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不想告訴別人?”鍾承軍懷疑地看著浮青駱,並不太相信他的說法。
“你們總是把事情想地太複雜了,這不是很好地解釋了你說的不可能的事嗎?林毅晨知道這是什麼病,他知道怎麼治,就是不想告訴你,所以說不知道是什麼病。”浮青駱攤開雙手,嘚瑟地看著鍾承軍。
鍾承軍直直地看著浮青駱,陰著臉地問道:“你是真地這麼認為地,還是為了故意氣我這麼說地?”
“兩個都是。”浮青駱哈哈大笑了起來。
鍾承軍伸手掐住浮青駱的脖子來回搖他的腦袋,他最討厭別人戲弄他了。
雖然看起來浮青駱是在調戲鍾承軍,然而有這樣想法的人並不是他一個人,還有二醫院的王醫生。
“看,那個人又回來了。”鍾承軍看到自己的後視鏡裡出現了剛剛那個人的身影,連忙指給浮青駱看。
浮青駱遠遠地看著後視鏡裡的那個人,確實是他剛剛看到的那個人。
“咱們坐在這裡按兵不動就行了,一切都交給那個高手,只要收網的時候不掉鏈子就行。”浮青駱叮囑道。
鍾承軍看了看時間:“再等半個小時,咱們就回去。”
浮青駱看著他問道:“你一直在這裡,不回去看看你的公司,你不怕出問題嗎?”
鍾承軍懶洋洋地看著後視鏡,無所謂地說道:“一個空殼公司而已,有什麼好操心地。”
浮青駱白了他一眼說道:“誰說你那個影視公司了,我問地是你那個物流公司。”
鍾承軍看著窗外說道:“你知道我二叔家的鐘琪吧?”
“知道,出國留學的那個女孩兒。她回來了?”
鍾承軍點了點頭說道:“我二叔好說歹說把她給抓回來了,因為沒找工作,就先到我公司裡幹著,我正好這段時間要一直在醫院陪護,就先把公司交給她了。”
“她行嗎?”浮青駱懷疑地問道。
“聽說她在國外也在大公司待過,行不行就這樣吧,行了當然好,不行了就權當鍛鍊。我那公司也好多年了,只要她不是故意給我搗蛋,出不了大問題。而且你也別忘了,我也是有心腹地,真要出了什麼事,我第一時間就能知道。”鍾承軍咧嘴得意地笑著,一副盡在我掌控之中的自信表情。
浮青駱回想往事,不禁感慨:“到現在我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當你說你要開一家物流公司的時候,我們都覺得你傻了,肯定是被騙子給忽悠了,沒想到這麼多年來,眼光最好地就是你,全國前三的物流公司,我們在首都聚會的時候,經常說起你當年的事,都覺得你小子一定是走了狗屎運。”
“哈哈哈哈!~”鍾承軍放聲大笑:“你們這是嫉妒!”
浮青駱坦蕩蕩地承認:“沒錯,我們就是嫉妒,媽蛋,你有那麼多錢,錢都瞎了眼地往你口袋裡鑽,我當初找工作的時候怎麼就沒你這麼好的運氣呢?”
鍾承軍立刻噓道:“你還要好運氣?一畢業就進了宣傳部,你還想要多好的運氣?”
浮青駱不服氣地說道:“你知道我當初為了考慮熬了多少夜、吃了多少苦嗎?!”
鍾承軍更不服氣:“你知道老子剛成立公司的時候吃了多少苦嗎?!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地,都是我辛辛苦苦掙來地!”
兩人同時沉默,最後浮青駱發出了最大的感慨:“還是你大哥牛逼,拿著別人的錢到處投資,賺著自己的錢。”
鍾承軍愣愣地點了下頭:“還喝著洋酒、泡著洋妞,真特麼地爽透了!”
浮青駱扭過頭去看著鍾承軍:“咱哥啥時候回來?讓他帶兩瓶好酒回來嚐嚐唄。”
“你要真想要他這個大哥,我讓給你!”鍾承軍一揮手:“等他真正成為你大哥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你頭三十年過地是多麼地愉快。”
兩人閒聊了一會兒,浮青駱忽然看著車前方,漸漸坐直了身子。
“哎,前面那倆是羽君和張潮那混蛋?我是不是眼花了?!”
鍾承軍聽到浮青駱的話,順著他的手看過去,果然車頭正前方的一輛賓士旁邊站著陳羽君和張潮,順勢看看周圍,也能發現幾個保鏢行跡的人。
鍾承軍陰著臉沒有吭聲,浮青駱扭過頭來看著鍾承軍的表情,立刻明白,鍾承軍一定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陳羽君跟張潮混在一起了?你沒有給鍾爺爺說嗎?”
“說了,我發現的當天就給爺爺說了。”
“那她還能上門蹭飯?鍾爺爺怎麼沒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