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方世玉開口,就開始數落起來。
“呵呵,舅舅不用擔心,我這次出門母親是知道的,不會有事的。來,舅舅,我給你介紹個人,這一路上來都是他照顧我的”,方世玉拉著中年人來到剛剛走上船的朱濤面前。“這位是我的朱濤大哥,呵呵,舅舅,他可有來頭了,這位是他的書童龍行天”,方世玉拉著中年人介紹朱、龍二人。
“大哥,這位是我的舅舅陳近南,我的武功都是他教給我的,他還有個外號叫和尚,呵呵,舅舅是吧”,方世玉最後這句話聲音低了很多。
“陳兄,兄弟這裡有禮了”,朱濤壓制住心中的驚訝,‘陳近南、和尚,莫非他就是洪門的陳總舵主’?疑問在朱濤腦海中翻騰,自從遇見方世玉、王聰兒後,朱濤對古代名人的免疫力增強了不少,只是把心中的疑問暫時擱置在心底,等待機會。
“朱兄,有禮有禮,多謝朱兄一路來對玉兒的照顧,都進來,我這裡有個小間,我們裡面談”,幾個人堵在船口使後面的人一下子上不了,陳近南看見此種情形忙帶領眾人離開回到自己的小間裡。
“公子啊,我又糊塗了,你看玉哥叫你大哥,你又叫玉哥的舅舅為大哥,他的舅舅又叫你兄弟,這是怎麼叫的啊”,龍行天歪著頭問朱濤。
“龍傻子,你知道不,四海之內介兄弟,這有何不可”,方世玉取笑道。
“小鬼,你那裡那麼多廢話,快去外面買點吃的進來,我好和陳兄邊吃邊談”,對於龍行天這個楞小子,朱濤趕忙把他打發出去。
“剛才世玉說朱兄從南洋而來,不知道朱兄不遠萬里,來這裡做什麼大買賣,如今,此地非常不太平,兄弟就不怕半路上被打劫,甚至丟了性命”?陳近南警惕的打聽著朱濤此行的目的。
“既然陳兄是世玉的舅舅,這裡也沒有外人,我也就沒有隱瞞陳兄的必要,本人是南洋國的主席朱濤,此次來這裡,是做和陳兄你一樣的買賣”,朱濤嬉笑著說出自己的身份。“舅舅,大哥確實是南洋國的主席,前幾天我們剛剛幫襄陽的白蓮教逃到竹山,他們的首領王總教師現在已經成為大哥手下的一名團長,正式成為南洋國的軍隊”,方世玉在一旁解說。
“朱兄說笑了,我那能和兄弟相比,我只是一個叛賣鹽的小商人,怎能比得上兄弟這等買賣”,陳近南臉上劃過一絲驚訝,不過又馬上恢復了平靜,但這一切都被朱濤看在眼裡,剛才還懷疑陳近南的真正身份,現在朱濤已經能完全肯定了。“大哥,我舅舅確實一個鹽商,他每次入川都是去四川買鹽的,舅舅,我說的是吧”?方世玉把頭轉來轉去的兩邊解釋。
“小子,大人說話不要插嘴,這點禮貌都不懂”,陳近南做出一個要打的架勢。
“陳兄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好強求,我誠心待陳兄,沒想到兄弟把我當成外人,兄弟告辭了”,朱濤說完就要走,這一下子把方世玉惹急了,忙拉住朱濤的手,“大哥和我舅舅都是好漢,怎能為這麼一點事情就鬧成這樣,坐下,坐下啊”。
“呵呵,朱兄別生氣,剛才是我不好,既然兄弟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沒有隱瞞的必要”,陳近南邊說邊把朱濤推到座位上。“本人確實是洪門的掌門人陳近南,其實就是天地會的總舵主”,陳近南低聲向朱濤透露自己的身份。
“啊?舅舅,天地會,舅舅,你不是嚇我吧,這怎麼可能”,方世玉把嘴巴張得老大,“大哥,你為什麼知道,連我都不知道,舅舅,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前一向我在廣州的時候看見那些官兵正在滿大街的抓天地會的人”,陳近南和朱濤轉過臉看著方世玉的傻樣。
“好了,你小子,要知道那麼多幹什麼,去外面看著門,我和朱兄談點事情”,面對方世玉的傻樣,陳近南只好把他吱開。
吱走方世玉,陳近南開始慢慢給朱濤介紹起洪門的來歷,原來陳近南本為少林寺人,其初少林寺以武技名於世,清朝乾隆皇帝嫉妒他們,命少林寺僧侶遠征緬甸,後來戰勝回來了,乃借事端戕害功臣。又派兵焚燬少林寺,一班寺裡的和尚逃出來的不少。陳近南就是其中的一個,為培植勢力來謀復仇,陳近南和萬雲龍等人隨組建了洪門。洪門的化名特多,有三點會、三合會、三河會、添弟會、致公堂、或紅幫等等,天地會只是其中的一種。至於為什麼叫洪門,其實是因為洪門本身的含義就是漢門,因為喪失了中原的土地,所以在“漢”字裡要除去‘中土‘就成為洪字了(關於洪門的起源,在歷史上沒有確定的說法,這裡的說法加入了我自己的杜撰,請大家不要認真)。