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著了火。
這使得他不得不停下,把夾克脫下來,用腳把火苗踩滅。可陳逸寒還不敢扔掉夾克,儘管四周火勢洶洶、氧氣稀薄,他還是冒險把它塞在睡袋裡,希望睡袋裡氧氣缺乏會把那不曾熄滅的餘燼弄滅吧。
現在背在身後的,是陳逸寒所擁有的一切,即使如此,這少得可憐的東西也不足以維持他的生存。
只過了幾分鐘,陳逸寒的口鼻就已經焦燥無比了。
他不住地咳嗽,肺部覺得已經快烤熟了。
不舒服繼而變成痛苦,最後伴著每次呼吸胸部都劇烈刺痛。
隨後,陳逸寒躲在一塊突出的岩石下面,手腳著地,開始嘔吐,把少得可憐的晚飯和水一股腦地吐了出來,直到胃裡的食物一絲不剩。
陳逸寒心裡明白,他必須繼續走,可此時他渾身顫抖、頭重腳輕、呼吸困難。
陳逸寒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接著又喝了幾大口水。
“你只能休息一分鐘,一分鐘。”陳逸寒對自己說著。
趁著這個時間,陳逸寒趕緊把東西整理一下,捲起睡袋,把其他東西胡亂地往揹包裡一塞。
“時間到了,我要繼續走!”可陳逸寒已經被煙燻得思路不清,那些腿腳靈活、為他做嚮導的動物早已跑得無影無蹤。
“我以前沒來過這塊地方,因為我沒見過此時我躲藏其下的大塊岩石。大賽組織者究竟要把我趕到哪兒?趕到湖邊?還是趕到危機四伏的另一個地方?”
“我在池塘邊剛得到一點安歇就遭此襲擊。是否有一條和火勢走向平行的路線可以使我返回湖邊,或者至少找到一處水源?火焰不可能無止境地燃燒,它終有邊際。並不是大賽組織者沒有足夠的火源,而是觀眾同樣會抱怨無聊。”
“如果我在遠離火焰的背後的路線行走,也許會避開職業選手。”正當陳逸寒決定要繞開火源,採用迂迴路線,穿行數英里向回折返的時候,第一個巨大的火球在距離他頭頂兩三米的岩石旁爆炸。
陳逸寒從岩石下跳出來,內心充滿新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