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急著問道“你到底有什麼條件,趕緊提呀!”
“現在不提,到時候再說吧!”老獵頭忽然像改了主意地說:“現在說了也是白說,沒用。”
“那你什麼時候說?”裘長山又追問老獵頭道:“我還不知道你,滑頭的很,現在你不說,沒準又在想什麼壞呢?”
“我想什麼壞呢?我能有什麼壞想。”老獵頭知道裘長山指的是什麼,故作鎮靜地道:“你別瞎想了,等到我幫你的時候,我再告訴你我的條件。”
裘長山吧老獵頭是瞎擺,說了半天等於白說。老獵頭又狡辯說他說話算數,不會像裘長山一樣,丟下自己的兄長,自己逃命。裘長山怕老獵頭又捅到了他的痛處,趕緊問老獵頭什麼時候再見面,老獵頭告訴他只能隨緣了。
裘長山不是很滿意老獵頭,早餐吃了個半肚子,就拉著老獵頭出了小店,很快兩人像不認識似的,各奔東西。
木文平他們不熟悉周至,也不知道那兒有好吃的,被裘長山攆開以後,就在街上無目的的瞎轉。大亮覺得這樣不行,很容易被人發現了,就勸木文平回賓館去,說再這樣亂轉下去,一旦碰上警察盤問起來,不麻煩了。
木文平沒理大亮,一方面他認為大亮是裘長山的人,所以不聽大亮的,另一方面他覺得自己不是本地人,別人也不會認識他,就是警察過來盤問,他也不怕,把身份證一給,不就完了。於是,木文平照樣邁著方步,在街上走著,想著快點找一個有特色的飯館,美吃一頓。
這時,突然一輛警車,拉著警笛,不知從什麼方向開了過來。
木文平聽到警笛聲,緊張一下,忙停下腳,轉身貼在大亮後面,跟著大亮走。大亮笑他道:“你不是不怕警察嗎,現在怎麼躲起來了?”木文平沒有理會大亮,他想到自己是日本人,怕警方認出他來,還是躲著點好。可是他忘了自己拿的是東北某地的身份證。
其實,警車不是衝著他們來的,而是從他們身邊呼嘯而過,不知去了那裡。
大亮轉身拉住木文平,冷笑著問道:“怎麼樣,木大哥,咱們是還在街上轉,還是回賓館裡去?”
“回去!”木文平抬手說著,慌張地就往賓館方向走去。
灰根本來也想再轉一會兒,找個餐館吃點東西,添飽肚子,可一看大亮讓木文平回去,木文平也同意了,而且天已快中午,就跟著大亮他們,一起回到了賓館。
紅背乘夜回到秦嶺,一大早,在他和靈兒約會的野桃溝,碰到了金背。兄弟相見,激動不己,兩人又是擁抱,又是親吻,“咕咕”地說著,比劃著,好大一會兒不願分開。
紅背妻子大梅突然出現在紅背和金背跟前。紅背馬上放開金背,上前就把大梅抱在懷裡,一個勁地“噫噫”,意思是你好嗎,我好想你呀!
大梅先是緊摟著紅背,然後放開紅背,兩手伏地,松腰放胯,屁股厥起,匍匐著熱情地向紅背“邀配”。
紅背不由分說,拉過大梅,就要雲雨,金背直直地邁著大步,上前一把把紅背推開,意思是你別出息了,當著老弟的面,幹這種事。
其實,在金絲猴的習性中,他們是不避回雄雌間“幹那事”的。只要你我願意,不管什麼時候,什麼情況,有無別人,對他們也講,幹那點事如同放個屁,灑泡尿一樣。
可是,不知金背今天為什麼突然干涉起紅背來。也許是兄弟倆還沒親熱夠,也許是金背確實活的有出息了,也許是金背為了靈兒。
紅背沒有站穩,讓金背推了一個趔趄,差一點推到樹下。
紅背抓住一根粗枝,一躍又翻上來,睜大眼睛,和金背瞪幾眼,見金背揚著頭,沒有向他解釋的意思,更沒有道歉的意思,就生出氣來,揮起拳頭,打向金背。心想你這個傢伙,我有兩天沒見我老婆了,我的老婆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你憑什麼不讓我高興。
金背躲過紅背的拳頭,跳到了另一顆樹上,他本不想和紅背打,只是不想當面看著他和大梅那個,就推了一把,沒想到惹腦了紅背。
紅背又追上來,乘著金背不注意的時候,一拳打過來。金背還是一躲,順勢把紅背又推了下去。
看來,紅背不是太累,就是腳傷沒有完全好。要不然,紅背不會幾招過來,仍然輸給金背。也許,紅背以為金背和他開玩笑,沒集中精力。
誰知,大梅見金背把紅背又推下去,不僅沒有去管紅背,反而跳到金背跟前,給金背理起毛來。真是一反常態!
金背心裡突然發慌,心想這下完了,紅背被我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