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眾人叫板,這也就是秦懷玉了,換成別人估計沒這分擔當。
“聽到沒有,我兄弟說話,你們要是再纏著賈一,對你們不客氣的算我一個。”程處默無比雞賊的接過了秦懷玉的話,接著異常堅定的站在了秦淮玉的身邊,將賈一護在了身後。
看到這,賈一伸手捂住了臉,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秦懷玉跟這群天殺的混蛋還有點差距啊。
果然,有了程處默的表現,其他人也都紛紛以秦懷玉的兄弟標榜自己,七嘴八舌的把秦懷玉給推搡到了一邊,接著拉扯起賈一來,在秦懷玉的認知當中,既然是兄弟,那幫個忙也是應該的,只是一時間有點鬧不明白這會兒跟剛才似乎沒有什麼分別啊,自己怎麼就沒話說了呢,撓著腦袋站在一邊琢磨了起來。
“諸位諸位,有什麼話坐下來好好說,賈一現如今已經被人稱之為是小財神,他腦子裡自然有無數賺錢的辦法,可你們這麼拉扯他,可讓他怎麼把賺錢之法說出來啊。”自從房遺愛開始被長輩表揚之後,就變成了這幅溫文爾雅的樣子,說話都是細聲慢語的,給誰看到都只會認為他是一個有著良好家教的翩翩公子,沒誰會想到他當初竟是一個仗勢欺人的惡棍。
甭管怎麼說,房遺愛的話總算是起到了作用,沒有誰再去拉扯賈一,只是看他們圍著賈一而坐的架勢,就知道今天要是賈一不能說出幾個道道來,他們一定不會放賈一離開。
頭暈腦脹的賈一總算是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哆哆嗦嗦的從桌子上拎起水壺,對著嘴狠狠的灌了一氣,這才算是變成漿糊的腦袋給恢復了正常。
“諸位小公爺,小王爺,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宣節校尉,偶然間得到了幾個賺錢的法子,還全都給用出來了,腦子裡實在是沒辦法了,你們全都是身份顯赫之輩,怎麼反倒是難為起卑職來了。”
“諸位論家勢論學識,無不都在卑職之上,常言道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大家不在家好好讀聖賢書找尋賺錢之法,找上卑職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賈一的話總算是讓所有人閉上了嘴,他們全都是大家族之子,家裡面的藏書和學問比之外面要豐厚的多,就算是想要找尋賺錢之法也應該是在家刻苦研讀,來外面追問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宣節校尉,卻是有點讓家族蒙羞的意思。
賈一用偷換概念的辦法,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這群人的家中固然有著很多的學問不視於外人,可學問是學問,賺錢是賺錢,學問可是不能用來直接賺錢的。
甭管怎麼說,總算是繞暈了這群該死的混蛋,賈一趁著大家實在是不好意思再為難自己的時候,一手拽著房遺愛,一手拉著秦懷玉,急忙脫離了人群,朝著外面走去。
“我滴個天啊,房遺愛我被你害慘了。”走出門來,賈一第一時間就對房遺愛倒開了苦水,這要不是房遺愛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誰會那他賈一當盤菜啊。
“你看你這話說的,我如今已經算的上是長安城的翩翩佳公子,誰看到不對我說聲好,莫非你還希望我再變回當初的惡棍混蛋?”
“你變好我沒意見,可你變好了你甭把我按在你的轉折點上啊,你看看這幫人,今兒要不是我能說會道,沒準我現在已經被拆成骨頭架子了。”
“事實如此,君子坦蕩蕩,別人問起我自當如實說話,總不能胡言亂語吧。”
“我擦……”
這才幾天啊,就把自己當成君子了,賈一真後悔自己當初幫了他,性子是變了,可也變的不正常了,房遺愛是變成了真君子,啥話都往外說,秦懷玉變成了真紈絝,可就是對兄弟的認知沒有發生變化,只要是兄弟,怎麼做都不為過,滿臉頹然的賈一仰頭望天,只望蒼天能夠賜給他一個正常的兄弟。
“房遺愛,我不管,我今天這個樣子,都是你造成的,你得補償我。”
“如何補償?”
“在杜曲縣你家的一個小管家有一個釀酒坊,那是我準岳父以前的產業,也是我迎娶媳婦的第一聘禮,你給我弄回來,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君子不奪人所好,就算是我家的家丁,我也斷不能幹奪人產業的事情。”
“行,不幹是吧,那我這就回去告訴他們火爐的生意他們也能幹,不就是造火爐麼,誰賣了是誰的,有錢大家一起賺。”賈一說完,作勢就要朝回走這年頭可沒有專利權一說,甭管是什麼東西,只要是自己弄出來的拿出來賣,都沒有人會說你的不是,只是剛轉身,卻是被房遺愛一把拉住。
“你我既是兄弟,我自當竭盡全力的幫助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