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世子又被父王大罵一通,更加鬱悶委屈,他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請命,父王對二弟態度和藹,對自己卻破口大罵?想到此處,對父王心存不滿!
晉王剛罵完大世子,侍衛過來稟報:“晉王,那些黑衣刺客,無一活口,生擒的數人,也都突然毒發身亡,而且,所有人的屍首都化成了濃水。”
“什麼?竟有這回事?那些人有沒有認識的?”晉王眉頭緊皺,沉聲問道。侍衛低聲說道:“這個……回晉王,黑衣刺客大多不是我朝中人,連他們說的什麼話,幾位大人都聽不懂!只有少數人是江湖高手,可惜未捉住一個!”
“哇!”
晉王聞言,不知是生氣,還是傷勢引
吐了一大口血,站立不穩,左右急忙上前攙扶,“快請大夫過來!”晉王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大殿中人頓時大亂,只有大世子一臉陰狠地瞪著二世子。因為後者正對他冷笑,眼中盡是嘲諷之意。
不多會兒,幾名大夫匆忙過來,與晉王診治,幾名大夫都是南州城的名醫,醫術也算不錯,可是現在,卻都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言下之意,似是無力迴天!這讓大殿眾人,驚慌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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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晉王傷口有毒,無法醫治?”唐玄在群芳樓上行樂,放鬆放鬆,聽到八世子過來說了這個訊息,也是震驚不小,奶奶地,老子的背腫成這樣?好不容易救了晉王這老傢伙一命!現在竟然沒治了?不行?這背上的傷,可不能白受了。
唐玄追問道:“八世子,你將事情從頭說上一遍!”八世子說道:“父王當時,正罵著大哥,突然暈倒,幾位大夫過來診治,說傷口浸毒,父王活不過三天!唐公子,你說我們該怎麼辦?父王若是死了,南州城豈不要大亂?”
唐玄暗思道:“老子就是想南州城大亂!可是現在卻不行!藩王可是有四個,大家亂才是真地亂嘛。老子做事最公平的。做壞事也不例外!”想罷,唐玄問道:“八世子,你說晉王正在暈迷中?有誰在照顧他?”
八子道:“當然是大妃娘娘!”唐玄說道:“那好,一會兒我們去見見晉王。”說罷,對手下吩咐道:“去看看二樓的胡老頭爽夠了沒有?叫他起床,備好醫藥箱,去給晉王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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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會兒,八世子帶著唐玄等人,浩浩蕩蕩地回了晉王府,看守府門地守衛,也不敢多問!因為晚上可是唐公子護著晉王回府的。人人都聽說,這次唐公子救了晉王的命,再加上唐公子,平時地所作所為,順著他的,賞銀大把,惹他不快的,就算你是晉王親信,還不是被唐公子賞了一泡尿?據說,那泡尿還是淡黃色的。那名資格最老地親信,當場就嚇傻了,現在還神志不清,胡言亂語。一個勁兒的叫“好熱啊,好燙啊!”見水就怕。跟得了恐水症一樣。
晉王府中,氣氛有些緊張,三步一哨,五步一崗,許多睡著的守衛,也被長官連夜叫醒。晉王所有的嬪妃、世子、郡主們,都無法安睡!怕一睡著,就再也醒不過來。晉王的手下,文武官員,暗中結有黨派的,此時也都聚在一起,小心商議著什麼?未結黨地,也俱在心裡琢磨,準備見風轉舵!一時間,晉王府上方陰雲密佈,人人不敢言笑,事事小心翼翼。
如同天快要壓下來一般。
“站住,晉王在裡面休息,陳了大妃娘娘,南宮莊主,世子郡主,任何人不得入內!”當唐玄正要闖入晉王的寢宮時,被守在門口地侍衛攔住。只是這些侍衛唐玄有些臉生。
唐玄輕輕一笑,道:“你們是南宮莊主的手下吧!知道本公子是誰嗎?”那名侍衛正是威虎山,南宮莊主地手下,他厲聲說道:“少費話!除了以上諸位,任何人不得打撓晉王休息!”
唐玄臉色一沉,一字一字說道:“你他孃的,真地不讓老子進去?”他自稱老子,當然不想跟這人客氣,在院中巡邏的軍士,都是晉王府中的人,很多認識唐玄,見這名威虎山的侍衛,擋了唐玄的大駕,都站在遠處準備看熱鬧。心中默默為這名侍衛祈禱!前些日子,唐公子策馬直入閒雲社,閒雲三老暴死一位,事後,不也什麼事都沒有嗎?閒雲社反而對唐公子歌功頌德。心服口服。
那名侍衛氣得臉色青紅,大喝一聲:“放肆!南宮莊主在裡面,你竟然來這裡鬧事,找死!”說罷,抽出佩刀,便要拿下唐玄。
唐玄退後一步,吩咐道:“這人行刺駙馬跟八世子,給我拿下!”話音一落,唐玄身後幾十名飛虎隊隊員,一湧而上,將門前幾名侍衛全部打翻在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