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跑開。”
“你做得對。”陳逸寒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露露看到太陽鏡時,睜大了眼睛,問道:“你從哪兒得到的這個?”
“就在我揹包裡,目前為止還沒用上,它擋不住太陽,倒讓人看不清楚東西了。”陳逸寒聳聳肩,說道。
“這不是擋陽光的,是夜裡用的。”露露大叫,“有時,我們晚上收割時,有人給爬到樹頂的人發幾副,可以看到火炬照不到的地方。有一次,一個叫馬丁的男孩想要那副眼鏡,就把它藏在兜裡,他當場就被打死了。”
“因為眼鏡就把那男孩給殺了?”
“是的,大家都知道他並不危險,我是說,馬丁的腦子不正常,他就像一個三歲的孩子。他就想要那眼鏡玩玩。”露露說道。
聽她這麼說,讓陳逸寒更深一層的感覺到了這裡的黑暗。
“那這眼鏡怎麼用?”陳逸寒拿著眼鏡問露露。
“戴上眼鏡在漆黑的地方都能看見。”露露說道,“今晚太陽下山後你可以試試。”
“嗯。”陳逸寒點了點頭,然後他給了露露一些火柴,而露露,則是給了陳逸寒一些草藥,好在蜇傷疼時再用。
他們兩個人把火熄滅,順著溪流而上,直到天黑時才停下來。
“你在哪兒睡?”陳逸寒看了看旁邊的大樹,“在樹上嗎?”
露露點點頭。
“就穿著夾克睡?”
露露舉起她的襪子:“我把這個套在手上。”
陳逸寒想到前幾個夜晚是多麼的寒冷:“如果你願意,可以和我一起用睡袋,我們兩個完全裝得下。”
露露的眼裡放出亮光。看得出,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接下來。陳逸寒和露露選好了樹杈,這時國歌響起。今天沒有人死亡。
“露露,我今天早晨才醒過來,我錯過了幾個人?”國歌應該可以掩蓋陳逸寒的聲音,可他還是小聲說著,甚至把嘴都捂上了。
“兩個。”露露也小聲說道,“從一區和四區來的女孩都死了,還剩下十個人。”
“真奇怪,至少我這麼覺得,也許是追蹤蜂的毒液起了作用。讓我產生錯覺,”陳逸寒說道,“你知道我們區的那個女孩,凱特尼斯嗎?她救了我一命,可她卻跟那夥職業選手混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