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狼一個踉蹌,差點摔了下去,一回頭。就看見陳逸寒一臉猙獰地站在自己身上,賤狼原本已經準備回擊的手立刻改了方向,撲到了陳逸寒身上,興沖沖地吼道,“我靠,寒哥,你醒啊。不枉費小弟我花了那麼多的精力在你身上啊,你……咦?你怎麼這麼弱不禁風,我輕輕一撲。你就倒了?”
陳逸寒被賤狼撲倒在甲板上,眉頭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賤狼狐疑地看著他,忽然跳了起來,抱住了自己的胸。後退著看著陳逸寒:“寒哥。你……你要做什麼,有什麼大招要放……你……你不要嚇我啊,有話好好說,能不動手就別動手。”
陳逸寒面無表情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賤狼面前,沉聲道:“你對我身體做了什麼?”
“什麼?”賤狼怔了怔,隨即大叫起來,“我冤枉啊。我怎麼會對一個男人的身體做什麼,啊。寒哥,我不是貶低你的意思,嗯……你的身體威武雄壯,即使同樣是男人,也讓人難以抑制心中的遐想……”
“砰!”陳逸寒一拳砸在了賤狼頭上。
賤狼委屈不已。
陳逸寒收回了手,沉聲說道:“我的身體沒有辦法使用技能了。”
“這樣啊,沒關係,過一段時間……咦,什麼,你的身體不能使用技能了?”賤狼驚訝地跳了起來。
陳逸寒飛快地回頭看了看身後,見沒有人之後,看向賤狼的眼裡才少了幾分怒意。
他壓低了聲音,問道:“不是你做的?”
“咳咳——”賤狼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不是,寒哥,你把我賤狼當什麼人了,我會做這種事嗎?”
陳逸寒定定地看了他半天,最後笑了出來:“也是,你有這賊心,也沒這賊本事。”
“……”
“我的身體癒合得怎麼樣了?”陳逸寒出聲問道。
賤狼鼻孔裡面出了幾聲氣:“也不想想我是什麼人,首席輔助師好不好,就你那點小傷,分分鐘搞定。”
“嗯?”陳逸寒挑眉。
賤狼縮了縮脖子,老實回道:“應該大致差不多了。這已經過去了三天時間,小婉姐的傷都好了。按理來說,你的也應該沒有別的大礙。”
“是,沒有別的大礙,但是不能用技能。”
“武器呢?”
陳逸寒隨手翻出了自己的死神之狙。
“那就沒事啊,幾個技能而已,不用也不會死人。”賤狼大大咧咧地擺了擺手。
陳逸寒的槍口對準了賤狼的太陽穴。
冰冷的槍口讓賤狼渾身打了一個哆嗦,他連忙收起了一臉不在意,擠出滿是褶子的招牌菊花笑,湊到了陳逸寒眼前:“寒哥,小弟我才疏學淺,這種事情,我真的不懂啊,要不,把小婉姐和烈哥他們叫來一起商量商量?”
陳逸寒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畢竟,他最開始沒有告訴小婉,是不想讓他擔心,但是現在,不知道自己究竟什麼時候能恢復過來,把這件事告訴隊友,讓他們對自己的實力重新做一個瞭解,也能讓他們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做好相應的準備。
陳逸寒一腳踹在了賤狼的屁股上:“去叫人。”
賤狼對著陳逸寒豎了一根中指。
陳逸寒的槍落在了他屁股上。
賤狼慘叫著衝進了船艙。
烈和小婉很快上來。
賤狼顯然是已經把事情告訴了他們,兩個人上來的時候,臉色都有些陰沉。
小婉看向陳逸寒的眼神,多了幾分擔憂。
烈把自己的想法提了出來:“會不會是雷朋的力量太過古怪,你和他交戰的時候,受傷過重,身體雖然復原了,但其他的還沒有徹底復原?”
“但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烈在第七城待了那麼久,自然知道的事情也多。
小婉在一旁沒有吭聲,只是心疼地握著陳逸寒的手。
陳逸寒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自己沒事。他沉默了一下,說道:“也許是以前他們沒有遇到過雷朋。”
“嗯?”小婉看向了他。
陳逸寒繼續說道:“和雷朋戰鬥的時候,我不小心吸食了他的血液。他的血似乎是一種很奇特的血統。也許就是那一下,讓我的身體出現了什麼變化也說不定。”
“好像是,對了。寒哥,你那會兒也變得很高了,身上也泛著銀光,你還記得不?”賤狼眼睛一亮。
陳逸寒皺了皺眉,然後搖了搖頭。
他能清晰記得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