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高的鐵架子,架子上有著各種電力控制按鈕,在前排的鐵架子上,架著十幾根足有三米多長的白色的管狀物,被抽取出來的水湧進這白色的管狀物,分成兩股流了出來,只不過這兩股水看起來都是一樣的。
楊威眯著眼睛看了好半天,多少也有些似懂非懂,關於水處理這一塊,楊威作為一個商人,瞭解得並不算是太多。
“這是一套純淨水生產系統,最關鍵就是這些RO反滲透膜,如果沒有這些反滲透膜的話,我們是無法生產出純淨水的,而這個RO反滲膜就是我們現在研究的關鍵,可惜一直都沒有成功,如果成功的話,我們就再也不必為水擔心了,人可沒有食物,但是卻不能沒有水,誰叫人體的70%都是水呢。”陳文芳終於還是給楊威解釋了起來。
“純淨水?”楊威還是一愣,沒想到蝶舞會還有這種好東西,“廢土”最不缺的就是水,那條地下河養育了“廢土”所有的人。
不過那條地下河雖然純河,可是在地面上仍然不斷的有水滲透下來,不停的汙染著河水,只不過汙染的程度很小而已,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喝起來也沒有什麼異味。
雖然現在這種環境下,幾乎每個人都有核輻射的縮合症,就像是每個人的肺部多多少少都會受到一些影響,區別就是嚴重的程度不能,能不能挺到太陽出來,浮塵下落的那一天。
但是若是能在對人最重要的水上打打主意,乾淨的水,無疑會讓人更加的健康,多了幾分堅持下去的資本,也就是說,這套還沒有成功的半成品純淨水裝置,同樣也是“廢土”最缺乏的東西,當然還要有必要的科研人員。
“如果我們研究成功的話,這裝置出水的量能達到每小時五噸,足夠這裡所有的人飲用,不過研究進展很困難,在這種環境,一些從前很簡單的裝置都變得極為珍貴。”陳文芳說著,帶著楊威穿過這些機器,向另一道門走去,楊威倒是還有些欺待,這蝶舞會還能給自己什麼樣的驚喜呢?
進入了另外一個房間,寬廣的房間裡擺放著一些儀器,從加工儀器到一些手工製作出來的粗糙裝置擺滿了一地,楊威暫時忽略掉在裡面工作的人,先看了看裝置,人確實很重要,但是在現在這個年頭,好的裝置無疑更佔優勢。
楊威看了看這些裝置,心中暗自鬆了口氣,這些裝置遠遠無法與“廢土”相比,起碼“廢土”使用的裝置,從醫療到工業上,大部分都是龐大的搜尋隊以犧牲人命的代價從城市的廢墟里挖出來的。
特別是直升機被研究出來以後,搜尋的效率提高,著實找到了一些好東西,就比如說工業的基礎裝置機床吧,蝶舞會的機床估計是哪位能人自己設計製造出來的,不過材料不過關,而且電機的力量也小了很多。
“廢土”的機床則是先進的數控機床,當然,數控的部分是無法使用的,便被一些人材給改制成了手動的機床,憑著那些老技工過硬的本事,數度自然無法與數控機床相比,甚至比起那些老式的半自動機床也差了很多,但是卻足以應付一般性的工作,比如武騰野搞出來的半自動霰彈槍,手動機床就可以勝任了。
在醫療上,“廢土”甚至還有一臺電子顯微鏡,那東西可是極為稀罕的物件了,要以說在科技的起步上,“廢土”已經進入了一個良性的迴圈當中,起步也要比蝶舞會高了很多。
看完了裝置,再看看人,楊威更是搖頭,綜合比起來,蝶舞會簡直就比“廢土”差得太遠了,雲泥之別。
在“廢土”的科技人員,無論男女,只要你有本事,就會被調入最重要的部門,當然你要守這個部門的規則。
然而在蝶舞會這裡,十幾腳手大腿的婦女,甚至還有幾名不超過二十歲的小女孩,每個人的手上都拎著一條大姆指粗的繩子,腳下還有一個水桶,繩子就泡在水桶裡,哪個男人工作不認真,立時將浸了涼水的繩子做鞭子甩過去,啪的一聲,一聲悶哼,工作得更加的快了,明顯的奴隸制模式。
最重要的是,這些參與工作的男人,大部分都是那種身體較弱,甚至還有戴著眼鏡的文人,他們能有多好的體質,繩子雖然很粗,抽下去讓身體疼痛,頂多會泛起紫色的印子,不會引起更大的致命性的傷害。
不過這已經達到了他們可以承受的極限,一個個面色痛苦,咬牙切齒,這些時常被抽上幾繩子的科研工作者們,根本就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抬頭看上楊威這個外來者一眼,一個個臉色蒼白,面有菜色,看樣子,他們吃的也不怎麼樣。
楊威在心底嘆了口氣,這些,可都是人才啊,如果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