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一些動物的心理,他們在極度恐慌和不安中,他們的生理也會發生變化的。我建議應該讓紅背在‘小秦嶺’適應幾天以後再體檢,要不然有些指標是不會正常的。”而且還向漢斯建議:“一定要想辦法跟紅背混熟了,讓他基本上認可了我們,或者說是熟悉了我們,我們再對進行體檢,他可能就會配合一些,不能再採取自動擒拿系統的方法來抓獲紅背了。”
尼古拉斯看到了漢斯郵件後,則表示贊成,他在給漢斯的郵件中認為漢斯說的有道理,可以隨時安排對紅背的全面體檢。
漢斯看到愛特的郵件,心裡不快,覺得這個毛丫頭多事,就把愛特叫到辦公室,問愛特提的那些意見和建議有什麼道理,什麼叫混熟了,什麼叫不能再用自動擒拿系統,除些有什麼好辦法能把那個猴了抓到麼?
愛特說她在郵件裡己經對漢斯講清楚了,紅背是非常敏感的高階動物,心理和生理都很敏感,也很脆弱,如果採取一種強行的措施,是不可能讓紅背接受的。紅背不接受,以後別說是體檢了,就是試驗也不好辦。愛物認為透過她初步接觸,紅背是一個很通人性的金絲猴,我所說的混熟了,就是要和紅背越來越親近,越來越熟悉,雖然他是猴子,但他也是有感情的動物,不是嗎,漢斯先生?
“是又怎麼樣?”漢斯不知他是接觸的金絲猴多了,還是心理有什麼障礙,還是有些聽不進去愛特的話。
“我再強調節一次,我們不能總是採取強制方法去抓紅背,那樣的話,他的基因因為受驚害怕,會有改變的。”愛特道:“這一點您是專家,您比我更清楚。”
漢斯對愛特的這一套不覺新奇,心想這個丫頭不知是她專業知識高,還是她鬼主意多,又認真而嚴厲問愛特:“你說什麼,他的基因真的會有改變,有什麼根據麼?”
“根據有的是。我查過資料,不僅會有改變,而且如果長期不與紅背交朋友,他的心理也會改變,到那時,即使他的基因能用在我們的‘飛猴’上,也不是最優秀的。”愛特看著漢斯不太高興的樣了,還是道:“不用說是像紅背這樣的金絲猴,就是世上現存的所有動物,都有這種功能或者叫變化,只是情形不同,表現不同,比如在水裡在陸地,都有這種隨著時間地點環境變化而變化的動物。這一點,你比我清楚,我在您面前,按您以前給我們講過的一句中國成語,叫班門弄斧。”
“那你說說看,有什麼辦法能跟紅背交上朋友?”漢斯好像聽進去了一些,也覺得愛特的話有一些道理,進一步問愛特道:“你有什麼好辦法讓紅背很快和我們熟悉了?”
“時間太短,我們一下是沒有辦法的。”愛特道。
“那誰有辦法?”漢斯忽然顯出了著急的樣子道:“總不能讓我們給他培養個朋友吧,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用上他。”
愛特笑道:“漢斯先生,培養倒不用,您也不用等多長時間,紅背在中國有個女朋友,我們可以把她請來。”
“女朋友?”漢斯突然興奮起來,好奇地問愛特她是怎麼知道紅背還有女朋友,是誰告訴她的?
“裘先生。”愛特也略些激動地說:“漢斯先生,裘先生沒和您說過麼,是他告訴我的,紅背在中國有個女朋友,而且他的女朋友非常漂亮,是一位美女研究員。”
“是麼,還有這事,這個裘長山也不告訴我。”漢斯一拍桌子道:“好,那就把紅背的漂亮的女朋友請來!只要紅背的女朋友到了,我們就可以不再用那個自動擒拿系統了,你說是不是愛特?”
“當然,我和您說了半天也是這個意思。”愛特又對漢斯建議道:“您不是在中國有個好朋友叫席錦誠先生,您可以透過席錦誠先生幫忙,找到紅背的又朋友,另外,您的日本老朋友林下先生,不是現在也在中國麼,也可以請他幫忙。”
漢斯一抬眼,多少有些驚詫地看著愛特道:“我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林下先生在中國?”
“您忘了,是您告訴我們的。”愛特笑笑對漢斯道:“您向來記憶力很好,這事怎麼忘了,那天開會時是您自己說的,您好朋友林下先生對中國很熟,現在正在中國和席教授在一起。”
漢斯一拍腦袋,笑著對愛特道:“啊喲,看我這不管用的腦子,是我說的,是我說的,對不起愛特小姐。”
“不客氣,漢斯先生。”愛特又向漢斯建議道:“為了保險起見,您可以再問一下裘先生,核對一下,看看紅背的女朋友是誰,然後透過席先生和林下先生,找到這位女士,再把她請來。”
“好啊,愛特小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