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關係。”
“沒有關係地就不要說了,我們沒有精力去查詢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老薑把菸灰彈在地上,語氣不滿地打斷了對方的話。
張巖卻對此表示出了興趣,他打哈哈地對老薑說道:“現在任何情況大家都應該瞭解一下。想必你們自己心裡也清楚,一個人的風評不可能完美到如此地步,似乎這個黃家國就是所有人的神,越是這樣,這個人的問題就越大。當然,我們不能搞胡亂猜測,說話要有真憑實據。不過既然大家的角度都差不多一樣,那我們就試著從其他無關的角度,重新看待一下問題。小王,你說吧。”
說話聲音不大的小王得到了張巖地鼓勵,她站起身來,試圖大聲地說話:“據一位同志地彙報,在湘南市九月下旬的時候,湘南市曾經發生過一起小範圍的急性疫情,當時一個養殖場及周圍的村子發生了流行性出血熱的急性傳染病,在公安機關實地調查的時候,黃家國曾經授意放走了一個陌生人,據那名同志提醒,當時省政府曾經嚴肅要求封鎖現場,可是黃家國卻發現了一位非發生地住宿人員的陌生人,她覺得這樣有些過於草率。”
屋內的人全都安靜地聽著小王一個人講述,說到最後,小王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發現大家都心不在焉的她只能咬著下唇,站在原地聽組長的點評。
“這些跟一號別墅案沒什麼關係吧?”
“算了,繼續說其他情況吧。”
“這種是就別說出來了,說出來也是浪費大家的時間。”
小王被一眾組員擠兌地更不敢說話了,她快速地坐下來低著頭,貌似認真地看著自己的記事本,實則腦袋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看進去,就是怔怔地發呆。
“我倒是很感興趣。”張巖沒有聽從屬下們的建議,而是直接開口力挺小王。
張巖不是出於私心,而是他對小王地一種鼓勵。在別人都沉默的時候,敢於站出來發言的人,都是需要一定勇氣地。張巖想起他當年剛進入公安系統時跟小王比差不多,當時他有一位貴人相助,只是當著眾人表揚了他積極的態度,這就讓剛剛入行的張巖有了站穩腳跟的信心。正是想到了這些,張巖對新人小王力挺發言。
“你們也有這些‘不相關’的資料可以彙報嗎?”張巖特地等待了幾十秒鐘,依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張巖不禁感到特別地窩火。
湘南真不是他的福地,打來到了這裡,一切都不順,冥冥之中,他彷彿看到一隻大手在把他們往外推,中紀委的調查小組不可能一直入駐在湘南市,到了一定時間如果沒有什麼新的進展,調查組就會被調回,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逃回去。
調查組不是沒有經過這種事,只是這是張巖第一次擔任組長的職務,他想表現地好一些,讓更多的人認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