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他們的進攻只是取得了表面的勝利,而是在不斷地減員。
在撤退的過程中,只要是遇到合適防守的據點,基地戰士就全力阻擊,目標很明確就是最大限度地消滅聖嬰的有生力量,這樣的策略使得廢土這邊在失去一部分地盤的同時,不僅儲存了自己的實力,還在不斷地消滅敵人,這樣雙方的實力對比每天都在發生著變化。
現在周建良這邊是徹底搞清楚了聖嬰那邊的軍事實力,這群邪教分子能夠投入戰鬥的兵力也就是一萬五左右,就是有後備力量總人數也不會超過兩萬。這些傢伙是參差不齊,作戰的時候毫無章法,而且在進攻的時候幾乎是一窩蜂,幾乎沒有什麼攻防節奏,對付這樣的敵人其實並不費勁。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作戰之後,雖然基地戰士並沒有直接出擊,也沒有和聖嬰那群邪教分子發生大規模的正面戰爭,但是在無數的阻擊戰後,周建良完全清楚了他們的實力,堅信只要佈置得當發動正面的進攻,最後的勝利一定會屬於自己。
在對聖嬰的實力有了全方位認識之後,周建良就制定了一個詳細的作戰計劃,他親自去找楊威,希望主席能批准自己的計劃,將這個邪惡的組織一舉殲滅。
楊威和於永濤正在為最終的戰略方針做最後修改的時候,周建良就進入了辦公室,並且將詳細的作戰計劃遞交了上去,他說道:“主要主席能批准我的計劃,我敢保證不出一個月時間將聖嬰這個邪教徹底剿滅,大地上再也不會有這個反人類的邪惡組織。”
作戰計劃相當的詳細,出自特種兵之手就是有其獨到之處,或許在大的戰爭中這計劃還是不是那麼地縝密,但是對於一群烏合之眾的邪教分子那可以用天衣無縫來形容。這裡面詳細分析了雙方的實力對比,也分析出來了敵方的軍事意圖,找到了適合決戰的地點,如何佈防,作戰時需要投入的兵力,各支隊伍之間如何配合作戰等各個方面都考慮到了。
於永濤看完作戰計劃後,他笑著說道:“周建良,你小子可真行,打仗在你這裡簡直就是一場遊戲,由你指揮作戰,一個小小的聖嬰能算得了什麼呢?最終的勝利一定會屬於我們基地,這點我很佩服你。不過,我有兩個問題想問你,第一,按照你的部署消滅完那個邪教之後基地這邊會傷亡多少戰士,對於我們的勢力消亡程度有多大;第二,勝利之後對基地的影響又是什麼呢?”
周建良說道:“和這群邪教分子作戰的情況我已經估算過了,在取勝之後我們這邊大概總的傷亡應該在六七千左右,也就是基地戰士死亡將近六成,不過這個前提是將敵人將近兩萬人全部殲滅。至於對於基地的影響,這個問題好像有點簡單了,聖嬰不復存在了,我們徹底控制了和北地區,首都上京也不會再有什麼戰事,以後就可以集中精力搞建設了。”
“錯了,如果我們一下子傷亡在六七千左右的時候,恐怕最後的結果不是可以集中精力搞建設了,而是整個基地將不復存在,你我也許會成為階下囚,也許都會到另外一個世界報到。”
“什麼,永濤,你說什麼,基地怎麼可能不復存在呢?我們又怎麼可能成為階下囚,這究竟是什麼邏輯,我搞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面對周建良的質疑,於永濤笑著說道:“夥計,其實很簡單,基地總兵力也就是一萬左右,如果一下子死傷六七千的話,那絕對會元氣大傷的,那個時候我們這裡也就沒有什麼可以作戰的武裝了,要是審陽突然出兵的話,你說基地還會存在麼,你我不做階下囚,那會做什麼呢?”
“怎麼可能呢?楊堅南不是去審陽了麼,他們應該是基地的盟友才對,怎麼可能會從背後偷襲我們呢,這有點不符合邏輯。”周建良說什麼都不相信於永濤說的話。
楊威說道:“這個問題我來回答吧,世上沒有永恆的敵人,也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前段時間聖嬰和審陽打成了停火協議,但是這個協議隨時都可以被撕毀,換句話說即使和我們打成了戰略聯盟,在雙方實力對比發生變化的時候,關係也會隨之改變。”
於永濤接著說道:“審陽一直遲遲不願意簽下協議,用意在明顯不過了,那就是坐山觀虎鬥,他們想等這邊戰事進行到白熱化,雙方打的兩敗俱傷的時候再出兵,那時候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一舉統一北方。這種情況下基地要是元氣大傷沒有士兵可以作戰,那後果還不是覆亡麼?”
周建良這個時候沒有反駁於永濤的話,特種兵出身的他一直都喜歡看軍事小說,對於三足鼎立局面還是有一定認知的,他也相信審陽很有可能做出來背信棄義的事情。在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