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笑道:“姓吳的小兒,瞪大你的狗眼瞧瞧?知道大爺們是誰嗎?”
“你們是?…”
吳將軍詫異道,這夥軍士敢這樣跟他說話,擺明了不是己方的人。難道?吳將軍恍然大悟,急呼道:“難道你們是晉王的人?”
唐玄裝作一懍,轉而哈哈大笑起來,道:“哈哈!……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有幾分眼光?不過嘛,這次你可猜錯了。你聽好了,我們是蔡總督的手下,這次專門來殺德王這老烏龜的。跟晉王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會兒你下了地獄,可不要亂說,免得壞了晉王的名聲。”
“老子信你才怪?姓蔡的人早就跑了,餘部降的降,死的死,哪裡還會在梁陳?明明你們就是晉王的手下,還說不管晉王的事兒,哼!撒謊都不會撒。”吳將軍想罷,大聲說道:“本將軍落到你們手下,要殺要剮隨便!老子決不皺下眉頭,你們也別想從老子這裡得到什麼情報?”
唐玄拍手讚道:“好!有骨氣!是條漢子!大爺想問問你,德王睡在哪兒?你若是不說,大爺就割你一隻耳朵!”頓了一頓,唐玄接著說道:“當然!想必你這般硬氣的漢子,一定不會說的,那就先割你一隻耳朵,留個紀念吧。”
說罷,唐玄拾起一把鋼刀,扯著吳將軍的耳朵,就是一刀,將他左耳割下來。痛得後者汗珠直冒,可他仍沒喊出聲來,劇痛使他渾身禁不住地抖動。
唐玄將他耳朵丟掉,又拎起他的右耳,道:“大爺現在問你第二個問題。要你帶我們去找德王,你去是不去?不去的話,大爺就再砍你一隻耳朵。”未等他說道,唐玄繼續說道:“當然,像你這樣硬氣的漢子,也一定不會帶的,那麼,大爺就成全你。”說罷,又是一刀,將吳將軍的右耳割掉。痛得吳將軍“哎喲”一聲,差點暈過去。
唐玄不容他亂動,腳使力一踩,使他動彈不得,吳將軍已是滿臉血汙,甚為恐怖!唐玄揚了揚手中的鋼刀,笑道:“這次該割鼻子啦!問個什麼問題呢?”唐玄裝作思考,停了片刻,問蔡家志道:“這位兄臺,你說說下面問個什麼問題好呢?”
蔡家志見他嬉皮笑臉,明明是想折磨吳將軍,便說道:“不如就問他另外幾個藩王住在何處?”
唐玄擺手說道:“這個問題太複雜,一個德王住處,他尚且不說,何況四位藩王同時問呢?算了,不管問什麼?這位硬漢都不會說的。乾脆直接割鼻子算了。”說完,唐玄用刀背在吳將軍鼻子上輕輕一劃,嚇得後者面如死灰,唐玄卻又停下,若有所思道:“不對!不應該割鼻子!”
吳將軍聽他這麼說,心中一喜,還未等他高興片刻,唐玄又接著自語道:“一個德王的住處,算一個問題。剛才兄臺問他另外三個藩王的住處,這應該算是三個問題,光割鼻子豈不便宜了這位硬漢?不如順便將他眼睛也挖下來算了。”
吳將軍聽完,頓時天昏地轉,冷汗直冒:“天哪!眼前這個小兵打扮的人,決對是魔鬼轉世!哪有這樣審問犯人的?最起碼也給老子個說話的機會啊?這頭惡魔一上來就這也割啊,那也割啊,你當是割草嗎?哎喲!痛死老子啦!”
吳將軍見唐玄一臉壞笑的打量著自己的眼睛,笑的自己遍體生寒,臉上的劇痛,像是在提醒他:千萬別再沉默,這個惡魔可是說到做到的。恐懼跟疼痛,很快擊垮了吳將軍的心裡防線,怎麼說他也是堂堂的一位將軍,死在戰場上,倒也罷了,好歹落個英勇的名聲,若是被這個混蛋,稀裡糊塗的給割死,豈不是很不值得?
想罷,吳將軍見唐玄的鋼刀又要落下,急忙說道:“且慢!這位大爺手下留情,我什麼都說。你別在割啦。”
唐玄將鋼刀懸在半空中,嘲諷他道:“咦?你不是硬漢麼?怎麼這麼快就招了?這裡面肯定有陰謀。喔!我想起來啦!一定是你準備撒謊,先騙過我們再說。哼!你這種人,大爺見多了,老子才不相信你,還是鋼刀可靠一些。”
吳將軍見唐玄停住的鋼刀,又要斬下,又急又怕,幾乎是哭著喊道:“刀下留人啊,在下不敢欺騙諸位,一定句句屬實!如有半句謊話,就讓在下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如果有選擇,他還真情願被天打雷劈,至少那樣死得乾脆,這人東一刀,西一刀的亂割,簡直比死還難受!
蔡家志對一位將軍的死活並不在意,他關心的是幾位藩王的居住處,見吳將軍肯招,便出聲勸唐玄道:“兄臺,我們還是先聽他說吧!刀在你手上,若是他撒謊,再多斬幾刀也不遲!”
唐玄笑道:“好!那就給你一個面子。暫且饒過他,不過依我之見,他只是陳大世子的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