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體格,沒等她收拾他呢,她就被榨乾了。
雲戰忍不住笑意,微微撐著身子看著身下的人兒,“求饒了?”
“嗯嗯,大元帥最厲害。既然這麼厲害,快來給我撓撓後背,好癢啊。”側起身,開始使喚他。
雲戰的手雖然大,但是十分靈活。順著她後衣領鑽進去,給她抓癢,而且十分貼心的全方位抓癢。
某人舒服的要死,眯著眼睛享受,繼而哼哼出聲。
雲戰眸中含笑,“那麼舒服?”
“嗯,舒服死了。”點點頭,他的手那麼粗糙,根本不用指甲,只要摸摸她就解癢了。
“這樣呢?”抽出手,雲戰將她按趴下,撩開她頭髮,然後吻上她的後頸,用力一吸,疼的秦箏大叫。
“雲戰,你屬狗的呀!”大叫轉成慘叫,太疼了。鬆開她,雲戰很是滿意。那雪白的後頸有一塊紫紅,好看的很。
“死雲戰,你瘋了。”掙扎的起來,將他推倒,扒開他的衣襟,在他鎖骨處用力吸,還給他。
雲戰不痛不癢,倒是她這力氣也見長了,剛剛很容易的就把他推倒了。
吸的盡興了,秦箏抬起頭,看了看自己的成果,這才滿意,“大流氓!”
“小狗。”摸她的頭,雲戰衣襟敞開,恍若被蹂躪了一般。
“跟你學的,這就叫做守誰像誰。”得意,秦箏翻身起來,頭髮亂糟糟,和他瘋鬧,就是沒佔便宜的時候。
雲戰看著她,薄唇微揚,便是她再邋遢,他也覺得可愛。
夜幕降臨,顧尚文敲門,說要開飯了。
這是他們來到這兒的第一天,所以今晚勢必要所有人共餐。
走出房間,冷風呼嘯,這營地可不如沿途的驛站,正好在風口。寒風呼呼,好似能將人吹走一般。
躲在雲戰身後,要他給自己擋風,秦箏小碎步的走,像個會行走的粽子。
抵達吃飯的地方,大房間與那議事的房間差不多,四圈的短炕,一張大桌子擺在房間中央,飯菜都已經上了。
這個時節的北方,青菜稀缺,大部分都是醃菜和肉。不過卻唯獨桌子一角有幾盤青菜,明眼一看就是給秦箏準備的。
當地守將都在,還有楚桓,都聚齊,竟然也達十幾人。
這些常年駐守在這裡的兵將,看起來還是很和善的。這北方邊防雖然條件苦,但勝在自由。
其實這裡和西南差距也不大,唯一的差距就是他們直接效忠皇帝,而西南的兵將則效忠雲戰。
可無論是效忠誰,歸根結底還是雲家。
雲戰統領鐵甲軍,但來到這御林軍的地盤兒,他們也沒有敵意。這麼多年,只要與東齊交戰,都是鐵甲軍在賣命,御林軍還是佩服的。
這一頓晚餐還不錯,雲戰也破天荒的喝了幾杯酒,這可是秦箏第一次親眼見他喝酒。
那次還是在皇城,他進宮見雲贏天,然後喝了酒回來的。
以為他會不勝酒力,但不想,他酒量也十分好。可見那次在宮裡他定是喝了很多,所以才會有醉意。
而顧尚文,那就更不用說了,之後給雲戰擋酒,都是他出場,又到了他活躍的時間了。
在酒桌上,秦箏顯得很渺小,這不是她所擅長的。
她只會做她擅長的,逐一的看,她的眼睛可不是擺設。
看著看著,最後看到了楚桓,秦箏微微眯起眼睛,楚桓就看了過來。
對視,秦箏眯著眼睛進入狀態,她眼睛空洞失魂的樣子一般都會驚著人。可楚桓貌似還很淡定,看著秦箏的眼睛,他猜想她在窺探他。
半晌,秦箏回神兒,看著楚桓,眉眼彎彎一笑,窺探別人的*,她還能如此理直氣壯。
其實看見的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看見楚桓在書案後辦公事兒,然後太晚了要休息,就寬衣了。看到這兒,秦箏就收回視線了,她可不想看楚桓的*。
這楚桓著實沒什麼秘密,他也不做偷雞摸狗的事兒,如此光明磊落,雲錦昭真是運氣好,能得著這樣一個人幫助他。
這世上,這樣的人可是少之又少,碰見了就是運氣。雲錦昭運氣不錯,儘管委屈了十幾年,可現在揚眉吐氣了。
有個光明磊落忠心耿耿的丞相,還有個不會覬覦他皇位的大元帥,百年難遇上的事兒都被他遇上了。
酒過三巡,大家各自散去,雲戰恍若未喝過酒一樣,顧尚文微醉。比在皇宮那時好得多,最起碼不會在別人的地盤兒上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