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圍女記者們的好感,卻沒有與她們有任何交流,而是面對著向他提問的男記者,回應著他之前的提問:“對於你的問題,我首先想要強調一點,我確實很年輕,但是這不能成為判斷我的醫術的唯一標準。而你在提問中故意提起這一點,我認為你有誤導大眾的嫌疑,你這是不職業的行為。”
男記者對林毅晨的裝腔作勢很看不習慣,又被林毅晨當眾點出他的小心思,男記者怒氣衝衝地說道:“我的專業『性』不由你來評判,你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不不不。”林毅晨沒有絲毫緊張的樣子,即使面對著咄咄『逼』人的記者,他依然是淡定的模樣和語速,再一次糾正了男記者的話語:“你又一次試圖要誤導大眾。我說你‘不職業’,而不是說你‘不專業’。你可以在評論中對我進行任何評價,但是你在鏡頭面前採訪我的時候,你需要地中立的立場,而不是帶有先入為主的思想來採訪我。我可以認為你是傾向於魏格曼先生的觀點,但是你在採訪我的時候試圖以誤導的方式來幫助魏格曼先生獲得民眾地支援,這是我不能接受地。”
不管林毅晨說地對不對,周圍的女記者們紛紛為林毅晨鼓起掌來。記者這個群體也是一個小社會,也有拉幫結派的現象,也有互為死對頭的情況,在看到男記者被懟後,女記者們紛紛為林毅晨鼓掌,那些跟他不對付的男記者們也大聲地笑了出來,氣氛一下子就放鬆了一些,不再像克里斯汀痛斥魏格曼時那般緊張壓抑了。
林毅晨見好就收,他舉起雙手示意記者們注意聽自己的話,周圍的記者們立刻就安靜了下來,紛紛把自己手裡的話筒遞到林毅晨的面前。只不過,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把話筒杵到林毅晨的鼻子前了。
林毅晨面對著眾多媒體和記者們侃侃而談。
“我是一個來自華夏的醫生,雖然我看起來很年輕,可是我們華夏有一句詞叫作‘少年天才’,不好意思,就是形容我這種人地。”
在華夏,人們喜歡“謙虛”,而在西方,人們喜歡“自信”地表現,林毅晨半開玩笑半認真式地這樣介紹自己,贏得了在場所有記者們地好感,他們喜歡這個自信、幽默的年輕人。
“你們千萬不要以為我是在開玩笑,我在這方面,是獲得過『政府』方面頒發的獎項,我的名字,在我的城市裡,許多醫生也都知道。雖然我平時不願意這樣誇獎我自己,但是在名譽受損的情況下,我認為把這些事實說出來,更有利於人們對我有一個公平地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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