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凹有致,白皙高聳,崇林密谷……
第一次看到如此景象,林毅晨呼吸頓時為之一窒,臉也紅了起來,小小林彈『射』而起。
“看什麼呢!還不快救人,林毅晨,你要是救不活,老子也弄死你。”只穿著一條大短褲的吳扒皮怒吼著衝到林毅晨的身邊,一把將他拉了過去。
深吸口氣,林毅晨穩定住心神,向著杜桂蘭看去。
右邊原本白皙的高聳如今已經如墨一般漆黑,兩根針頭一樣的尖刺還在肉中,細細一嗅,還有股淡淡的腥臭味道,此時黑『色』的範圍肉眼可看的還在不斷的延伸著。
“幸虧是右邊,如果是左邊,此時已經毒入心臟了。”林毅晨心中不由的慶幸,回頭喊道:“大壯哥,去我帳篷把銀針拿來。”
“順手弄個棺材,等下裝屍體。”
“弄的像模像樣,還銀針,我看你已經銀『蕩』了吧!讓桂蘭臨死也嘗一嘗童子雞。”
“小郎中,你自己不帶著一根粗銀針呢嗎?找地方就刺吧!”
哈哈哈……
帳篷外的眾人調笑起來。
“這幫混蛋。”林毅晨已經習慣這種起鬨,誰會相信一個十幾歲孩子的醫術?他也已經無所謂了。
杜桂蘭的情形確實危急,毒素入心,神仙難救。
林毅晨只能是盡力而為,這時銀針已經取來,丟入了帳篷之中,林毅晨也不管什麼消毒不消毒,抽出銀針就向著杜桂蘭的身體之上扎去。
可惜,林毅晨的認『穴』功夫實在是太差勁了,連續十幾根銀針刺出,只聽見杜桂蘭呼痛,卻沒有見到黑影停止蔓延。
吳扒皮的臉『色』已經黑了下來,恨恨的說道:“小子,你是故意報復是吧!”
“沒……真沒。”林毅晨撇了撇嘴,不得已,只能用手去沿著經脈找尋準確的『穴』道。
『穴』道乃是人體經脈交匯,表面看不出來,但是透過撫『摸』能夠找尋一些脈絡。
“這裡……哎呀,不對,這裡,恩,對了。還有這裡。”林毅晨也有些手忙腳『亂』,連『摸』帶捏,連掐帶『揉』,總算是在短時間內找尋到了那些道,銀針一下,效果立竿見影,黑『色』的毒素迅速停止了蔓延。
長出了口氣,擦了擦額頭急出的汗水,林毅晨扭頭看到吳扒皮陰沉能滴出水的臉,不由得撇了撇嘴。
“用嘴吸!暫時控制住蔓延了,你將毒素吸出來就好了。”
“剛剛『摸』的不是很過癮嗎?也不差嘴了,這樣感覺更好。”吳扒皮已經有暴起的跡象。
“喂喂喂,我那是在找『穴』道,病不避醫不知道?”林毅晨氣呼呼的說道。
“屁股上有『穴』道嗎?找『穴』道用兩個都有肉有捏的?是不是我現在離開,讓你更深入的找一找?”吳扒皮瞪大了雙眼,怒吼道。
“呃!這個……這個……這個,你懂個屁,我說又『穴』道就有『穴』道,我就是在找『穴』道。”林毅晨知道有些東西根本沒有辦法解釋了。
“找你『奶』『奶』個爪。”吳扒皮怒吼著衝了過來,“老子的女人你也敢佔便宜。”
“吳扒皮,老孃這裡病還沒好呢。”就在此時,杜桂蘭已經清醒了過來。
狠狠的瞪了林毅晨一眼,吳扒皮俯身下去開始吸取毒血。
隨著傷口流出的血『液』變的鮮紅,杜桂蘭的臉『色』也變的紅潤起來,林毅晨立即上前診脈,三分鐘後,這才長出了口氣,說道:“沒事了,修養兩天就好,是這裡最常見的毒棘,毒『性』不大,就是位置……草『藥』都不用吃。”
說著,林毅晨將銀針仔細的收了起來。
吳扒皮聞言,冷笑道:“林毅晨,你今天的工作量完成了?”
“什麼……”話音落下,林毅晨立即感到了不對,這吳扒皮要獸盡弓藏了。
林毅晨這一下午算是白折騰了,雖然出來時,那些礦工們看他的眼神都變了,有一些更是討好的笑了笑,可卻無法彌補林毅晨心中的苦痛,如果被吳扒皮抓住把柄,這一個月的工資都要泡湯了,為了家人,他也只能咬牙忍耐了。
“診費五十!”不過,有些東西,林毅晨是不能破壞的,看病收錢,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絕對不能破。
有診就有金,這是老爺子傳下來的這一門的規矩,也是傳授林毅晨醫術的根本,絕不能破,五十元,剛好了這裡一天的伙食費。
空『蕩』『蕩』的礦洞之中僅剩下林毅晨一個,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