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有人跟蹤咱們,那人呢?你指出來,正好讓青皮去幫咱們給抓出來,不是還能證明你的說法嗎?!”
鍾承軍胳膊架在椅子上,一副沒正形的樣子衝林毅晨笑著。一旦沒了外人,卸下老闆的架子之後,鍾承軍就恢復了原先的樣子,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卻是林毅晨許久都未見到的樣子了。
“你穿著西裝這麼擺造型,我是有多久沒有見過了?”林毅晨沒有理會鍾承軍的話,而是笑呵呵地轉移話題。
鍾承軍愣了一下,馬上就明白過來林毅晨話裡的意思,不由地也心生感慨。
好像自打林毅晨出現在他的生活裡之後,他的生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整個人似乎變得越來越正經了,以往穿西裝都是不打領帶地,如今出門之前,都會檢查一下自己的衣著是否得體,有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一直以來他身在其中,未曾察覺到自己的這些變化,如今被林毅晨提醒了之後才有機會想到這些,心裡頓時生出了複雜的感慨。
那種滋味兒,說不出喜怒哀樂,有地只是感慨,具體是要感慨什麼,卻又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他變成了以往曾經最不屑的樣子,驚訝之餘竟然不覺得怎麼討厭,這樣的心理變化才是讓他最驚訝。
為什麼會不討厭這些了呢?
鍾承軍也很想跟著發感慨,可是在正經了之後,再想回到過去那種不正經的樣子似乎有些難——這個話題好像有些太過曖昧和肉麻,要是在以前,鍾承軍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說出來調侃林毅晨。可是現在,他也只敢在心裡大發感慨,真讓他開口說這些,可不符合鍾二少“不羈”的形象,他發現自己開不了這個口。
害羞之下,只能學著林毅晨生硬地轉移話題。
“你別轉移話題啊!先把你的事情說清楚,再說其他地!”鍾承軍著急地衝著林毅晨說著,嗓音因為內心的害羞而下意識地抬高,聽起來似乎要跟林毅晨吵架似的。
陳羽君有些奇怪地看著鍾承軍,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跟吵架似的說話那麼大聲音,因為她並不瞭解鍾承軍的那些心理活動。
林毅晨的觀察力入微,他敏銳地察覺到鍾承軍說話的聲音有些發抖,普通人可能聽不出來,可是作為很熟悉鍾承軍的朋友,他一下子就聽了出來,心裡不由地感到奇怪。
這有什麼好激動地?
林毅晨有些不解,不過看到好友似乎對這個話題有些抗拒,林毅晨也不再繼續下去,而是順著話轉移了話題。
“如果你不信地話,那咱們就等著吧,要不了多久,那個人就會出現在咱們的面前,到那個時候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對地了!”林毅晨已經大致摸清了孫老闆跟蹤他們來到“蔡府”的原因,無非就是要跟鍾承軍套套近乎,然後從專案裡撈更多的好處,反正不算什麼壞事,林毅晨也不用擔心會有什麼危險,拿來當遊戲玩似乎也沒什麼不妥。
聽了林毅晨的話,在場的人全都多少感到了他的自信,只不過他們不像青皮那樣安靜地等待結果就可以了,陳羽君似乎是忘了之前跟林毅晨在鬧彆扭,聽到林毅晨的話,她立即興奮地跳出來提議開個盤。
“要是林毅晨輸了,答應鐘承軍一件事;要是鍾承軍輸了,就答應林毅晨一件事。你們看怎麼樣?!”陳羽君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不停地出著餿主意,反正這也扯不到她的身上。
如果是林毅晨提出要打賭,鍾承軍肯定會有所懷疑,這小子是不是真地很有把握,在給自己下套呢?不過因為是陳羽君突然跳出來提議地,鍾承軍沒有太多懷疑,只當是一個遊戲而已,立即痛快地答應了下來。
“就這麼說定了!誰輸了,就答應對方一個條件!怎麼樣,林毅晨,敢不敢?!”鍾承軍挑釁地昂起下巴來,衝著林毅晨使了個眼色笑道。
林毅晨心說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地,我可一句話都沒有說,最後可不能怪我啊!
“有什麼不敢地?不就是一個條件嘛,就是十個八個我都不在乎,反正你輸定了!”林毅晨哼了一聲,故作不屑地衝鍾承軍擺擺手,算是他對鍾承軍地挑釁。
“切!~”鍾承軍不屑地哼了一聲,覺得林毅晨是死鴨子嘴硬,強撐場面不肯墮了面子罷了。在他心裡,林毅晨最終還是年輕了些,受不得激將,如果換作是他跟林毅晨換一換,他才不會這麼衝動地答應下來。
明擺著大家一起來地,連青皮這麼老練的專業人士都沒有察覺到,憑什麼你林毅晨就察覺到了?說起醫術來,你是最牛逼地,連周老都讚歎數分;可是說起這些,也可就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