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悉神秘其實是一個學者天賦。 它最大的意義就是解讀未知,即用來學習的一種天賦。 有了這個,就可以理解為什麼幽月會一直藏身在這處空間了。 他果然一直都在研究這艘飛船,而且毫無疑問,他透過這艘飛船獲得了大量的科技知識。 紀靈不知道幽月到了明天又能領悟什麼,但至少現在,他知道幽月其實就是個學者型掌控型的邪能者。 一個九級邪能者,能夠擁有四種頂級天賦,了不得啊! 紀靈第一時間下令玉樹臨風嘗試勾引。 這種頂級天賦不太好勾引,需要時間,尤其是幽月的四個天賦都很有用,只是有求必應屬於男性,無法勾引。 這刻幽月笑道:“我可以出來,而且你不需要直接答應,就不會中招。再說有求必應只是提升好感而已,十天只能使用一次……而我顯然沒有那麼多次機會了。” 隨著這話,就看到那紡錘般的飛船緩緩開啟了一扇門。 一名老者從門後走出,正是當日紀靈在幻境中看到的老人。 他微笑著看紀靈:“現在我出來了,你放心了?” 紀靈聳了下肩,道:“把他們的武器下了,人都抓起來,老頭交給我。” 大批的阿爾法戰士衝過去,將幻靈魔女等四個控制住。 幽月則慢悠悠的走到紀靈身邊,他微笑著看紀靈,全然沒有做俘虜的自覺,只是道:“可以喝一杯慢慢聊嗎?不管怎麼說我上次還請你喝過一杯呢。” 紀靈:“那只是個幻境。” 幽月笑道:“那你可以幻境裡招待我。” 紀靈眼白一翻,攤手道:“我沒那麼小氣,但我沒帶酒。” 幽月:“下面有酒櫃,我們可以去下面聊。” 紀靈正想答應,突然意識到差點就中了招,笑道:“我拒絕。” 他話是這麼說,卻還是走了下去。 幽月苦笑:“你果然很謹慎。” 兩人就這麼下了樓。 一樓大廳的走道邊上有個小酒吧,上面還擺了幾張沙發。 一名阿爾法戰士先過去檢索了一番,確認沒有危險後對紀靈點點頭。 紀靈徑直過去坐下,對幽月道:“坐吧。” 幽月走過去坐下。 利蒂希亞從酒櫃上取了幾瓶酒,開啟聞了一下,笑道:“好酒,沒有問題。” 說著斟滿酒杯,給紀靈和幽月送上。 紀靈端著酒杯,笑嘻嘻看幽月:“現在你可以說說你想說的事了。” 幽月便道:“不如你先聊聊你知道的?” 紀靈一笑:“你在星鬼那裡混的不行,跑了出來,得到了一艘飛船,然後就在星落城潛心研究,順帶著組織了天災軍團的進攻……就這些。哦對了,還有你殺了我父親。” 幽月微微一怔:“我殺了你父親……好吧,雖然我不怎麼喜歡動手,但我確實殺過些人,只是我不知道你怎麼確定是我做的?我是說,我殺人的時候通常不會給別人報訊息的機會。” 紀靈唏噓著:“那是大概四年前的事,我父親是一名治安官,他奉命押運一批物資,結果遭到了劫殺。他死之前給我打了電話,告訴我要好好活下去。” 他看著幽月,目光有些迷離:“他死之前喊了一嗓子:幽月!” 幽月的表情有些豐富。 他認真思考了一下,道:“他沒有告訴你具體情況?” 紀靈輕輕搖頭:“沒有。如果你要告訴我不是你殺了我父親也沒關係,我相信你現在沒必要撒謊。” 幽月低低笑了起來,他說:“他沒有告訴你情況,卻喊了幽月的名字,你不覺得奇怪?” 紀靈兩手一攤:“有一點兒,但我沒線索。” 不遠處,重創的幻靈魔女突然道:“你父親是不是四十歲左右,三級覺醒戰士?叫紀成同?” 紀靈輕輕點頭:“是。” 幻靈魔女口吐鮮血,笑道:“我殺的。” 紀靈不奇怪這個答案,他轉頭看看幽月:“那算你頭上也不算錯?” 幽月輕笑:“正如我們所知,無論是不是我殺了你父親,這都已經不再是關鍵了。” 紀靈揚起酒杯:“確實如此。” 走到今天這步,著眼的都是大事。尤其父親已經死了這麼多年,再去計較已沒了意義。 某種意義上,與其說是仇恨驅動,到不如說是責任驅動——我是父親的兒子,我應該為父親報仇,就是這麼簡單而已。 幽月已道:“果然命運都有關聯。那你是否知道,你父親當初押運的是什麼?” 聽到這話,紀靈的表情精彩起來。 他回頭看看那飛船,輕聲道:“不會是那個吧?” 幽月點頭:“就是它。哦,有件事你可能還不明白,你父親是骷髏會成員。” 什麼? 紀靈一下站了起來。 他表情猙獰著:“你胡說!” 幽月卻只是嘿嘿笑:“你的反應證明了你知道我沒撒謊。” 紀靈如墜冰窟。 父親是骷髏會成員? 怎麼會這樣? 利蒂希亞一把抱住紀靈的肩膀:“紀靈,冷靜。不管他做過什麼,都不能代表你!” 紀靈大口喘息著,努力平息自己憤怒的心情。 他惡狠狠的瞪著幽月:“那為什麼你要殺他們?” “因為他背叛了我們。”幽月回答。 隨著幽月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