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打著邊鼓。顯然他們都在擔心特里斯會因此而發怒。
“怎麼?難道你們不想就此發表一些看法嗎?”
特里斯看到布里等人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只好把這樣的話說了出來。隨著話音,他的手則向著布里等人指去,“現在!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當特里斯在城頭上這樣叫嚷時,陳逸寒則遠遠地矗立在軍陣當中,並在留意觀察著哥斯拉與宮殿那邊的變化。艾麗莎和露絲依然守在他的身旁。當她們看到他的臉色緊繃著時,便用試探的口氣講,“寒,你在擔心哥斯拉嗎?”
“嗯,就算是吧。”
陳逸寒思忖著點了點頭,並且儘量把臉上換成了笑容,“不過。我相信哥斯拉一定會順利地騙開特里斯的宮門的。”
“可我看你緊張的表情不象啊?”
艾麗莎聽陳逸寒這樣回應,故意用挑逗的口吻反詰了他的話。非但如此,她還把頭頸歪向一旁。臉上也換成了頑皮的表情。當她留意到陳逸寒的臉上滿是無奈的顏色時,心裡自然變得愈發開心了起來。
“寒、艾麗莎,我想到前面去看看。雖然我相信哥斯拉一定能夠騙開特里斯的宮門,可我們還是多做一手準備的好。”露絲這樣講,只是不想繼續留在這裡做電燈泡罷了。雖然她的心裡對陳逸寒也有些好感,可她畢竟是烈的女朋友。
“露絲姐,你還要到前面去啊?”
“是啊!露絲。你還是留在這裡吧。”陳逸寒聽了艾麗莎的詢問,自然也在一旁低聲地應承。不管他們的心裡是怎樣想的,可面上他們都沒有讓露絲離開的想法。
“還是算了吧!我在這裡待著也太無聊了。”
露絲打了個哈欠。然後就衝他倆搖擺起手來。這之後,她更挪動起身形來,飛快得向著宮牆那邊游去。
陳逸寒看到露絲遊走,當然也想找些藉口從艾麗莎的面前離開。可不等他想出理由來。艾麗莎就把身形遮擋到他的面前。並把雙手輕卡到腰間去了,“寒,你在這裡想什麼呢?難道你也想到前面去嗎?”
“沒!我只是看看軍陣的佈局而已。”陳逸寒頗有些無奈地回答。
特里斯的吼聲落下,卻依然沒有人願意開口說話。這樣一來,他就處在一個十分尷尬的境地了。非但如此,喀耳刻還趁機在一旁低語,“幸好哥斯拉命大,否則他死在自己人的手上。該是多麼讓人感到可悲的事情呢?”
“吭!是啊。”特達斯可是見風使舵的老油條。
當他聽到喀耳刻的話後,非但沒有臉紅的意思。反而還把她的話接了過來,“我們的確應該相信喀耳刻大人調教手下的能力。只不過,哥斯拉大人的確做了些錯事,也應該接受些懲罰。”
“哼!懲罰?我想要是計算起罪錯來,恐怕有些人的過錯應該更大才對吧?”喀耳刻不屑地回應。
“是啊!要是計算罪錯的話,我想也只有喀耳刻大人能夠跟我相提並論了。”布里毫不遲疑地把喀耳刻的話應承了下來。隨著話音,他的目光直盯到喀耳刻的臉上,手也緊攥成了拳頭,並且做出了打鬥的準備。
“好啦,咱們還是不討論這些了。”
特里斯看到她倆劍拔弩張的樣子,只好把目光轉了回去。就在這時,他發現哥斯拉的身影越發向著宮牆這邊靠近了。當他留意到這些時,便把手臂高高舉起,又大聲地命令說,“宮門官,開宮門將哥斯拉大人放進來。”
“波塞冬大人,這樣做恐怕不妥吧?”不等特里斯的話音落下,古革斯就在一旁提醒說,“雖然我們在給哥斯拉行刑時,陳逸寒的叛軍剛好攻來,讓他僥倖撿回了一條性命。可他的傷這麼快就痊癒了,而且還能在陳逸寒的軍中衝殺,事情恐怕不會這麼簡單吧?”
“古革斯,你怎麼說什麼意思?難道你一定要置哥斯拉於死地才會覺得高興嗎?”
不等喀耳刻的話音落下,特達斯就把她的話接了過去,“是啊!古革斯大人。你現在出來說這樣的話,很讓人覺得沒有公信力啊!在咱們水晶城中,誰不知道你跟哥斯拉素來不睦呢?因此,你的話不足為信啊。”
特達斯邊說邊把目光看向周圍的人。顯然他想從這些將領當中尋找到一些同盟出來。雖然這些將領大都不受他的節制,可她畢竟是特里斯的王叔;這樣一來,還真有不少人買他的帳,並且在那裡不停地點頭應和。
古革斯聽到將領們應和特達斯的話,面色自然變得愈發難看了。只是,不管他的臉色如何,心裡有多麼不爽,卻依然開口勸誡說,“波塞冬大人,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