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走去。
沒有人回答,林毅晨伸手推開幾個房門,也都沒有人,猶豫了一下,他隨即登上了二樓。
呃!
推開房門,裡面各種儀器讓林毅晨感覺好似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各種儀器警示燈晃的人直眼暈,看向床鋪之中,一具骷髏躺在其中,或許是聽到了門聲,骷髏看了過來,更是令人感到頭皮發麻。
“這是多麼嚴重的病啊!”身為醫者,仁心最是重要,看到病重之人。而且如此可憐,林毅晨不自覺的運起氣流灌注雙眼,向著老者看去。
咦!
看了兩眼,林毅晨頓時感覺到疑『惑』,在他的眼中,老者身體上的光華並沒有太大的缺失,除了胃部與右腳部分有一點點缺失,可那種程度就如同劃了一個小口子一般,根本不必在意,只是一些『色』彩彷彿找到了宣洩口,順著這小口子不斷的飄逸而出。
不自覺的向前走去,臨近老者的身邊,林毅晨就嗅到一股酸臭的味道。
“你……是中醫……還是西醫?”鍾將軍掙扎著,詢問道,但眼中卻充滿了懷疑。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醫生,醫科大學畢業了沒?
“中醫。”
鍾將軍此時連廢話的力氣都沒有,右手按著胃部,左手平放在床上,一副任由施為的樣子。
林毅晨還想解釋幾句,但隨即也就釋然,拉過來一張椅子,右手輕輕的搭在鍾老的脈上。
中脈如擂鼓,重而有力,浮脈如滑而不澀,平緩而充滿生機……
林毅晨的心中越來越感覺到奇怪,老者除了胃部稍稍有些不適之外,整個身體只不過是虛弱而已,而脈象上看,老者也並沒有厭食症之類的症狀。
滿是好奇的林毅晨站起身,伸手按住了鍾老的耳後。
上三脈,下三脈,這是鈴醫一門特有的診脈手法。
足足五分鐘的時間,林毅晨微微皺眉,坐下之後左手順手握住了鍾老僅剩皮包骨的小腿,邊診脈,邊詢問起來。
“老爺子這傷可是不少,至少有三次都有『性』命之憂了,您一定曾經是個軍人。”
“哦?你認識我?”鍾老睜開眼睛,疑『惑』的問道。
“脈象上看,你的幾處經脈徹底斷裂,大傷小傷加起來有幾十處,平時也是不好受吧!您老能不能告訴我這一次得病之前到底在幹什麼?”
問診是中醫重要的手段之一,雖然經過望、聞、切,林毅晨大概已經找尋到了病因,但只有詢問之後,他才能夠真正的確診。
一邊說著,林毅晨的手也由診脈開始按摩。
嗯!
鍾老頓時感覺到一股熱流衝入胃中,那種針刺一般的痛頓時緩解了許多,他對於林毅晨這個年輕的小中醫也頓時好奇許多。
“你是誰?你在幹什麼?”
厚重的房門突然開啟,一名少年看到林毅晨,頓時怒火沖天,三兩步衝到林毅晨的身邊,邊伸手邊對著身後吼道:“是誰安排這樣不知輕重的『毛』頭小子做特護?”
大門敞開,一群人簇擁著一位老者快步走了進來,看到林毅晨在按『揉』鍾老腿部,其餘人也是楞了一下,醫院院長此時才驚醒周圍並沒有看護,瞬間冷汗就滴落了下來。
“吼個爪子!”鍾老此時可是不高興了,半個月都沒有如此舒服,孫子一來就要將醫生攆出去,這讓他惱火。
老爺子聲音雖然虛弱,但威嚴不減,一句話,鍾承軍就猶如老鼠見了貓,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這個小郎中有兩手,按的我舒服多了,很不錯。”疼痛減輕,鍾老也恢復了一些精神。
頓時,所有人都奇怪的看向了林毅晨,王院長臉『色』也恢復了一些。
“爸!周老來看你了。”鍾振國瞪了自己兒子一眼,快步走上前,在鍾將軍耳邊輕聲的說道。
“哎!勞煩了,勞煩了。”長嘆了口氣,鍾老爺子因為剛剛說話耗費了太多的精神,此時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一身休閒裝,面『色』紅潤,精神抖擻,看起來不過五六十歲的周老來到病床之前,伸手開始診脈。
如果之前房間中有人,定然會發現,這周老的診脈手法與林毅晨竟然相差不大,也是連診三處脈象,不過他卻是微微的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