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楚這會兒正因為尤秘書的“退出”而嘮叨地抱怨個不停,他是拿到了一部分錢,可是還是尾款尤秘書還沒有結清呢,這會兒聽輝子說尤秘書不打算搞了,那他自己這份錢該怎麼辦?找誰要去?!“不行!我得找他把錢給要回來!”徐楚嘴裡喋喋不休地念叨著。他平日裡根本沒有收入來源,是不肯輕易放棄這部分錢地,他已經打算要是尤秘書不給自己,他就要把這件事給宣揚出去,到時候看那個尤秘書還敢不敢賴賬!“我問你話呢!裝耳聾啊?!”輝子見徐楚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語,根本沒有聽見自己的話,上去一腳踹到徐楚的身上。徐楚一個趔趄往地上栽去,趕緊用手扶住地,一臉惱怒地回頭看向輝子。輝子見他還敢瞪眼,冷笑地看著徐楚,就等著他炸毛。徐楚看到輝子臉上的冷笑,心裡頓時反應過來,一個激靈後立即又堆起了笑臉,諂媚地笑道:“輝哥,我剛剛沒有聽清楚你說的什麼,能不能再給我說一遍啊?”輝子抬腳欲踹,徐楚趕忙躲到一旁,一副驚弓之鳥的模樣。輝子也看不起徐楚這種慫樣,不耐煩地又把之前的話重複了一遍。聽到輝子突然問起煽動村民坐地起價的人,徐楚的眼睛提溜著轉了起來,餘光瞄著輝子,心裡猜測著他問起這件事的用意。輝子見徐楚的眼珠子來回轉動著,一副心懷鬼胎的模樣,毫不客氣地朝他的腦袋扇了一巴掌,語氣不爽地對徐楚說道:“怎麼滴?心裡在嘀咕什麼呢?有什麼話來跟我說說。”徐楚被這一巴掌扇醒了,他這才想起來,面前這三個人那是一言不合就動手的狠人,自己要麼耍小聰明別被對方識破,要麼就別耍小聰明,否則就會被痛毆一頓,臉上掛彩、身上挨宰,保護了三十來年的菊花說不定都要被人開啟。之前肖海濤和霍仁禮拿手機看小毛片的時候,眼睛不時地往他身上瞟,把徐楚的心裡給攪和得亂糟糟地,一直都在擔心自己的菊花不保。如今可不敢惹惱了輝哥,否則真把自己給爆了菊,那他活在這個世界上,就真地沒有任何希望了。徐楚花了一秒鐘的時間估摸了一下自己的演技,覺得飈不過眼前這三個演技派,他決定認慫,用心靈上的鞭撻換取肉體上的安全。“大哥!我沒想啥,真地沒想啥!!!”徐楚被打怕了,只要一捱打,立即就趴下,抱著頭否認一切說過的話。這是今天輝子和尤秘書去廠子裡時,他一個人用了一上午的時間琢磨出來地。輝子一聽,不樂意了!嘿,你這態度是在蔑視我啊?我明明讓你想一想是誰在煽動村民撕毀合同,你在這裡轉了半天的眼珠子,就給我來了一句“啥都沒想”,你擱這逗我玩呢?我就半天沒打你,你這就準備上房揭瓦了,那要是不給你點兒顏色瞧瞧,你說不定啥時候還在背後拿板磚磕我後腦勺呢?輝子起身走過去,順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徐楚的後腦勺上,準備在挨板磚之前先過足手癮再說,也算是先佔一些便宜,會不會吃虧以後再說。“嘿!我怎麼感覺越來越順手了呢?”輝子衝著肖海濤和霍仁禮兩個小弟自嘲道。肖海濤和霍仁禮笑了起來,坐在一旁看熱鬧。自打被林毅晨教訓過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這麼痛快地欺負過人了,光是看看都覺得身心愉悅了。徐楚“哎呦”地叫喚起來,整個小飯館裡都是他的慘叫聲。輝子抬起手來準備再下一巴掌,徐楚趕緊又抱緊頭,巴掌還沒落下來呢,他就又叫喚了一聲。輝子見狀,一腳踩在徐楚的肩頭,把他推到在地:“你這可是吃飽飯了,叫喚地一聲比一聲大,咋滴,你還準備放訊號找人來救你啊?”“不是!沒有!別打了輝哥,我真地什麼都沒有想!”徐楚抱著頭,大聲求饒。這邊正吵鬧地厲害,老闆從外邊走了進來,見輝子等人正在打罵徐楚,臉上的表情登時變得非常難看。徐楚再怎麼不著調,招人討厭,可他畢竟是自己村子裡的人,讓他眼睜睜看著被外人欺負,他也看不過眼。老闆立即對著輝子等人大聲地喊道:“要打出去打!別在我這裡惹亂子,我這兒還要做生意呢!”老闆看不慣自己村子裡的人被外人欺負,於是,他不是阻止輝子等人施暴,而是讓輝子等人別在自己面前施暴。輝子站在徐楚的身邊,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看著他,說道:“嘖嘖,你這人緣也是夠夠的了,連村子裡的人都不願意幫你,你說你活在這世上還圖個啥?!”“你們聽到沒有?出去!”老闆見輝子等人似乎還想要對徐楚施暴,立即趕他們出去,免得他再看到這些人在自己店裡面胡鬧。“走吧!”輝子對兩個小弟一擺頭,同時用腳碰了碰地上裝死的徐楚,對他說道:“趕緊起來,咱們的事兒還沒完呢,裝什麼死?!”徐楚身子輕輕地動了動,等了片刻,見沒有再捱打,這才從地上一個骨碌爬起來,快速地跑出了小飯館。肖海濤和霍仁禮怒罵一句,立即拔腿就去追,輝子則是來到櫃檯前,掏出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