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厚厚的衣服,約上一幫朋友,在雪地裡堆雪人、打雪仗……
對了。這裡不是自己的家鄉,也不是冬天,更沒有雪。
這裡只是被組織者,灌入了冷氣而已。
陳逸寒儘量放開膽子。加快步伐。
戴上夜視鏡看得很清楚,可左耳失聰還是讓陳逸寒感到很難受。
說不清爆炸到底怎樣損壞了陳逸寒的聽力,但肯定傷得很深。難以恢復。
不過陳逸寒對這根本就不以為然。
沒關係,等自己勝利了。回到了主神空間,只是一個小小的聽力問題。估計用不了幾個主神點,就能被治好了。
夜晚的叢林總顯得不同,即便戴著夜視鏡看,周圍的一切仍顯得陌生,好像白天的樹木、花草、魚石都已沉入睡眠,悄悄潛入夜晚的是它們不詳的夥伴。
陳逸寒不願嘗試新路線,所以他又回到小溪,循原路來到露露在湖邊的藏身地。
一路上,陳逸寒沒發現其他選手的任何蹤跡,甚至連出氣的聲音、樹枝斷裂的聲音都沒聽到。
陳逸寒或者是第一個到,或者就是其他人昨晚已在此藏好。
等接近宙斯之角的時候,陳逸寒開始匍匐前行,到灌木叢裡藏好,一場血腥搏鬥即將到來,距離這一時刻還有一個多小時,也許兩個小時。
陳逸寒趴在灌木叢裡,嚼了幾片薄荷葉,肚子還不餓。
這時,陳逸寒開始感嘆起自己的英明瞭,幸虧自己穿著凱特尼斯的夾克和自己的夾克,否則,這麼冷的天氣,他就不得不來回走動來保持體溫。
又過了一會兒,天已經亮了,陰沉沉、霧濛濛,其他人還是不見蹤影,其實這也沒什麼奇怪,他們都認為自己身體強壯、殺傷力強、處事機敏。
陳逸寒納悶他們是否已知道自己和凱特尼斯在一起?
甚至還猜測,狐狸臉和薩里什甚至不知道凱特尼斯已經受傷了。
“最好他們認為自己來取揹包時,凱特尼斯給自己做掩護。”陳逸寒心裡想道。
可是宴會在哪兒?
競技場已經大亮,陳逸寒已經可以把眼鏡摘掉了,清晨的鳥兒也在歌唱。
難道現在時間還沒到?
突然間,陳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