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來攻破這崇嶺關。旗開得勝的重任,就交給古兄啦!我等唯古兄馬首是瞻!”
晉王拱手道:“耶兄過講了,清剿昏君是我等職責,本王願為天下蒼生肝腦塗地。不知陳兄有何高見?”
德王眯著眼,呵呵笑道:“古乃四王之首,揚威天下的頭一戰自然是古兄的。本王這些年來,鍾情山水,養尊處優慣了。旗下軍隊有些散漫,比不上各位王兄,雄心壯志,兵強馬壯啊!”四王中王處事一向示弱,這次也不倒外。出頭鳥雖然風頭不錯,隱隱有號令天下,百姓雲擁之感。可德王更注重隱而不發,一旦出擊,必是直搗對方要害。屬於那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主兒。
晉王了其他三王的話,意氣風發,道:“既然各位王兄抬舉,本王就攻了這崇嶺關天下百姓見識見識藩王的王者之師。也好震嚇那些負隅頑抗之輩。”
德王道:“晉,前些日子,小兒一平,生性頑皮,私自上威虎山求佛,壞了威虎山的規矩,這事還請晉王網開一面。放他回來,本王必會嚴加管教!”
德王當眾求情,也算給了晉王的面子下四王齊心,才是最重要的。晉王假裝糊塗,奇道:“咦?是嗎?竟有此等事?陳兄容本王問問。”他扭過頭來,對南宮定天問道:“南宮莊主,陳世子是本王的賢侄,都是一家人,你怎可怠慢了他?”
南宮定天稟道:“回晉。半月前您傷重不醒。陳世子私闖威虎山。造成山中僧兵死傷數十人。貧僧已將他擒下過貧僧並未為難陳世子。只是讓他在寺中頌讀經文。研學佛法。這幾日公務煩多事還未來得及上報。”
晉王喔了一聲。:“原來只是場誤會!年輕人嘛是喜歡到處闖闖!南宮莊主。今晚你送陳世子回德王帳中。陳兄啊禮之處。還請見諒!”
德王拱手笑道:“哪裡哪裡!古兄日誓師完畢。天下共知。時候也不早了。大家不如回去準備。揮軍北上。崇嶺關距此地有二百里路程。三日之後。大軍便可到達。我等蹺首以待。希望一睹晉王大軍雄威。”
另外三王客套幾聲。便各自回去。當日傍晚。便齊齊開動大軍。朝崇嶺關進發。
四大藩王聯合造反地訊息。像飛一般在天朝國各處傳頌。事實上天朝國中。不知有多少飛鴿正賣力地傳著書信。一石激起千層浪。何況是四塊又硬又老地大石頭呢?
臨近藩王居地地許多城鎮。守城地官員沐浴更衣。大開城門。率眾前來等候、迎接四王之師。以表臣服之心。
許多訊息靈通的百姓,齊聲歡呼,滿臉興奮,奔走相告,燃炮以慶。天朝國不少地方,百姓聚眾與官府發生衝突,以響應藩王們的造反。那些貪官汙吏們,早嚇破了膽。剛開始,還能調動地方軍隊鎮殺亂民,可那些百姓如同吃了興奮劑一般,越是鎮壓,越是鬧得兇狠。積累了數十年的怨氣,在這時暴發。看來昏君之前的所做所為,確實是天怒人怨。
傍晚的南州城,正在舉行有史以來,最盛大的遊行!晉王二十五萬大軍,從城中開拔,這些將士,軍容威嚴,昂首挺胸,精神抖擻,戰馬啾啾,一望之下,有移山倒海之威。道路兩邊的百姓,奔走歡呼,為晉王這支鐵軍喝彩,不少熱心的百姓,紛紛獻上家中最好的食物,供沿路的軍士們吃喝。當然,如果不是唐玄這些日子,哄抬數倍的物價,獻上食物的百姓一定會更多。
晉王躺在巨型的馬車內,意氣豐發,從此一發而定天下。帝王的寶座離他越來越近了。諸位世子騎著戰馬,英武不凡,當然,二世子與八世子是被人扶上馬的。經過這些日子的養傷,二人走路雖仍是一瘸一拐的,但坐上一會兒,還是勉強可以。
二十多萬大軍,整整過了二個時辰,方才過完。走在最後的,自然是唐玄與八世子的護糧隊。晉王只給了八世子三千騎兵的裝備,其用意無非是關鍵時刻,這些人能保護八世子就行了。
而唐玄旗下一萬多名的混混們,卻是半件凱甲也沒有,所以說這幫人的打扮稀奇古怪。拿著各種各樣的武器,身穿天朝國黑道人士流行的藍衣黑褲,長袖馬褂,每人身上都背了好幾個袋子,裡裝的東西也是亂七八糟!有各種暗器,有石灰粉、有辣椒粉、有迷藥等粉沫,甚至有新鮮的豬血狗血之類的。大概是戰場上,裝死時用得著。反正都是唐玄傳授的混們打架實用的幾樣東西。
一千多輛運糧的馬車,浩浩蕩蕩的駛過,唐玄騎在高頭大馬上,對著百姓們招手致意,一時間,圍觀的百姓俱都低下頭來敢看他,當他出城
刻,唐玄運足內力,嘿嘿笑道:“多謝各位鄉親父老還會回來的。”一語即出,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