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景了。她邊說邊吞嚥了口水,並把目光看向倒在地上的特里斯。現在,特里斯雖然還活著,卻依然沒有能夠醒來。如果現在特里斯當真能夠睜開雙眼的話,她一定會讓他去嘗試著把戰戟舉起的。
“是的!這戰戟一定有問題。”
不光是喀耳刻,就連霍金和特達斯也有了同樣的看法。在老波塞冬生前,他們曾經目睹過特里斯和艾麗莎提戟的情況。那時候,他們都沒能把戰戟從地面上提起,可現在艾麗莎怎麼就突然可以了呢?
“假的?那我們要怎樣做,你們才能夠相信這是真的呢?”陳逸寒慢條斯理地回應。隨著話音,他的目光向著露絲那邊瞟去。顯然他的心裡也有些發虛。他知道艾麗莎是沒有辦法拿起特里同戰戟的,現在她怎麼能夠揮舞波塞冬戰戟呢?
“這簡單!”喀耳刻邊說邊把目光轉向特達斯,“特達斯大人是波塞冬大人的叔叔,他可以來做這個實驗。”
“哦?你的意思是說,讓特達斯也來提這杆戰戟?”陳逸寒故意這樣問。
“是的。”喀耳刻毫不遲疑地點頭。不僅如此,她還把身軀向著艾麗莎的身旁靠去。當她這樣做時,自然將體內的氣息向外擴散了出去。別看她的這些氣息並不引人注意,卻能夠幫他感受到身軀附近的變化。
換句話說,喀耳刻可以依靠這股氣息來勘察周圍是否有人或是其他東西接近戰戟,並在它的上面做些手腳出來。
“喀耳刻大人,你別開玩笑了。我、我能行嗎?”
別看特達斯的心裡很想去試探這件事情,可嘴上卻依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顯然他的心中滿是想贏怕輸的感覺。
喀耳刻看到特達斯扭捏的模樣。索性就用話來激勵他說,“特達斯大人。我想你應該知道,波塞冬之位向來是傳男不傳女。只有在相同的條件下。波塞冬一族的繼承人中再也找不出同等的男繼承人時,方才會去挑選女繼承人繼承波塞冬之位。”
“這個,是這樣的。”特達斯呢喃著回應。
“既然這樣,那你還在等什麼呢?現在可是你證明自己,並且來繼承波塞冬之位的好機會。現在特里斯大人已經受傷昏厥了過去,我想他短時間之內不可能再清醒過來了。”喀耳刻這樣說時,並沒有忘記把目光看向特里斯。現在,特里斯正一動不動地躺倒在那裡。
特達斯原本就有覬覦波塞冬之位的意思。只是,他在繼承順位上跟特里斯相仿。又沒有得到巫師和大臣們的支援,因此才在上次的繼位之爭中落敗了下來。現在,他終於又有了這麼一個機會,當然想要努力來證明自己了。
“好吧!喀耳刻大人,那我就來嘗試一下。要是我有能力揮舞起波塞冬戰戟,將來一定會推選你繼續做皇家首席巫師的。”特達斯的嘗試未做,就先向喀耳刻許以高官了。顯然他很懂得為官之道,正在藉著這樣的機會拉攏喀耳刻。
“謝謝你,特達斯大人。”
喀耳刻邊說邊恭敬地鞠躬。隨後。她卻把目光落到特里斯的身上,依然用恭敬的口氣說,“只是,我想要先去醫治好現任波塞冬大人的傷。如果他不能從昏迷中清醒過來。那我就不打算再擔心任何官職了。”
特達斯聽喀耳刻這樣講,不由得輕嘆了口氣,並把目光轉回到波塞冬戰戟上。此刻。他的心裡在想,難道這天底下真有這樣愚忠之人嗎?
當特達斯走到艾麗莎的身旁時。她自然不願意將戰戟輕易地交到特達斯的手上。這樣一來,她便把目光向著陳逸寒和露絲的臉上瞟去。
陳逸寒看到艾麗莎的目光看來。當然不好為她做主。畢竟他並非波塞冬一族,也不知道露絲在戰戟上面是否施用了某種手段。這樣,他便跟艾麗莎一樣,也把目光轉去露絲那邊。
露絲看到他倆的目光看來,卻把頭頸微微地點動起來。不僅如此,她還用輕鬆的口氣講,“別說是特達斯大人了,就是在場的任何一個海族,都可以過來嘗試。如果你們能夠揮舞起波塞冬戰戟,我和艾麗莎願意把波塞冬之位讓給它。”
士兵們聽露絲這麼一說,都換成了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樣。雖然它們都明白自己不可能揮舞起波塞冬戰戟,可誰的心裡不想多給自己留些希望呢?
艾麗莎聽露絲這樣講,當然沒有緊握著戰戟不再鬆手的可能了。這樣,她便把戰戟直戳到地面上,並將它向著特達斯的懷裡送去。
特達斯看到艾麗莎這樣做,雙眼當中都有精光射出,臉上也換成了喜笑顏開的表情。非但如此,當他的嘴巴微開時,還有口水從裡面流淌了出來。看樣子,他已經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