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晨站在李清檯的身後,全神貫注地為李清檯按摩著,靈氣透過手指絲絲滲入李清檯的肌膚裡,然後順著他的經脈流向身體地各處,滋養著李清檯身體漸漸衰敗的器官,慢慢地清理著他身體內的雜質。雖然不能延緩衰老,但是林毅晨能夠最大化地減輕李清檯的身體負擔,同樣可以達到延年益壽的效果。
聽到李清檯的詢問,林毅晨專注的表情轉為凝重,一想到當初的事情,他心裡就一陣感嘆。
“沒別的原因,就是我得到訊息,劉副省長想要做韓國人的說客,讓我不要對之前的實驗室資料失竊的事情在意。呵呵,不管是於公還是於私,我可能原諒那些韓國人嗎?劉副省長親自來做說客,那些韓國人的面子還真是大啊!那受到處罰的小方又該怎麼辦?!誰又會可憐他、為他出頭?!”
林毅晨是咬牙切齒說完最後一句話地。
他對小方沒有抵抗住韓國人的誘惑只是感到惋惜,心裡卻不怎麼恨他。年輕人受到巨大的誘惑,做出這中錯事,不能原諒,但是可以諒解,即使是在社會上打拼成年人,也很難抵抗地了巨大的誘惑,更不要說從來沒有經歷過社會磨鍊的學生。
所以,林毅晨對韓國人誘惑學生這件事,始終都抱著仇視的態度,把所有的恨全都投在韓國人身上。所以,他才會對與韓國人從往過密的劉副省長那麼不待見。
“嘶!~你小子輕點!”李清檯忽然感到脖頸處猛地一疼,下意識地拍了一下林毅晨的手背。
“啊,不好意思,院長,我有些忘形了。”林毅晨裡那麼伸手去為李清檯揉一揉,靈氣過處,疼痛感立即消除了大半。
李清檯活動了下脖子,感覺沒那麼疼了,這才又放鬆了下來,發出一聲感慨來:“你呀,為他人著想是應該地,但是也不要太過於執著這些事,有些事從你的角度看問題沒錯,但是從另外的角度來看,跟你的判斷完全不一樣。這個世界上的對與錯是沒有太過清晰的界線地,你可以守著自己的底線,但是千萬不要太過執著,明白了嗎?”
林毅晨點了點頭,有沒有明白不重要,重要地是這個時候也順著院長的話說,有求於人,就得如此。
李清檯招招手示意林毅晨坐下來,沉吟片刻後,抬起頭來對他說道:“鑑於你的理由還算讓我滿意,又沒有造成惡果,那麼這一次我就替你擋下來吧。不過以後要是有什麼事能用其他辦法解決地,就不要再用謊言來解決,說出一個謊言,就要用其他的謊言來彌補,這樣不是正確的辦法,明白了嗎?!”
林毅晨坐在李清檯的對面,恭恭敬敬地點下了頭。
李清檯點了點頭,林毅晨知道這是要放自己走人了,他起身跟李清檯辭別。
“記住,要恨就恨那些韓國人,可別遷怒於劉副省長,他身在政府單位,他也有他的無奈和立場,所以我不求你試著去理解劉副省長,但是你要對他保持著最基本的尊重。至於那些韓國人,算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我也不待見他們!”李清檯坐在沙發上小聲地嘀咕著,然後端起茶杯來細細地品茶。
林毅晨對著李清檯微微點頭應答,然後便悄聲地離開了辦公室。
林毅晨剛離開不久,金勝普就開著車追到了醫學院,他二話不說就來到了院長辦公室,在裡面交談了幾分鐘之後,金勝普就找到了林毅晨的宿舍,之後又匆匆忙忙地離開,直奔湘南大學的教師家屬院,來到了林毅晨父母的家中。
金勝普在得知林父林母也不知道林毅晨最近的安排後,他幾乎絕望了,他現在只有一個希望,就是透過林父林母聯絡到林毅晨,期望能夠說服他。
林毅晨在接到了母親打來的電話時,聽到旁邊傳來金勝普的聲音,好奇之下在得知金勝普的身份後,林毅晨生氣之餘,不禁為金勝普的聰明感到讚歎。
“原來前幾天一直打騷擾電話的人是你啊,你說你是劉副省長的秘書,你說這話怎麼讓我相信啊?!”
林毅晨大聲地說著,一旁的林父林母聽到這句話,瞬間就警覺了起來,林父護在林母的身前,虎視眈眈地瞪著金勝普,心裡盤算著自己對上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傢伙有幾成勝算。
金勝普看到林父林母變了臉色,立即拿出自己的工作證解釋道:“叔叔阿姨,你們別誤會,我真地是省政府的工作人員,你們看,這是我的工作證,現在可很少有人敢私刻政府的章,被逮住可是要判大刑地!”
林父警惕地接過金勝普的工作證,上面的字他不認識地居多,不過政府幾個字樣他還是認得地,以前村子也搞過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