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興坊什麼位置?”
“翼國公府。”
這一下所有官員都知道賈一這是在逗他們玩了,翼國公府裡面還是姓秦的那隻能是翼國公的本家,就算是一個旁系的小少爺,也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起的存在,同時他們也清楚的知道了為什麼賈一會這麼的有恃無恐,敢情還真是有大人物再給他撐腰啊。
只是這些官員很難相信,賈一一個新興的富商,怎麼會跟秦府的人打上交道,稍微思量,他們便是確定,賈一所認識的,一定不是秦府的主家,只要不是秦瓊嫡系,旁系的子侄也得照章辦事,再者說了,這麼小的事情也斷然不會驚動秦瓊秦老公爺,所以他們依舊趾高氣揚的對賈一說道:“甭管是誰,讓他們去一趟戶部,商討一下那些房屋和家禽的安置事宜。”
官員們說完,也不跟賈一說生告辭,轉身直接離去,想來大過年的他們也有很多的人需要拜見。
賈一看著這些官員離去的背影,曬然一笑,心想這要是秦懷玉親自登門找他們要租地契約的話,會是一副什麼樣的場景。
幾個跳樑小醜,還影響不到賈一拜訪長安大佬的性質,套好的馬車再次上路,這一次路上在也沒有了任何的阻攔,晃晃悠悠的出現在了長安城中。
賈一第一個拜見的並非是秦瓊,而是房玄齡,單論親疏關係來說,賈一跟秦瓊的關係要好於房玄齡,所以就算是賈一去的晚了,秦瓊也不會挑他的毛病,反倒是房玄齡這個處處講求規矩的老學究,若是賈一去的晚了些,沒準會得不到什麼好臉色。
一車東西,都是很常見的物件,賈一徑直拜見了房玄齡之後,就在房遺愛的陪同下開始朝外走去。
“好幾天不見了,怎麼著,今天你做東,咱們喝點?”
賈一滿臉鄙視的看著房遺愛,覺得這個小屁孩過了個年,話都不會說了,他來拜見房玄齡,吃頓便飯那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怎麼還成了自己做東了。
“你不覺得臉紅?”
“我臉紅個屁,你四方飯館在長安城都開了好幾家了,就算是去吃飯喝酒,那也只能是去你的四方飯館,作為大東家,去自己家的飯館吃飯,哪裡還有掏錢的道理。”房遺愛一副你可真摳門的表情,斜眼看著賈一。
“我去我的飯館吃飯自然不用掏錢,不過若是你請我的話,那錢還是要給的。”
“甭扯淡,在你家飯館吃飯,我還從來沒有給過錢。”
房遺愛無意當中的一個爆料,讓賈一總算是知道了,為什麼長安城四方飯館當中的賬目總是會有虧空賬目的存在,敢情是這些損友白吃白喝來的。
“下次若是你再來我四方飯館吃飯不給錢的話,我就去找房相告你吃霸王餐。”
“我……”
一陣無語的房遺愛總算是敗下陣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房遺愛最害怕的就是老爹的家法,見賈一都把老爹搬出來了,他也實在是不好再說白吃飯的事情,只能急忙轉移的了話題。
“想來你今天需要拜見的人還有幾家,今兒兄弟就不留你吃飯了,你先忙你的正事,等忙完了,咱們在一醉方休不遲。”
對於房遺愛打的噼啪亂想的算盤,賈一也只是微微一笑,隨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對著房遺愛勾勾手指,示意他湊近了,有話要跟他說。
“何事?”
“是這麼回事……”
賈一簡單的把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跟房遺愛說了一遍,本來百無聊賴的房遺愛書雙眼頓時綻放出興奮的笑容,實在是沒有什麼比大過年的找人麻煩來的舒爽了,尤其還是這種不用付任何責任的找麻煩。
“走,我跟你一起去秦府,正好我也要去拜見秦老公爺。”
狼狽為奸的兩個人,相視一笑,同時清楚了對方眼睛裡蘊含著的另外一層含義,心照不宣的大笑兩聲,一同朝著秦府的方向快步走去。
賈二跟在賈一的身後,看著前面走著的兩個人,不知道他們又在想什麼壞主意,懂事很多的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同時也開始期待起今天即將發生的精彩事宜。
秦懷玉早就在家門口等了賈一好長時間,大老遠的看著賈一跟房遺愛出現在視線之中,這才滿臉笑容的跑到兩個人的身邊,一人身上輕輕來了一拳,假裝生氣的說到:“你們怎麼才來,莫不是看不起我秦家?”
“開玩笑,我就是看不起房遺愛,也不能看不起你啊。”
房遺愛不樂意了,憑什麼看不起自己:“怎麼說話呢,為啥就要看不起我。”
“因為你叫房遺愛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