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子,顴骨又有些疼痛,想必是磕著碰著了。
他站起身來,望了望四周,原來仍身處盤山公路上,四周空曠無人,重重踏一聲還能傳到很遠。
離他最近的一塊石盤已經被撞得粉碎,但是卻不見車的身影,他尋思著這輛車會去哪,往山崖下一看,排除了翻車的可能,他一瘸一拐沿著路邊走,可是連車的影子都沒見著……
他想著,車沒了不要緊,人活著就行,也不知道江曉生他們怎麼樣了。他一路這樣走下去,始終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好像是這些痕跡被人給抹乾淨。
直至走到公路的路口,也沒找到他們,難道是走錯方向了?
察覺自己已經身軟無力,再回去走一圈絕對是要命的,這荒山野嶺手機又沒訊號,看來遠端求救是不現實了。
安言舔了舔乾涸的嘴角,想著先去找地方落個腳,運氣好說不定還能碰上他們。往下走,看見一條植株有序的小路,他想,這路肯定是有人經常踏足,否則如何能整齊歸一,他覺得自己有救了。
穿過綠林,小徑上有些潮溼,能看出深淺不一的腳印,這些腳印一定是不久之前留下的,清晰程度可見一斑。
終於是走到源頭了,看著冒尖的屋頂,他估摸著前面就有村子了。安言加快了腳步,當他看到村子的全貌時,瞬間傻眼了。
這不是一座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