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晨又做噩夢了,只是這一次他做的噩夢並不長。醒來之後,林毅晨再一次使用靈氣檢查自己的身體,對比著之前檢查身體時留下的印象,他終於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這些人為了做壞事,也是貢獻了他們畢生所學,能做到這一點,你為醫學做出貢獻不好嗎?偏偏要用在歪門邪道上,害人害己。”
林毅晨操控著靈氣將自己血管內的淤塞清除乾淨,精神頓時好了些。
林毅晨走出病房,看著在走廊上和值班護士閒聊的鐘承軍,笑著說道:“你是走到哪兒禍害到哪兒啊,不怕那位知道?”
鍾承軍笑了笑,頗為得意地說道:“她也知道我只是嘴花花,輕易不動真格地,所以對我放心地很。”
林毅晨搖搖頭不禁感嘆鍾承軍的臉皮之厚,無人能及。
“你哪隻眼睛看到人家秋穎對你放心地很啊?”林毅晨已經無語了:“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著家裡的事,還沒有跟秋穎聯絡吧?”
“沒有,這不是忙嘛?!”鍾承軍心虛地說道。
“我只看到你忙著泡妞呢。”林毅晨側過頭對護士臺的兩個小護士說道:“你們別被這傢伙給騙了,他是有家室的人,給不了你們未來。”
兩個小護士好笑地看著林毅晨,紛紛嘲笑他道:“真老土,大叔,現在談戀愛就是談戀愛,談什麼未來啊?”
林毅晨愣了一下,不可思議地看著旁邊的鐘承軍,不敢相信自己聽到地是真地。
“你沒聽錯,人家就是說你老土。”鍾承軍樂呵呵地笑著,又往林毅晨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林毅晨合上嘴,萬分不解地搖著頭,他對鍾承軍說道:“以後這倆要是被秋穎抓了奸,別忘記通知我一聲,我也過去踹兩腳。”說完,林毅晨就往青皮的病房走去。
“哎,你這人怎麼說話呢,你抓誰的奸呢?!”一個潑辣的小護士指著林毅晨的背影就罵道,根本不在乎被人看笑話。
林毅晨對付這類女孩沒有經驗,憑直覺他對那個女孩豎起一根中指,親切地表達了自己的慰問之情。
“你這朋友怎麼說話呢,抓什麼奸啊抓?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啊?”小護士不滿地衝著鍾承軍抱怨道。
鍾承軍看著她,又看了看林毅晨拐入病房的背影,笑著搖著頭說道:“因為你不僅長得難看,而且還做事難看啊。”
“你……”
鍾承軍跟著林毅晨離開了護士臺,旁邊的小護士拉住自己情緒激動的同事,悄悄地提醒她道:“可別急,可別急,他可是省長公子,你要是惹了他,以後還想不想在這幹了?”
“他是省長公子?”那小護士驚呆了,馬上露出後悔的表情,對自己的同時還說道:“我剛剛是不是不應該表現地那麼潑辣啊?”
同事心說你不會真以為省長家的公子看上你了吧?做人不要那麼自我感覺良好好不好?
林毅晨來到青皮的病床,又跟另一張床上正在扎針的牛大壯打了聲招呼。
“怎麼樣,感覺還好嗎?”林毅晨坐在青皮的床邊,溫言問道。
“傷沒什麼事,只是失血過多而已,在這部隊裡都習慣了。我只想問一句,我體內真地沒有蠱蟲了吧?”
林毅晨還是第一次看到青皮萬年冷漠的臉上露出了渴求的表情,平時裡跟個冷酷殺手似的,不苟言笑,一度他和鍾承軍都懷疑青皮到底會不會笑,結果今天終於讓他看到了。
“真地沒有了,已經給你清除完畢了。他們還不捨得往你身上投入兩個蠱蟲呢,那樣太浪費了。”林毅晨開心地調侃青皮。
青皮臉上難得出現了怒色:“你以為他們會在你身上下兩個蠱蟲?那才叫浪費。”
林毅晨搖搖頭,幼稚地攀比起來:“你說地沒錯,他們真地在我身上下了兩個蠱蟲,看,人家的眼光還是不錯地,知道我比較難對付,所以給我下了倆,你們只能是一人一個!”
正在牛大壯扎針的小護士無語地搖搖頭,這男人有時候真地跟小孩兒一樣,明明不是啥好事,卻偏偏要爭得你死我活,平時沒事為啥不能爭點兒好的?
等到護士離開之後,鍾承軍偷偷溜了進來。
“中蠱的滋味兒怎麼樣?你們給我說說唄。”鍾承軍看到三個穿病號服的人,忽然有種被排斥了的感覺。
“滾蛋!”林毅晨毫不給他面子,關鍵時刻溜跑,這種事兒都幹得出來,簡直不是人。
青皮的臉色同樣很不好看,主要是對鍾承軍的問題有些反感。他正努力清除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