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晨心裡嘀咕著,幸虧還沒有跟劉湛清聯絡,否則地話,現在估計還得再給他打電話多請幾天假。
林毅晨看著屋外邊浮青駱不斷地接起電話、放下電話、撥打電話,如此迴圈往復,始終都沒有間斷,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很快地,來到中午時分,祁家人也都齊聚一堂。
二樓的臥室裡,所有閒雜人等都被請了出去,只留下了祁家四兄妹和他們的親屬在臥室裡商議,林毅晨和周老坐在隔壁等待,不時地聽到隔壁傳來模糊地爭吵聲,周老向他看來,直搖頭感慨。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林毅晨想起祁法那張不苟言笑的臉龐,閒著無事問道:“祁伯伯是公安系統地?”
周老搖頭道:“最高法院。”
林毅晨聞言不語。
周老好奇地看著他:“怎麼,看祁法那張臉像是幹公安地?”
林毅晨嘿嘿笑道:“不都說黑著臉有利於平時地工作嗎?所以我以為……”
周老笑著伸手點了點林毅晨,教育道:“看問題不能只看表面。”
一老一小正在扯閒話打發時間,忽然,隔壁的門開了,祁法和祁老三一同走了出來,來到林毅晨和周老所在的房間。
林毅晨和周老起身。
“周老,林醫生,我們現在開始為我父親治療吧。”祁法雖說繃著臉,可是說話的語氣卻並不嚴肅,他側過身,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周老點頭走了兩步,來到祁法的身邊,笑著說道:“對毅晨的年齡問題爭論完了?”
祁法的黑臉上罕見地『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擔心地看了一眼林毅晨,趕緊對周老說道:“我們都是庸人,只會依靠經驗來判斷,還請周老見諒。”
周老指著祁法點了兩下,笑道:“我還以為你只會念宣判書的那種口氣呢,沒想到還挺會說話。”
祁法哭笑不得地解釋道:“周老開玩笑了,我也是普通人,不是時時刻刻都那樣地,要真是那樣,我愛人早就跟我離婚了。”
周老當先一步走在前面,林毅晨走過時,祁法對林毅晨說了聲抱歉。
林毅晨笑著回道:“我還要感謝祁伯伯一句話解開我的心結,以前我經常遇到這些問題,今天您的話讓我心裡的結開啟了,大家都是靠經驗判斷,我也是靠經驗行醫,大家彼此彼此。醫術上我略勝祁伯伯一籌,人生歷練方面祁伯伯是我的老師,請您不要放在心上。”
祁法眼神一動,看著林毅晨點頭走過,他還在站在原地。
“大伯,我們走吧。”祁老三對林毅晨偷偷豎起一根大拇指,見大伯沒有動,便低聲提醒他。
“你這個小朋友,很厲害啊。”祁法看了一眼侄子,低聲說道。
“他的經歷,可不能簡單地用一句‘厲害’就能形容地,以後你要是瞭解他更多,你就會明白了?”祁老三不無驕傲地回道。
祁法微微點頭,邁步離開房間。
祁老三緊隨其後,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