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暗淡不振。
林毅晨吸了口涼氣,這鐘承軍看起來也挺年輕地,誰知道他的那方面的“年齡”卻老地嚇人。
最近他的醫術頻頻大發神威,這讓林毅晨很是振奮,對鍾承軍的病也躍躍欲試。
“用不用我給你切脈?”林毅晨牢記之前周老的“提醒”,這次決定小心行事,先系統地檢查一遍再得出結論,不會顯得驚世駭俗。
鍾承軍正準備發火,忽然聽到林毅晨這句話,愣了一下,為了自己日後的幸福,還是老老實實地把手伸了過去。
林毅晨揮了揮手,來回張望了一下,看到一間空房間開著門,指著房間說道:“到那裡,我們坐下來,我給你全面地檢查一下。”
兩人來到房間裡坐下,林毅晨把鍾承軍的手臂放在與心臟同一水平上,三指搭在腕部寸口上,靜心切脈。
隔了大約一分鐘的時間,林毅晨抬起手來,仔細地觀察林毅晨的相貌精神後,問道:“你房事頻率如何?”
鍾承軍看著面色嚴肅的樣子,跟之前的模樣有很大的不同,加之在為自己看病,不自覺地收到感染,也老實了下來,乖乖回道:“只要有時間,每晚都做。”
林毅晨的表情沒有絲毫驚訝,他接著問道:“每次多久,一夜幾次?”
鍾承軍撓撓頭,卻沒有半點害羞的樣子,想了半天說道:“這我就算不清楚了,剛開始還會記住一夜幾次,跟人吹牛逼。後來天天做,哪還有時間記這東西?每天大概兩三次吧。”
林毅晨暗地裡點點頭,自己診斷的結論跟靈氣觀察的結論相同。
林毅晨眼皮子抬了下,嘴角微抿,問道:“現在還能每天兩三次?”
鍾承軍頓時漲紅了臉,一股邪火冒了出來。這小子簡直是找死,之前說自己是俗人,現在又暗示自己那方面不行,這小子難不成是自己的剋星,專門來方自己的?
“有時候還能四五次呢!”鍾承軍氣急敗壞地嗆道,“要不要現場給你演示一次?”
“算了,我沒有欣賞別人房事的惡嗜好,再說我也怕再給你留下什麼心理陰影。”林毅晨撇撇嘴說道。
“靠!你想死吧?”鍾承軍被說地心虛加羞惱,嗓門驟然拔高了許多。
林毅晨也不在意鍾承軍的態度,他不疾不徐地繼續問道:“這樣的生活,有不短的時間了吧?”
鍾承軍強壓著自己的邪火,咬牙切齒地說道:“別那麼多廢話,你就說有沒有法子治好?”
林毅晨本著醫者父母心,搖頭說道:“想要完全恢復是不可能了,你虧地太狠了,而且我不推薦你吃藥,還是食療和健身為主,更要節制房事。”
“有沒有辦法短時間內治好地?”鍾承軍一聽要食療還是要健身,最主要地是節制房事,一想起這些他就覺得生不如死。
林毅晨認真地看著鍾承軍,沉聲問道:“你想未老先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