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狼從主神勳章裡拿出了一瓶放到了陳逸寒的手裡,奇怪的問道:“你生命不已經全滿了嗎,要生命恢復藥劑幹什麼用?”
陳逸寒蹲在地上,撬開了龍皇的嘴巴,把一整瓶藥劑都倒在了龍皇的嘴裡。
然後又開始用腳在龍皇的臉上狠踏,足足打了一分鐘,才停下手。
龍皇此刻已經面如全非,臉就和摔在地上的柿子一樣。
陳逸寒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我出完氣了,你們誰還出氣就抓緊。”
賤狼陰險的一笑,從主神勳章裡又掏出一瓶生命恢復藥劑,學著陳逸寒的樣子給龍皇灌了下去,開始又打又罵。
烈,居然也在旁邊排隊。
等輪到烈的時候,烈和陳逸寒一樣,手朝著賤狼伸了過去,蹦出倆字:“藥劑。”
“我靠!”賤狼氣的蹦了起來,“我說你們自己都沒有咋的,這麼剝削我。”
烈點了點頭:“沒了。”
賤狼想拒絕,但轉念一想,烈和陳逸寒可不一樣。
如果拒絕了陳逸寒。陳逸寒會懷恨在心,然後找機會耍無賴報復。
但烈。可是一點都不無賴,敢上來就給自己一頓胖揍。直到給他為止。
這麼一想,賤狼乾脆的拿出一瓶藥劑,遞給了烈,還拍了拍烈的肩膀,討好道:“都是哥們,拿去用吧,不用還了。”
烈一邊給龍皇灌著藥劑一邊道:“沒打算還。”
賤狼的臉龐忍不住一陣抽搐。
這尼瑪都是一群什麼人啊!
然後轉過頭,看了看雙眼充滿著憤怒的小婉,小心翼翼的問道:“你還有沒有生命恢復藥劑?”
這娘們可是步入了殖獵者的牛掰存在。自己可惹不起。如果她也說沒有了,那自己也就只能再次出血了。
幸好,小婉點了點頭。
賤狼長出了一口氣。
契約者,只要生命不清零,哪怕是腦袋掉了,都不會死亡,所以龍皇被他們這麼蹂躪,始終保持著一口氣,想死。都死不了。
烈不念不語的,但十足一個蔫人出豹子。
虐龍皇的手段,特殘忍。
不過一對比小婉,可就差得遠了。
陳逸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問道:“我說,你這要把他解剖?”
“是凌遲。”小婉頭也不抬的回道。
我靠,凌遲?這不是古代天朝的一種刑罰手段嗎?
不用陳逸寒發問。小婉就自顧自的一邊切割著龍皇的皮肉一邊解釋道:“我步入殖獵者之後,領悟了一項技能。技能的名字就叫‘凌遲’,我還能隱約感覺到人體的各個穴位、血管的所在位置。正好,拿他來試驗一下。”
凌遲?聽起來很**的技能。
其實小婉曾經施展過那個技能,一瞬間把龍皇的手臂切割的只剩白骨,只不過技能被龍皇打斷,要不然,根本就不用陳逸寒出手了。
不過那時候陳逸寒正處於一種混沌的狀態,所以沒有得見。
“那個……你先忙,我就不打擾你了。”陳逸寒又瞄了正在專心切割的小婉一眼,打了個哆嗦,轉過頭朝著遠處走去。
“我也不打擾了。”賤狼急忙跟上了陳逸寒。
烈跟在了賤狼的後面。
“寒哥,咱們去哪?”賤狼出聲問道。
“去看看羅伯。奈維爾。”
賤狼點了點頭道:“嗯,很長時間沒有羅伯。奈維爾的訊息了,如果他發生危險,咱們可就功虧一簣了。”
“除了晚上要對付的夜魔首領外,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了。”陳逸寒自言自語道。
陳逸寒、烈、賤狼三人來到了羅伯。奈維爾房子附近,陳逸寒讓小紅後開啟了監視錄影。
羅伯。奈維爾正在研究室裡研究夜魔首領的女兒,安娜,已經成功的獲得了羅伯。奈維爾的信任。
陳逸寒點了點頭,說道:“接下來,咱們就要抓緊時間殺夜魔刷主神點了,因為過了今晚,咱們也該回歸了。”
烈和賤狼此時對陳逸寒的話沒有任何的疑問,三個人一起,朝著紐約市各個大樓和不著陽光的廢棄廠房等地方搜尋而去。
直到黃昏,小婉才和陳逸寒他們一起在羅伯。奈維爾房子的附近匯合。
此時的小婉,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物,看著她的神情,也放鬆了不少。
小婉的心情是美麗了,但第二城,那兩個和龍皇一個隊伍的契約者,心裡震驚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