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不是一個冷靜的人。”
貌似是說服他了，但是悲傷獨奏覺得自己贏得不是滋味：“我的確不是。”
“你還遊移不定。”
“我？”夸人不成就變成批評了嗎？悲傷獨奏謹慎道：“為什麼這麼說？”
“我記得你已經在區域頻道罵了我一通，但是現在又私下找我談條件，是不是遊移不定、決定反覆的表現？”
說的是事實，雖然悲傷獨奏當時並不是這樣考慮的，但此刻只好捏著鼻子認下來：“是，我是遊移不定！你說完了沒有？”
“我還要再誇你一下。”
“……你誇吧。”這又是什麼節奏？誇批誇？悲傷獨奏感覺這不是什麼好事。
“你很理智。”
“恩？”
“東西落在我手裡，你肯定滿腔怒火，但是一開口就五五分，甚至只要分四成也在所不惜，你是不是很理智？”
“恩，我很理智。”悲傷獨奏無力道，完全弄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還有一個問題。”
“最後一個問題，”悲傷獨奏試圖把話題拉入正軌：“不過如果你要問任務怎麼做，恕我只能在合作之後回答！”
“不是任務，我想問你的是，一個遊移不定不能下定決心的人，做事偏偏又很有理智，世間怎麼會有這樣自相矛盾的人？”
“……臥槽，你是不是神經啊！”悲傷獨奏壓在心底的邪火突然爆發：“繞這麼大圈你跟我分析這個？”
“我不是‘神經啊’，我是‘神仙啊’。”方傳信淡定道：“我還有一點小小的猜測想跟你說。”
“……”悲傷獨奏很不想理他，但又偏偏忍不住想知道他有什麼猜測：“有屁快放好伐！”
“我覺得你肯分我六成這樣大方，除了很有理智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