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動的話,相信他會毫不猶豫的將旬千木的咽喉刺破。
“說說,究竟是怎麼個情況。”賈一冷冷的看了一眼被制住的旬千木,這才朝著吳平詢問了起來。
“唉……大少爺,這人實在是……”
聽完吳平的講述,賈一的臉色變的更陰沉了一些,猛然轉身看向旬千木,先是讓王延平將手中的長劍收了起來,這才對旬千木說道:“你哥哥於我有恩,我才答應他幫忙照顧你,只是你的表現實在是難以讓我接受,日後我會跟他道歉,不過今日你必須給我離開賈府。”
“你還知道旬千蟬對你有恩啊,剛才長劍抵著我喉嚨時候,可沒見你響起旬千蟬來,你現在是要趕我走是嗎,你就是這樣恩將仇報的?”旬千木很顯然經歷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很有經驗的樣子,雖然對王延平手中的長劍有點畏懼,可對賈一卻是自認為吃的死死的。
第二百六十一章 茫然無知
旬千木張嘴閉嘴全都是旬千蟬,賈一很確定他們哥倆之間一定有什麼問題,只是他對著旬千木實在是厭煩透了,也懶得管他們哥倆之間的事情,還是直接將旬千木趕出門去來的清靜,如今聽到旬千木的話,賈一的嘴角忍不住浮起一抹冷笑。
“如今天降大雪,就你現在身上穿的這點衣服,我相信你只要走出這個大門,要不了兩個時辰你就會被活活的凍死,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你給我還有吳平道歉的話,我可以允許你繼續住在這裡,若是不的話,我會讓人現在就將你扔出去,該怎麼選,你自己看著辦吧。”
昨天賈一離去之前說的那番話,就讓旬千木知道這賈一根本就沒把他當回事,所以對於賈一說的話,他是深信不疑,看看外面飄飛的大雪,再看看自己身上雖然換掉卻依舊算不上厚實的衣衫,他可不想重回冰雪之中,被活活凍死,只是,以他心中對旬千蟬的怨恨,讓他實在是不能對賈一這明顯跟旬千蟬是一夥的人說出道歉的話,一時間雙方竟是僵持在了這裡。
“我沒時間在這裡跟你乾耗,說出你的選擇。”
賈一是真的沒有時間在這裡跟旬千木乾等著,他一會兒還得找小夥伴們商量商量該怎麼辦琉璃賣給外國使臣的事情。
“你是什麼人?”
到現在旬千木只知道這個人是他哥哥幫過的人,卻是根本就不知道對方的真正身份,這才有此一問。
“杜曲縣子爵,賈一。”
旬千木聞言,雙眼登時圓瞪,嘴巴更是長的能夠塞下一個雞蛋,他驚駭的不是賈一的名字,而是杜曲縣子爵的身份,子爵,那可是勳貴,他一個平頭老百姓敢在一個子爵的府上大鬧,這簡直就是在找死啊,雙腿登時一軟,直接跪倒在地,渾身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小民,小民旬千木,拜見,拜見爵爺。”官員大老爺的思想早就深深的印在了旬千木的腦海當中,更甭提是這種普通官員都比不上的勳貴,雖說面對普通百姓他們不可能使用生殺大權,可人家要是想讓一個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話,幾十種辦法還是很輕鬆就能夠想到的,旬千木很緊張,緊張賈一是不是會因為他的吵鬧而將他秘密處死或者別的什麼死法。
旬千木的變化,也是讓賈一的臉上寫滿了一絲錯愕,不知道剛才還囂張的跟什麼似的的旬千木,這會兒怎麼突然間就跪在了地上,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旬千木,你這是有玩什麼花招?”賈一實在是很難相信旬千木的人品,還以為他這又是想了個什麼轍,這才有此一問。
“小民不敢,小民這就走,這就走。”旬千木是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待了,一錢他在一些縣官家中搗亂也就罷了,六品官就已經不再慣著他了,更遑論是賈一這種有著爵位在身的人。
“站住,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不然你甭想走。”
旬千木成功的勾起了賈一的好奇心,這回輪到賈一好奇了,自然不能輕易的放旬千木離去,至少先說清楚一些事情才能讓他離去。
“說……說啥?”
“說說你為什麼直呼旬千蟬之名,而不是稱呼他為哥哥。”
“這……”旬千木多少還有點猶豫,可是當他看到賈一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時,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二話不說將自己所經歷的一切全都說了出來,一點都沒有遺漏。
到了現在賈一這才算是明白了他們哥倆之間誤會究竟有多深,這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總是充滿著各種各樣的陰差陽錯,總吃充滿著各種各樣的無奈,賈一讓旬千木起來,卻是直對旬千木說了一句:“你哥哥,現在在宮中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