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的家很小,大約只有五六十平米的樣子,不過家裡收拾地井井有條,格外乾淨,看得出來,陳媛平時就是以幹家務來鍛鍊身體地。
林毅晨走到陽臺上,看著窗外的風景,給屋內的兩個人留出空間,讓他們好好地談一談。
說是風景,其實就是一大片歪歪扭扭、高低不平的平房,那裡就是之前三個小混混找麻煩的釘子戶所在地。
想起那三個小混混,林毅晨就釋放出靈氣,感應著他們的位置。
“咦?離得還挺近,這三個傢伙是不是又來騷擾那些釘子戶了?”林毅晨閒著無聊,朝著小衚衕的方向看去,遠遠地看到那條陰暗狹窄的衚衕裡,三個小混混這家敲敲門,那一家跳跳牆地,悠閒地好像走在自家後花園似的。
“毅晨,進來!”
林毅晨正打算探一探這三個小混混的究竟,屋內忽然傳出浮青駱的聲音,林毅晨只得作罷,返身回到了屋內。
“毅晨就是我請來的醫生,他的醫術非常有名,不僅給娛樂圈裡的大牌明星們治過病,而且還給開國將軍治好過病,真地,我不騙你!”浮青駱雙眼真誠地看著陳媛,那雙眼裡幾乎快流出蜜來了。
可憐的林毅晨,被浮青駱叫進來之後,就沒得到過浮青駱一個正眼。
“小林這麼厲害?”陳媛淡淡地笑著,眼眸看向林毅晨,話裡帶著不信任的感覺,可是看她的笑容,卻不會給人不舒服的感覺,就好像她是真地相信了似的。
“其實我就是這麼厲害。不是自謙。”林毅晨也表現出自己的驕傲,衝陳媛微微點了下頭,很傲嬌地說道。
“如果真地能治好,當然好了。只是我們家現在家徒四壁,已經沒有錢可以支付醫療費了。”陳媛說起這些沉重的話題,出奇地不會給人帶去太多地沉悶和壓抑,好像面對這些困難,她已經能夠坦然接受了,她對生活依舊充滿了積極。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啥大過年地,浮青駱直接在機場攔住我,把我劫持到天府來的原因。”林毅晨雙手背後,露出一副“誤交損友”的表情。
陳媛不明所以地看著林毅晨,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說。
林毅晨大拇指指著自己,嘆了口氣說道:“因為我是免費地。”
陳媛愣了一下,轉頭看向旁邊的浮青駱。
浮青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當然是對陳媛,林毅晨已經被他給無視掉了。浮青駱就像個羞澀的小男孩,對自己做出的事情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也不完全是免費地,他出國的機票和來到天府的機票都是我出的錢,這加起來也不少錢了。”
“哎!~跟你出趟‘公差’,車馬費都不管報銷,以後誰還願意替你幹活啊?!”林毅晨不忿地說道,對浮青駱的吝嗇予以強烈地鄙視。
“這……免費的一般都是不太好的代名詞吧?”陳媛看著林毅晨,不好意思地衝他笑笑。
林毅晨沉痛地搖著頭,一副無語的表情說道:“你倆真是一對絕配,無恥的樣子看起來很像。”
林毅晨的話讓浮青駱忍不住咧開了嘴,而陳媛則是笑容一閃而過,默默地低下頭,不語。
林毅晨敏銳地察覺到陳媛臉上的細微表情變化,他驚訝地發現,似乎不僅僅是浮青駱對陳媛有著意思,陳媛對浮青駱似乎也有那麼點兒意思,這是要配對的節奏嗎?這初中時期的感情,能綿延地這麼悠長嗎?這未免也太荒唐了吧!
開了一陣玩笑後,陳媛忽然對浮青駱說道:“謝謝你,青駱,你能來看我,我心裡是真地非常開心,只是你也要馬上開始上班了吧?回去後認真上班,不要耽誤了工作和生活。”
浮青駱沒想到這麼快陳媛就下了逐客令,他的臉上毫不掩飾地露出失望的表情,他近乎懇求地對陳媛說道:“那我以後能常常來看你嗎?”
陳媛臉上掛著平淡的笑,以一種不容拒絕的語氣對他說道:“老同學的感情,不就是因為時間長了才會引人回念嗎?不必常來,偶爾想起就可以了。”
浮青駱急了,這可是日後不見的意思啊,那怎麼能行?於是他果斷地轉換了話題。
“那你的腿怎麼辦?你放心,那小子除了嘴不太靠譜,其他地方都很靠譜地,尤其是他的醫術,真地很厲害,陳媛,你就讓毅晨給你檢查一下吧。萬一他真地能治好你的腿傷呢?你不就可以站起來走路了!”
陳媛臉上的表情劇烈變化著,可是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她揮揮手,對浮青駱說道:“我的腿我自己心裡清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