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琅被青言的酒氣噴了一臉。
他把快窩到自己懷裡的青言抱好,嚴肅道:“沒挑染,沒接發。這是我的原型。”
“原型?學長的原型不是龍嗎?”酒真的非常壯人膽,青言坐在敖琅的大腿上,不但沒有不好意思,還伸手去戳敖琅的龍角,完全忘記了之前和敖琅關於“性騷擾”的討論。
敖琅滿心的怨憤都被撒嬌的青言給弄沒了,他結著冰霜的眉眼如同遇到了春日的暖陽,漸漸化成了一汪春水,襯得他銳利的劍眉星目都柔和了幾分。
“這是我化成人形之後的原型。”敖琅的龍角被青言戳得麻癢難耐,下腹都竄出了火苗,不得不把青言作怪的手拿下來。
青言順勢和敖琅十指相扣,然後傻乎乎的笑:“學長真好看。原來好看,現在也好看。如果笑一笑就更好看。”
敖琅心頭一冷。
他就知道,青言不喜歡他現在的面癱臉。
“怎麼喝這麼多酒?”敖琅轉移話題。
青言打了個哈欠,靠在敖琅肩頭半眯著眼道:“村民對我有隔閡。”
“嗯?”敖琅低頭,看著青言被酒氣暈染,透出不正常紅暈的臉頰,神情專注。
“器靈們擁有的傳承記憶中有許多和人類相處的片段,他們對人類最為友好,言行舉止也最像人類。”青言又打了個哈欠,像撒嬌的小動物一樣,在敖琅頸間蹭了蹭,“特別是武器器靈,多和原主人一樣,有著武將豪爽的性格。只要和他們喝上幾場,就能和他們稱兄道弟。”
“雖然不至於真的成為他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