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神仙,小子認為能夠為了醫學奉獻一下自身乃是一個高尚的品德……不是,孫神仙,我已經奉獻酒精了,就別讓我在風險肉身了吧。”賈一剛開始還搖頭晃腦的說著為醫學奉獻,這一轉眼見到孫思邈從身上摸出一把明亮的小刀時,第一時間就跟孫思邈保持了足夠遠的距離,他是實在沒有想到孫思邈這麼猴急。
“既如此,那就讓老道親自嘗試一下吧。”賈一這話起到了兩次反效果,他急忙走到孫思邈身邊,一把抓住孫思邈的胳膊,勸慰了一句:“你還要留著有用之身為天下蒼生治病,我看著試藥的事情就讓張大仁來吧,他比較強壯。”
“是極,快走。”孫思邈在面對醫學上的新事物時,原本七十來歲的人瞬間就變成了小孩子,拉著賈一端著究竟朝著張大仁的房間飛奔而去。
也不見孫思邈敲門,一腳就把張大仁的房門踹了開來,接著十分霸氣的對被驚的掉下床來的張大仁吼了一嗓子:“讓我割一刀。”
“為啥。”張大仁怎麼也不可能想到賈一會禍害他,看著孫思邈舉著刀子的手,滿臉的疑惑,不知道自己哪招惹了這個活神仙,非要割自己一刀。
“為了驗證新藥,就委屈你了。”孫思邈說完,就見他一個輕輕的縱身,來到了張大仁的身邊,不等張大仁反應過來,鋒利的小刀已是在他的胳膊上劃開了一個不大的口子,殷紅的鮮血第一時間從傷口處冒了出來。
張大仁不愧是鐵打的漢子,這個讓賈一看的直吸冷氣的傷口,他張大仁就像是恍若未覺一樣,端著口子湊到了孫思邈的跟前。
“賈一,快說該如何操作。”
“用麻布沾點酒精在傷口周圍進行擦拭,但是要注意千萬不要讓酒精滴入傷口之內,雖然這樣做能夠更加有效的預防邪毒,可……”
“可什麼?”
“可張大仁會疼的發瘋。”
孫思邈見不是死人的大事,也就沒在說什麼,從身上翻出一塊乾淨的麻布,揭開罈子上的封蓋,輕輕沾了一些酒精,而後開始在張大仁傷口周圍細細的擦拭。
起初張大仁依舊沒有任何的感覺,只是感覺傷口周邊涼涼的,還挺舒服,可當孫思邈把一滴酒精滴入他傷口處的時候,張大仁的一張臉登時憋的通紅,看樣子一定是在忍受非常劇烈的痛苦。
“疼麼?”孫思邈看著張大仁的樣子,這也把不准他表現出來的樣子究竟有多疼,索性問了一嘴。
“疼。”張大仁大吼一嗓子,就差抱著傷口一蹦三尺高了。
這種劇痛來的劇烈,去的也迅速,兩三個呼吸的功夫,張大仁的臉色就恢復了正常,只是依舊對剛才那刻骨銘心的疼表現出幾分忌憚的神情。
“嗯,還在普通人承受範圍之內,包起來,過幾天看看。”也不知道孫思邈是從什麼地方摸出來的東西,一個小瓷瓶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把小瓷瓶裡面的東西在張大仁的傷口上撒了一些,然後又找出一塊麻布,把張大仁的傷口包好,這才算是完事。
孫思邈幹完這些,理也不理賈一,抱著酒精回房繼續研究去了。
“賈一,你說是不是你讓孫神仙這麼幹的。”待到孫思邈離開之後,張大仁一個虎撲來到賈一的面前,一把攥住賈一的胳膊,惡狠狠的質問起來。
“你開玩笑呢,我能左右孫神仙的思想?”
“那他為啥不割你,非要割我。”
“孫神仙說你人高馬大,這點傷不算啥,我年紀小還瘦弱,所以就找上你了。”打落張大仁攥著自己衣領的大手,賈一十分淡定的對張大仁說道。
“他孃的,就算是這樣,你也脫不了干係,不然孫神仙手裡面那酒是哪來的。”張大仁第一時間抓住了重點,一把又重新攥住了賈一的脖領,對賈一進行新一輪的質問。
“額……這玩意是我送給孫神仙的診金和禮物……”
“甭他孃的廢話,今兒晚上給老子弄一桌好菜,再弄一罈……半壇……小半罈美酒,老子就原諒你,不然老子也在你身上割個口子。”
張大仁似乎是感覺自己的酒量明顯壓不住那烈酒,這才在分量上一減再減。
“好,沒問題,咱們現在就去買米酒好不?”
“走。”
“你他孃的倒是先把老子放下來啊……”
有酒有肉的美好生活總算是在賈一的面前呈現出了一回,只可惜,那高度酒除了張大仁之外,就沒有人在喝一口,正好全都便宜了他。
賈一小小的抿了一口低度酒,正好吃飯的時候,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