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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班納的生死對他而言,並沒有任何意義。無論生死,都會是一項很好的研究結果。
班納並沒有在意史登語氣裡面的不以為意,他有些認真和嚴肅地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另一種可能?”
史登一愣:“什麼?”
“我變身了,但你劑量少了。治療失敗了,那麼,你們在場的所有人可就危險了。特別是你。”班納沉聲說道:“變身之後。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保留多少理智,加上我對你並不熟悉,所以很有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
班納的話沒有說完,他相信史登能明白過來自己的意思。
史登看著他,卻是一下子笑了出來。
笑得有些輕蔑,有些嘲諷:“聽著,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做事。向來以好奇心的驅使多過謹慎。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過什麼事。”
說到這裡,史登有些不耐煩地問道:“你們到底做不做實驗?”
班納抿緊了唇。看向陳逸寒。
烈不著痕跡地推了一下陳逸寒的後背。
陳逸寒回過神來,他扯掉耳機,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正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的班納,完全不知道他們的談話進行到了哪裡。
好在史登這個時候又催促了一下:“我還有很多實驗要做。你們不做的話。就出去。”
陳逸寒挑了挑眉,朗聲道:“做,又不用我們花錢,白給做為什麼不做!”
班納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立刻補充道:“現在就做吧。”
“你們都好心急,跟個處男似的。”賤狼毫不客氣地嗤笑出來。
陳逸寒冷笑一聲:“處男?”
賤狼在只覺得自己頭皮一陣發麻,他連忙躲在了小婉的身後,乾笑了兩聲:“呵。呵呵,剛剛有人說話嗎。沒有吧。是蒼蠅,對,是蒼蠅。”
陳逸寒不為所動:“這麼賤的蒼蠅,還敢出來到處晃。”
賤狼笑得更幹。
只這麼一會兒工夫,史登就已經走到了自己的實驗臺旁邊,拍了拍試驗床,兩眼放光地盯著班納:“來吧,快躺下。”
班納被一個男人用這樣的目光盯著,激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他遲疑了一下,問道:“史登博士,你……喜歡女人嗎?”
“女人?”史登茫然了一下:“為什麼要喜歡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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