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反正都是玩命了。不多在雷朋身上開幾個口,陳逸寒總覺得得不償失。
雷朋已經失去了一隻眼,現在根本不敢再用另一隻眼去硬抗陳逸寒的槍,他連忙閉上了眼睛。
這麼一來,手上的攻擊就偏離了幾分。
陳逸寒躲開了這已經後續不繼的一擊,將槍飛快地移了一個方向,重新插在那隻被打得稀爛的眼窩中,雙眼發紅地射擊著。
一連串的攻擊下去,也不知道雷朋到底才殘餘了多少能量,只是漸漸的,他的怒吼聲和反抗漸漸小了下去。
陳逸寒已經不記得自己打了多少槍子彈了,他殺紅了眼,抽出槍,朝著雷朋的另一隻眼射去。
雷朋在一連遭到這麼多槍的攻擊之後,反應也遲鈍起來,陳逸寒的第一槍竟然真的就打中了他的右眼!
“啊啊啊——”兩隻眼睛都看不見了,雷朋憤怒地慘叫著,他身上已經黯淡下去的銀光忽然再次亮了起來,利爪抓住了陳逸寒,尖銳的長刺從陳逸寒的胸前當胸穿過。
“哇——”陳逸寒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大口老血,眼前因為受傷過重,下意識地就是一黑。
他和雷朋的戰爭中,受了太多的傷,按理來說,從第一次被雷朋擊暈過去開始,陳逸寒就沒有了多少能繼續下去的戰鬥力,全憑著一股意志在支撐。
後來吸食了雷朋的血液,被那狂躁的能量所灼燒,更是燃盡了他所有的體能。
陳逸寒早就已經意識不清,這一連串戰鬥,都不過是憑藉著他的本能和一股不想死的狠勁在支撐著。
雷朋這從他胸口貫穿的一爪,卻是把他這最後的狠勁也給擊碎了。
陳逸寒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值已經亮起了紅色,急劇閃爍著示警!
不……不能死!
陳逸寒咬了咬牙,一腳踹在了雷朋的身體上。
“迫擊炮!”陳逸寒大聲地喊道。
迫擊炮能對雷朋造成什麼傷害?
烈見識過雷朋那變態的防禦,但聽見陳逸寒這一聲嘶吼,他幾乎是沒有半分猶豫的就拿出了迫擊炮,指向了雷朋。
小婉和賤狼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御姐在猶豫了一下之後,衝著身旁兩人點了點頭,也取出了一柄槍來。
只片刻時間,七個人包括那個從頭到尾都沒有動手過的濃妝豔抹的女人同時舉起了霧武器,炮口對準了雷朋,毫不猶豫地發動了攻擊。
“轟——”
整齊的七個聲音同時傳出。
七個形態各異的子彈同時擊中了雷朋,這一次集中的炮火,雖然對雷朋造不成絲毫傷害,但集火後的衝擊力卻是可怕的,直接將已經被陳逸寒打得奄奄一息的雷朋射飛出去,再次砸落到了河裡。
御姐見狀一喜,只是這麼一擊竟然奏效,看來雷朋真的是到了窮途末路了。
要是這個時候追上去,說不定自己能殺了他!
御姐想著。就拿著武器攀上了船舷,想要跳下去殺了雷朋。
“回來!”陳逸寒喘著氣,氣息不穩地吼道。
御姐一愣。
“你破不了他的防禦。”陳逸寒張口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就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御姐沉默了一下,深深地看了陳逸寒一眼,收回武器,坐到了船的角落。
賤狼一個個的治癒技能不斷丟在陳逸寒身上。
陳逸寒喚出了小紅後,讓她發動了船隻。
“去哪?”小紅後問道,她能夠控制所有低階的智慧系統,開動這麼一艘船。並不是難事。
“紐約。”陳逸寒只來得及吐出這兩個字,身體就倒了下去。
這一次,他的能量幾乎是消耗殆盡。血統所附帶的潛能也激發到了最大,基因鎖更是開啟到了極限,身上受的傷,換了以前的他。早就死了不下一百次了。
他感覺著船隻在小紅後的控制下。緩緩駛離了港口,終於閉上了沉重的眼皮。
這一場戰鬥,說起來驚險萬分,實際也才短短几分鐘的時間。
等美國計程車兵穿過舔食者趕到港口的時候,陳逸寒他們已經不見了蹤影。
陳逸寒已經分不清自己是昏迷還是隻是太過疲憊,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是聽見了小婉擔憂的聲音不斷叫著自己的名字,很溫柔。也很好聽。
要不是旁邊還有賤狼的鬼吼鬼叫,這無疑是最動聽的聲音了。
陳逸寒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