晨,路上的車流稀疏,鍾承軍顧不上是否闖紅燈,狂踩油門直接衝到了秦湖家住的小區。
剛到了小區樓下,三人馬上就看到了救護車停在樓下,救護車的警笛燈轉動著,映照在周圍的建築上時而亮起、時而變暗,在黑夜裡顯得格外刺眼,周圍圍攏了幾個不明所以的群眾,對著救護車和樓上指指點點地。
“趕上了。”鍾承軍扭頭看了看後座的林毅晨,眼神示意他不用衝動,先看清楚狀況再說。
“秦哥的病情很緊急,這時候不能猶豫,哪怕嫂子把我撕成碎片了,我也得趕緊上去救秦哥,不然地話說不定就晚了。”林毅晨推開後車門下了車。
鍾承軍和浮青駱也不敢怠慢,雙雙下車緊跟在林毅晨身後。
這時,人群中出現一陣『騷』動,“出來了”的聲音不絕於耳,緊接著就看到幾人抬著擔架,吭哧吭哧地從樓道里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